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早上
重吸了一口和小穴告别,引得宿景又“嗯”了一声。
“几点了?”宿景问。
“已经11点了。”
“俞闲早上下床了吗?”
听到宿景已经能正确叫出他的名字了,俞闲松了口气:“没有,一直在床上陪着你呢。”
然而俞闲忘了,叫全名也可能是赌气的表现。
“那就是还没去过厕所咯。”宿景扒开俞闲的睡裤,一把抓住俞闲软乎乎的小命,清醒地命令道,“射进来。”
“诶?”俞闲呼吸一窒。
“射进来,快点。”宿景又捏了捏俞闲的阴茎,没有章法地往身下塞。
还没碰到洞口,俞闲就不争气地又硬了。
“不行……”无论触手怎么欺负宿景,俞闲本人对宿景向来克己复礼的。
宿景终于把硬起来的玩意塞了进去,用下面的小穴压着俞闲咬紧他的命根又缩又吸地往里喂,直到找准舒适的位置才心满意足地靠在俞闲身上又合上了眼:“等你射了,我再起来。”
这样硬着怎么可能尿的出来?俞闲渐渐憋红了脸。
直到听到宿景平稳的呼吸声,俞闲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宿景睡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只睡了五个小时而已。
昨晚闹到太晚了,今天就再让他睡吧。俞闲拨开宿景因为薄汗而粘在脸上的发丝,静静地端详着他的睡颜,埋在宿景穴里的阴茎也慢慢冷静下来,一点点从穴里滑出。
穴肉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在挽留,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妙的感觉。
他急忙想推开宿景,反倒被抱着更紧了。宿景没醒,抱着俞闲不舒服地磨蹭着屁股,往下坐,俞闲被他这样一蹭阴茎又重新变大,龟头完全卡住了洞口。
俞闲慌了。他刚准备叫醒宿景的话还没出口就面色一僵,感觉到自己阴茎的闸口一个不慎失守了。
此时再说什么都于是无补了。他把脑袋埋进爱人的头发里逃避现实。他的阴茎还硬着,把温暖留存在爱人体内。
嗅着满是他气味的爱人,不可否认,他是满足的。
睡梦中的宿景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被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触手推着光洁的背压向俞闲。
只是为了避免液体漏在床单上。俞闲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再叫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