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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就要我和他做

 

一颗扣子,看侍女没有阻止,又脱了大半,剩下最里层的绣花衬衫,言澈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到季修滉房间时,他正用笔电处理教廷的事务。

桌子前的人抬头看清来人是谁,便摘下眼镜开口说:“躺下,让我操。”

言澈脑子一炸,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以前出去玩看上哪个就拉过来动手动脚,但他只会对那些服务业人员这样做,对其他人还是礼貌相待。虽然自己对季修滉确实有想法,但还是不满他这番无礼的话。

季修滉走到房间中央,俯视言澈。他的眼神透露出优越感和征服欲,如同一头猛兽靠近猎物。

言澈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他没能再后退第二步。他被紧紧束缚住,健壮的体格让言澈感受到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季修滉举起他的大手,像一个铁笼,包裹住言澈纤细的肩膀,空气中发出一阵骨骼的轻微咯咯声。

言澈的身体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树,被强行拖拽到床上。一点点抗拒是微不足道的。他显得渺小且屈辱,如同季修滉被月光照出的阴影一般黯淡。

国王和季修滉说了言澈的事,心说反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被帝国当成生育工具是他倒霉,自己完成任务回去继续当他的教廷主就行。

言澈来之前侍女又给了他一身衣服,见它宽松也没多想,现在才发现是为情事设计的,季修滉只是轻轻拉开了他腰上的丝带,布料便离开身体滑到床上,留下一个赤裸的身体。

言澈扭着身体想拉回衣服,却被按的更紧。

季修滉右手抚上他的脸,又低头将他纤细的颈部舔得湿漉漉的。

“啧”之前见的alpha哪敢这么对他,都是他说一句别人才敢进一步。言澈偏头,又使劲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他觉得季修滉像一只毒虫,弄得他又痒又疼。

撑在身上的手被拿开摁在头顶,季修滉没理会他鳌愤的眼神,用手指顺着大腿根戳进后穴。他慢慢抽插起来,看着言澈轻声说:“出点水,不然伤身。”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言澈没有什么不适,愤怒也消散一些,任由他去。

手指进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第二根手指便趁着湿意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只是胡乱快速地进出了几下,就收手换成性器一点点推了进去。

和之前的手指完全没有可比性,才扩张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才进去一个头就要被涨哭了。言澈感觉后面被严严实实堵住,呼吸也变得不通畅。

每次他觉得已经够长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还总是比上次更多一些。

“慢点”言澈终于忍不住慌乱地吐出两个字。

季修滉扶起言澈的大腿顶到对方胸前,“自己抱着”。

空气里都是乱窜的信息素,超高的匹配度让言澈迷迷糊糊的听从了对方的话。他穿过腿,左右手又互相抱住,仿佛这样蜷缩的姿势能让他好一些。

这个姿势让性器能进得更深,内部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不断摩擦。

季修滉单手抓住他在腿间的两只手,又用力往上推,“我再晚一步,你就抱不住了。”

言澈看着alpha那张俊美又有些泛红的脸,又紧盯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嘴,他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亲。

下面的嘴被使用,身上的嘴也会寂寞。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牙齿严严实实地咬住下唇,使出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嘴里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小腹上被顶起硕大阳具的轮廓,他不再收敛,一下子顶到了底,又用这样的力道来来回回地插了几十下。言澈屁股里夹满了自己高潮喷出的肠液,被堵着流不出去,涨的有些疼。

他怎么还不射。

言澈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肏得翻过去了,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他正要庆祝终于结束了。却是被揪住腿翻了个面又狠狠肏了进去。

臀肉与大腿相击发出羞人的响声,言澈感觉自己就是个鸡巴套子,只能趴着承受alpha放纵欲望。他看见一只粗壮的手臂立在自己眼前,身后贴着炽热的胸膛,牙齿也没能再咬住嘴,呻吟起来。

他没能放肆地叫几声,季修滉俯下身搂住他的头,手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今天是满月,小声点,别让月亮听见了”。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月亮的忠实信徒,诉月教的教廷主。

言澈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繁华窗帘的间隙透过一丝白光,映射在木地板上。

意识回了神,身体的酸痛也紧接着被感受到。他庆幸自己在洛都的时候植入了避孕芯片,现在后面被清理后没有感觉,不代表他不记得昨夜被射进去多少精液。

最后他是被仆人叫醒的,饭后被告知自己需要见家庭教师,今天还有一下午的课程。言澈想着应该就是一些关于教廷的东西,自己也参加过几次教廷仪式,应该不会太陌生。

他被带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上还有被精心雕刻的花纹,最上面还镶嵌着几块彩色玻璃。房间很大,里面只摆了一个白板和一套单人桌椅。

一位短发穿着西装的男子站在白板前,一见到言澈,就做起自我介绍:“你好,我姓白,叫白休送,负责你的培训课程。”

“你好”言澈礼貌回应。

确实是言澈意料之中的关于教廷的介绍。诉月教是国教,初高中就有专门的课程,所以讲的大多是只有教廷才知道的东西。

一刻钟后,他放下手里的教廷书籍,说是要开始讲礼仪。

言澈只听了个开头,就明白他讲的是自古oga地位如何低下,而他要如何做好一个优秀的教廷主夫人。虽然他心里不认同,但也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白休送讲了一堆,又突然停止,走到言澈面前,双手撑在他的桌子上,“接下来我要说一个反例。”

“多年前我还没有成为家庭教师,而是帝国学术比赛的负责人,就经常看见一个oga来参加比赛,他优秀的能力让在场的alpha非常惶恐。”

他注视着言澈渐渐清醒的眼睛:“他的做法非常不符合oga的身份,不应该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就忽视alpha的感受。他也知道oga无法获奖对吗?”

言澈听了,一皱眉,怒火一下子从两肋窜上来。他觉得这番话就是世间对他的看法,这世道太荒唐,他不确定白休送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毕竟当年参加时用的不是现在这个名字。脑子一下子蹦出十几种反驳他的方法,但又觉得这种做法无异于在神经病院骂周围的人全是神经病。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手表上的秒针刚好转过十二,言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时间到了,该下课了,老师。”

老师两个字他咬得极重,这是他嘲讽对方使出的唯一手段。

也没等白休送回话,言澈转身就离开了教室。

看着怒气冲冲还要假装心平气和的言澈离开,白休送更加确定他的身份。他第一次来这个帝国就是一名参赛者,他觉得言澈就是个天才。当地的alpha都是心高气傲,认为自己就是世上第一牛逼。白休送不知道这个帝国oga地位低下的世况,对获奖者不是他感到匪夷所思。他从没有当过什么比赛主办方,讲的一番谎话只是想激他罢了。

明天上课给他讲些其他帝国的概况好了,希望他有一天能到外面去发挥自己的能力。最好能到开琳帝国去,他在那长大,知道那里多么渴望像言澈这样的天才。而且要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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