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含着三哥的一边给大哥在后面
定要得到,且不容别人染指。
如今接受与两个哥哥分享苏凝儿就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他不能接受苏凝儿的心里只有苏子成。
此刻他误以为苏凝儿的拒绝是因为她并不喜欢自己,不想为自己生孩子,心内自然痛苦不堪。
如果换成是别的女子,就算人家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他也未必能留在她身边。
可偏偏这个人是苏凝儿,他明知她心里有别人,明知她可能不爱自己,他也还是没办法离开她。
苏子玉握紧双拳,转身上岸离开。
苏凝儿忍住委屈唤了他一声,然而苏子玉连头也不回,穿上衣服直接就离开了。
苏凝儿的心口蓦然一疼,失落的道:“大哥,我们回去吧。”
“凝儿,其实子玉他…”
“大哥,我想回去了。”苏凝儿打断他的话。
“好。大哥带你回去。”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夜色渐深。
这般时候,街上已经是静悄悄的了,苏凝儿却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
整晚未进食,又耗费了太多体力,自然是饥肠辘辘。
苏凝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苏子业:“大哥,我想吃这个。”
苏子业心中一软,刚想牵着她过去,却注意到那卖红薯的小贩正斜着眼往这边看,目光在苏凝儿的脸上、身上扫来扫去,面露觊觎之色。
毕竟是大晚上,苏凝儿本就倾城绝色,容易引人觊觎。
苏子业心中略沉,松开了她的手。
“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
苏凝儿乖巧的点头,“嗯。”
片刻后,小贩将一个烤好的红薯递给苏子业,苏子业也给了他一块碎银子,说了声“不用找”便转身离开。
可当他转身的时候,才猛然发现空荡荡的大街上已不见了苏凝儿的身影。
“凝儿!”苏子业肝胆俱裂,手中的烤红薯砸落在地,碎成一滩烂泥。
他猛地回身,焦急的想要询问卖红薯的小贩,然而,那小贩也已消失不见。
这一切,似乎就是一个设计好的圈套。
苏凝儿是被人用沾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带走的,那药效奇烈,她根本来不及发出一点儿声音。
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间散发着浓郁的脂粉气,布置绮丽的厢房。
“爷,她醒了。”一道娇媚的女声钻进耳里,苏凝儿睁眼便见一个穿着清凉,满头珠钗的女子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女子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浓眉深目,年约三十上下的男人也来到了她面前。
男人上身赤裸,露出铜块儿似的腹肌,和一身腱子肉,浑身散发着如虎狼般的野性。
苏凝儿被他看猎物似的目光盯的一阵颤抖,“你、你们是谁?”
“顾清舟,是你什么人?”男人玩味的看着她,不答反问。
“我、我不认识他。”苏凝儿知道顾清舟在江湖上树敌众多,面前人可能与他有仇,当即否认。
“不认识?不认识的人,你就敢帮他解毒?小丫头,你坏了我好事你知不知道?”
郭裴附身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他在笑,这笑意却不答眼底,反而叫人心惊。
“原本,我应该直接让人把你剁了喂狗的。但你长的这样好看,身子又比月奴还娇软,本护法倒是有些舍不得了。”
闻言,他身旁的女子娇嗔一声:“裴郎~你这是喜新厌旧啊~”
郭裴搂住她的腰肢,一手在她鼓囊囊的胸口上捏了两下,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猛舔了几口,直弄的月奴娇喘连连。
苏凝儿看着眼前羞耻的场景,却只觉得害怕,浑身冒着冷汗。
“不用太害怕。只要你将本护法伺候的舒服了,本护法可以给你个全尸,而且,会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但是记住,下辈子,可别再滥发善心救人了!”
说到最后一句,郭裴的语气陡然变得恶狠狠的,目光也趋于狠戾。
苏凝儿这时候才明白,面前的男人正是害的顾清舟中毒,又在寺外围杀他的人—霹雳堂左护法郭裴。
上辈子,她虽然没有见过郭裴,却也从顾清舟口中了解了他的一些事迹。
若说狠辣残忍,再没有人比得过他了。
砍手砍脚做化肥的事,顾清舟也就是嘴上说说,吓唬人。而对于郭裴来说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落到他手里,反正是活不了的,她何必要再受屈辱?
苏凝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咬着牙道:“我不会!你杀了我好啦!”
这样的反应倒是让郭裴感到意外,嘶了一声,“你真不怕死?”
说怕的话就能放过她了?苏凝儿撇过脸去,双手攥紧了衣裙,克制着恐惧。
见她不回答,反而一脸慨然赴死的神情,郭裴啧啧叹了两声:“倒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但,我郭裴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厢房外立刻走进来两名背着大刀的壮汉,二人朝着郭裴一拱手,叫了一声护法,便在原地待命。
郭裴露出近乎残忍的笑,再次扣住苏凝儿的下巴,“最后问你一次,是伺候我?还是让他们把你拖去喂狗?”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苏凝儿的小脸白了又白,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一旁的月奴见状,心中竟是有些同情起来,不禁劝道:“小妹妹,何苦找罪受呢?还是乖乖从了郭护法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苏凝儿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被几个哥哥娇惯着长大,虽然娇柔单纯,骨子里却倔的很。
越是被人逼迫,她越是不可能服软。更何况对方还是要杀自己的人。
她张开粉唇,猛地咬在郭裴的手上,用尽了全部力气。
郭裴猝不及防,生生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快速将手抽回来,皱着浓眉,不可思议的瞪着苏凝儿。
他的两个手下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就要抓走苏凝儿,郭裴却是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
月奴赶紧拿着丝帕上前为郭裴包扎,并用怜悯的眼神看了苏凝儿一眼,在她看来,苏凝儿伤了郭裴,下场定会比被喂狗更凄惨。
苏凝儿此刻已经不在乎郭裴会怎么对自己了,她心里想着的都是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的死讯会有多难过,她再也见不到二哥了,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的哽咽。
苏子玉说的没错,在苏凝儿心中,苏子成确实是分量最重的那一个,是别人都难以替代的存在。
而此时,正远在京城考场中的苏子成握笔的手陡然一顿,原本整洁干净的考卷上不可避免的落下了一个墨点。
原本搁在案桌上的手竟是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心口,清隽的眉眼间流露一抹痛色。
他不由得抬头望向南方,可入目只是层层高墙和来回巡逻的兵吏,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
霹雳堂中。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半跪在地,拱手抱拳。
“启禀堂主,属下奉堂主之命盯着左护、不,是叛徒郭裴的动向,这些天他一直宿在春月楼一个叫月奴的妓子那里,春月楼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他的人,他除了、除了和月奴在房中……没有其它动作。奇怪的是,今晚,他的手下掳了一个小姑娘回来,又送到了他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