3-P/看人自渎//吞精-03-目睹
在李寻凌的脸上,他脸上还有着病态的红晕。青禾看了倒吸一口气,手上动作更快。
臀被抬得更高,阳物被纳入红阳狭窄的喉道,直将李寻凌吸得合眼摇头,在青禾大腿上蹭乱了一头乌黑长发。
后臀被捧在一双手里掐揉,手往上伸去摩挲李寻凌敏感的腰眼,不消多时就激得他摆腰要射。
李寻凌不喜忍耐,只管呻吟着射了红阳一嘴,白精顺着男人唇角溢出,又被舌尖扫回去。
出精时的李寻凌更是艳得惊人,双颊鼻尖皆是绯红一片,红软的舌尖要吐不吐含在唇间,那双眼本就看谁都带七分情意,此时更是朦胧如雾。
看得二人心中难免情动,青禾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俯身去含王爷那段可怜的舌尖,分离时李寻凌的唇舌更加艳红,被亲得胸脯起伏不止。
几道白精随着青禾的低吟,险险越过李寻凌的脸面飞到地上,最后两股还溅到李寻凌侧脸,白星点点,更显淫靡。
红阳吞咽着精水,裤子里的阳物顶得老高。一时间本是病气药味弥漫的卧房里尽是情欲味道。
急促喘息过后,红阳率先起身,草草整理李寻凌的衣裤,去外面叫热水。
外面知道里头这时候不能打扰,却还是有个丫鬟垂头弯腰,目不敢视地守在门外,战战兢兢:“那个被救下的,想求见王爷。”
红阳刚吩咐过,不能再以之前的态度冷待此人,王爷说了要当做客人。下人们这时见他气势汹汹地来,自然不敢阻拦。
毫无防备贸然开门的红阳胯下还顶着一只帐篷,直直面对被救下几日还显得越发苍白的男人。
情欲满溢与冰冷怒意相对,气氛顿时微妙,而男人目光已经投到屋内,与衣衫不整躺在青禾膝上的李寻凌打了个照面。
室内难以直视的奢靡淫乱,桌上盘盘碟碟的残羹冷炙,自然与男人近几日简陋可悲的寄人篱下生活形成对比,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竟然是那荒淫无度的草包王爷。
奄奄病态好似西子捧心,白衣乱发又如鬼魅狐妖。
男人盯了半晌,才冷冷开口:
“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四目相对时李寻凌既觉得被刀尖所刺,又感到被剥衣审视。男子清冷脱俗的面容又叫他以为这些所感不过是自己做贼心虚。
红阳迈步挡住了此人注视李寻凌的视线,全然不复方才吞吃王爷精水的痴态,冷眼回瞪这不速之客:
“素不相识,王爷还救了你,你莫要不识好歹,竟敢对王爷口出狂言。”
他这端气势汹汹,男人那边却毫无波澜。
“承蒙如此恩情,我特来登门拜谢,”男人的眼黑沉沉:“既然如此,不打扰几位兴致,告辞。”
前几日病重,李寻凌今日才知道实情,按照他的性子,既要救人,那应当是帮到底的。王府里又不缺这点救人的钱财,确实没有将人救下又不管不顾,甚至待遇堪称折辱的道理。
现如今他听到这人如此语气,心道不妙,这阴差阳错的冷遇恰好碰上了一位身有傲骨的先生,当即散发赤脚走出来:“阁下且留步。”
本以为以此人傲气心性,恐怕是喊不回来,李寻凌刚想让下人去追,谁知他一开口,已经走出数十米的男人就自己站定。
“前几日本王患病在床,妻妾与下人误解了意思,有所怠慢,若是暂且没有去处,阁下不如就留在王府休养几日。”
男人闻言转过身来,风雨初歇,潮气凉意中他一袭白衣,长身玉立,在水雾里宛如嫡仙。
“妻妾?”男人低声重复了一句,嘴角终于牵起,露出意味不明的浅笑,笑意不达眼底:“也好,江南王慷慨大义,是在下误会了,有所得罪,还望王爷海涵。”
说罢并未鞠躬,只对着李寻凌一拱手,衣袖挥摆,如白蝶翻飞。
未等李寻凌开口,男人又自报家门:“我自北方到江南办事,路遇贼人劫财才沦落至此,王爷大可放心。”
他微微一顿:“北方家姓冗长,王爷喊我逐川即可。”
“逐川……”李寻凌兀自念叨了一遍这名字,心说到底是北方取名特殊,还是拿了个表字或自号来搪塞。
下人已经受了吩咐带这位客人去别苑,正欲在前面引路,逐川说完却并未离去,目光一寸寸扫下去,最终落到李寻凌白皙的赤足上。
闻讯而至的白玉正摇曳生姿地走来,少年气盛,本是要找回场子,见状冲过来挡住逐川视线,附上一记眼刀,转头对李寻凌甜甜地笑:
“王爷,先前是我自作主张了,我去送送这位客人,顺便赔个不是。”
李寻凌还在思索这是否合适,红阳一弯腰将其打横抱起走回室内,沐浴热水已经备好,惩戒似的咬他耳朵:“王爷为了个陌生男人赤脚跑出来,不怕着凉?”
池水荡漾,又是一室春色。
竹林小径清雅,通往王府待客的别苑,草木深幽中,白玉与逐川一前一后。
“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若是敢侵害王爷,有你好果子吃。”白玉没回头,只出声警告,身后的逐川毫无回应。
幽径仅有鸟虫鸣声,一时无话,气氛焦灼,白玉一再咬牙,终是忍不住回头怒斥:“你刚才盯着王爷的脚做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出你的心思!”
逐川并无应答,目光看向两旁园林布景,白玉气得跳脚,决心要去王爷枕边吹风,非要此人被王爷赶出门才好。
心中是这般想的,没得到王爷准话前白玉又不敢造次,怕惹得王爷生厌,只能憋着口气将逐川送到别苑门前。
此处已有下人在等候了,下人恭敬迎接的样子更是看得白玉无名火直冒。
“你有什么要问的,现在还能看在王爷面子上问我,若是来日冒犯了王爷,别怪我亲手赶你出去。”
白玉本以为此话不会得到逐川的回复,又将是一拳打到棉花上,却不料这尊玉观音居然开了尊口:
“你如此维护那人,那人又待你如何?”
他没问府中规矩,亦没在意将来去向,只问了这一句,直将白玉问怔愣了。
逐川隔着一重重庭院遥遥望去,繁茂树木中冒出一个檐角,那正是王爷所在的寝室:
“三妻四妾,屈于人下,皆是尔等所愿?”
他问罢不期待白玉的回答,径直走入别苑门洞内,独留白玉一人站在门口发愣。
室内正如逐川所料,白玉走后李寻凌并未等他消息,更是青禾红阳并不叫他等,对样貌俊美的客人如此礼遇,已然让这些个男妾打翻醋坛。
红阳将他抱到室内,放在方桌上,李寻凌的脚够不到地面,只能任凭青禾像拆礼物似的剥开他的寝衣,露出方才被揉红的胸乳。
墨宁此时才赶到,上来就跪到桌前,将李寻凌微微发凉的双足拢到怀中:“王爷怎的为个客人如此?”
他俯首,虔诚地啄吻李寻凌脚腕上凸起的骨节,面露几分不舍:“是又想纳新人了?”
这话一出,室内顿时紧张,几人都在等王爷一个答复。
李寻凌扶额叹息,足底是墨宁因不安绷起的肌肉,湿软的唇舌已经一路吻到足背。
“那人一看就绝非等闲之辈,若是积了怨,绝无益处。何况王府里又不缺这些,哪怕是个平凡人,举手之劳救人一命,有何不可?”
脚趾被墨宁捧起轻咬,痒得他直瑟缩:“再说,皇上给我府中派了诸多侍卫,此人若有敌意,自会有人解决,又有何惧?”
李寻凌说着用足尖挑起墨宁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