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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椿

 

后半夜,会所门口,叶灏翔本来还算愉快的心情,在撞见某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后不复存在。

穿一身暴露低胸装的方敏白着脸从包间跑出来,刚才被一群油腻中年男人灌到反胃,她正攀着墙不停的吐。

“哟,没了陆家撑腰,方大小姐居然做起陪酒妹了?”

方敏擦干唇,不见怒气,反而怪异的笑,而越笑眼神就越冷,“叶灏翔,与其有空关心我,不如好好观察一下你的好兄弟,有没有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似是而非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拦了辆车就走了,最后的笑刻薄中竟带有几分受伤的意味,叶灏翔不由得滞住。

九号中午,皇德里酒店。

石栋天的寿宴兵朋满座,汇聚了海城半数社会名流。

有钱人真是豪气,酒店装潢得像一座金碧辉煌的宫邸,奢华至极。

为了达到姨妈温婉茹的要求,苏融今天穿了身非常正式的月白色抹胸礼服,哥哥也是西装革履,帅得合不拢腿。但她始终觉得格格不入,浑身不自在,所以她全程心不移地跟在哥哥的身后。

对于石琅叔这个准姨父,温婉茹去年才告诉苏融他们两人的事,今年哥哥不在时,叁人还有过一次饭局。苏融对新姨父的印象不错,他气质偏儒雅,相貌端正,人很温和,没什么架子,对姨妈很体贴。

主位上坐的石老爷子虽然已经步入耄耋之年,但看起来还挺精神的。

石琅扶着父亲,温婉茹带着孩子们上前贺寿,献上礼品,“石伯父,婉茹祝您松鹤长春,春秋不老。”

石栋天摸着胡子半天没言语,直到旁边的石琅唤他,才不得不叹口气。

“去主桌坐吧。”

贺戍面无表情,却全身发紧,苏融用力挽着他。

石栋天不待见温婉茹,倒是挺欣赏她儿子的,单从看人的经验,就油然觉着这孩子是块可造之材,适合做商人,凌冽却不露锋芒。但内心又生出些担忧,怕这小子未来是个隐患。

宴会还没开始,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打招呼,温婉茹在跟一位女士闲聊。

“姨妈,我想上个厕所。”

“去吧。”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两轮,贺戍喝掉杯子里剩下的酒液,起身出去。

苏融无聊死了,蹲着花坛边拨弄玫瑰,“啊嘶——”

竟然倒霉的被刺到了手指,鲜红的血珠子一颗颗冒出来。

要用纸擦掉的时候,手腕忽然被掐着抬高,她吓的一抖,“别动!”

男人的声音很严肃,在她背后响起。

“哥,别……脏。”他把她刺破的手指就那样含在嘴里,也不在乎脏不脏,血全被他的舌头吮走了,手指上残留的水渍被他用衬衫擦掉了。

她仰头注视着他,这个人啊,总是有一双特别深情的眼睛,她只要一看,就会沉溺。

“疼吗?”他问。

苏融摇摇头,手轻轻拉扯他的袖子,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贺戍眉心一攒,有些疑惑,顺从的俯下身。

“你在不开心,是不是?”她捏他两只耳朵,贺戍鼻翼微动。

“现在好了。”他笑。

嘭的一声,行李箱倒地。

大厅门口穿着一身红色风衣的女人跑过来一把抓住苏融。

“温知椿?你没死?”

“温知椿?是你吗?”

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长得好漂亮,力气也好大,把她抓得好痛,还喊着她妈妈的名字。

贺戍撇开那女人的手,“你干什么?”

“你是贺——”女人眉头皱得死紧。

“石芊!你还舍得回来?你在做什么?”石栋天拄着拐杖大喝,身后是石琅。

“爸,哥。”女人是终于从国外回来的石家唯一掌上明珠——石芊。

“哼,多亏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爹,五六年也不回一趟家。”石栋天活到现在的岁数,要问他后悔什么的话,就是后悔四十多岁生了这个没良心的女儿,从来不服他的管,只听她哥的话。长大后,连她哥的也不听了,叛逆到至今没个像样着落。

“我决定把工作迁回中国了。”

一直没开过口的石琅忽然温声道:“国内不比国外,你确定能适应?”

石芊目光一跳,“总要有个过程,就算倒了,不还有你们?”

石琅扯笑:“爸,先进去吃饭吧,客人久等了。”

人群一动,石芊猝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当下没忍住火气:“温婉茹?你怎么在这儿?”

“哥,二十几年了,你就非得栽在这女人身上?她可不知廉耻到自己不该抢的男人都抢!”

“啪——”

石芊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你打我?”

石琅看见妹妹的眼泪,手微不可察的颤着,掌心仿佛还留有摩擦的余温。

“我和谁在一起,不需要你的首肯,不想吃饭就滚出去。”

“呵,温婉茹,那俩孩子跟贺铭、温知椿压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吧?你对着他们的脸能吃下饭吗?你不膈应吗?你不怕遭报应吗?”

“你不知道吧,当年绿坪医院,陪产的人是他呢。”

温婉茹脸色骤变,嘴唇颤动。

“芊芊,你在说什么?”石栋天完全没听懂他们在闹什么,他没想到自己女儿比他还不能接受这门亲。

石芊忽然想到开头那郎情妾意的一幕跟记忆中的对上了,诡异一笑,“他们的现在跟他们的当年,何其相像啊,如果……真是你的厄报呢。”

温婉茹浑身一震,十根手指都在抖,她厉喝:“你不要胡说。”

“你疯了是吗?”石琅像变了个人一样,连拖带拽的使用暴力把人弄走。

苏融脑子嗡嗡直响,有些莫名的害怕和冷,“哥,她什么意思,为什么那样说姨妈?”

“乖,别多想。”

贺戍揽住她,眸底一片冰冷。

深夜两点,石芊给自己的脸蛋敷完药后吃了一颗安眠药,却一直没能睡安稳。

窗户透进几缕秋风,身体有些冷但人还没醒,直到一股蹿进骨髓的寒意爬上脚踝,她才猛然惊醒。

卧室没开灯,一切都好似在溶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

恐惧感迫使她叫出来,四肢开始作出防卫反应,黑暗中的人却早就料到她会抗拒般,嘴巴被湿濡的东西堵住,双手被抓举在头顶。

男人在以一种嵌入的姿势侵犯她,两条窈白的腿被修长的腿劈开,硬邦邦的膝盖骨没入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撞上阴唇,直接去磋磨阴道口,他在和她腿交,先是上下式的滑动,再是左右式的拱,最后是前后式的顶。

这种不入门的蹭很要女人命,尤其是石芊这样受一丁点刺激就容易穴痒的女人,男人不再吻她的唇,他舔了舔她红肿的侧脸,又逐渐往下,怜爱侧颈、锁骨、胸上方,领口被拉下,饱满的奶子暴露,清甜的奶香嗅得他喉头一滚,无需任何光线,一口就含咬住了乳头和乳晕。

奶子是石芊除了阴蒂最敏感的地方,花样百出的嘬吸已经让她生理性的抬起后腰,磨起屁股。

可石芊除了抖,还是一声不吭,紧接着男人掀开裙子,吻她肚腹,那里有道割阑尾时的疤,他用舌头慢慢舔过。

骨节分明的手在内裤中央轻重有力的揉,没多久酿出些湿意,男人笑了笑,呼出的气带着浓重的酒精味。

男人似乎有些忍不住,把石芊的内裤才脱到大腿就解了皮带,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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