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被教授腿交了
凌晨,言澈才回到家,和朋友疯玩一晚上,受酒精的影响脑袋还有些发晕。看到家里灯火通明,爸妈还坐在客厅里,有些心虚,但还是走了过去主动搭话。
“怎么还没睡?”言澈随手把迈凯轮车钥匙甩在茶几上,坐到父母对面。
言父递给他一份文件,“上次的信息素检测,显示你和教廷主契合度很高。”
帝都那群人最看重后代质量,高契合度配上优秀的信息素,必然会为帝国培养一批强大的人才。
“上面已经来了消息,要你下个月就去帝都成婚”
有病吧?帝都的alpha不是自诩人间第一高贵?非要来找我洛都干嘛?这是言澈的第一反应。
看不起oga但是还是要利用他们来繁衍后代保证帝国的强盛,真是讽刺。
言家虽有权有财,但也仅是在洛城,是远远比不过帝都的。
“教廷啊,那是拒绝不了了,都行吧”言澈靠坐在沙发上迅速浏览完文件,喃喃道,“所以你们至于吗?不睡觉等我到现在”
言父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其他帝国都在为abo平权运动,只有我们帝国是ao阶级差异维护者,而在帝都表现更甚,在洛都我们还能护着你,可帝都就没有办法了。”
“放心吧,我可是言澈,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有事。”言澈过了几年纨绔日子,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不会流露到表面上。
“我困了,先去睡”
言澈回了房间趁着醉意沉沉睡去。
ao不平等早在言澈几年前搞学术的时候就深切体会到了,那是段黄金般的日子,把少年的意气风发彻底击碎。他所作的任何努力都会因为他是个oga被否定,最后他回了家,享受起自己言家少爷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言澈被不断震动的手机吵醒,他半睁眼睛看消息,洛都富少群里全是关于他婚事的讨论。有人说他运气好他攀上了教廷,也有人调侃他言家公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没理会群成员对他疯狂的艾特,转而给他的教授发了消息。
:我想和你谈谈。
对方也很快回了消息:我在家。
江教授算得上是他的伯乐,言澈大学的时候经常翘课,整天都呆在实验室。其他老师都默默把他的平时分扣了,只有江羽森主动来找他谈谈。
本是带着责备的目的来找言澈,透过玻璃器皿看到少年专注的神情,他的主意瞬间改变了。
“老师,能帮我看看为什么这里没有反应吗?”
言澈头杵在桌子上,头发有些乱,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无色的液体。
“我看看”
江羽森放下教案,走到言澈旁边,手杵在桌子上。他浅浅看了几眼,就准确说出了问题所在。
言澈按江教授的话去做了,烧杯里果然出现了沸腾的气泡。
一会讨论学术,一会问他不上课的原因,二人就在实验室这样没头脑地聊了一下午,江教授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最开始的目的。
后来江羽森让他参加了帝国组建的化学挑战杯,言澈每天至少工作12个小时,速溶咖啡都是直接倒嘴里用水咽下去。到了展示那天,他们确实拿出了全场最好的作品,最后冠军却是别人,他们甚至没有什么好的名次。
言澈到后台追问负责人原因,得到的答案是:oga没有获奖的资格。
他希望这次的遭遇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但这只是第一次。
后来他又去参加别的竞赛,想着帝国封建歧视oga,或许企业或者私人举办比赛的就不会这样不公,几年下来他参加了很多地方的竞赛。
最后他也只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得到了相同的回答:你是一个oga。
江羽森告诉他:世界就是这样,你除了改变,只有适应。但你也可以逃避。
逃避不是懦弱,每个人都会疲倦。
“也可以去别的国家试试”
“算了,我累了。”
言澈确实是真的累了,把那些日子遗忘,专心做起纨绔子弟。
言澈收到江羽森的消息后就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就已经瘫坐在江羽森家的沙发上,江羽森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电视闹哄哄地放着几年前的电视剧。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主角的台词,激荡的bg都只是为了让环境更热闹一些。
“什么时候走?”江羽森问。
“帝都那边让我下个月去”
言澈的睫毛很长,光照在他的头顶,眼睛下面有了灰色的阴影。
江羽森没穿上衣,发达的肌肉线条暴露在外,一只手绕过言澈担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拿着刚刚吸过一口的电子烟。
“平常不是话很多吗?就为了这事难过成这样?”
“不知道。”言澈确实不知道,帝都也没糟糕到让他不能接受,结婚之类的也没太大抵触。可能是因为生活要产生巨变,人就不自禁地对现在的生活产生依恋,就是不想改变。
“你先去帝都看看,不喜欢你走不就行了?反正你总是有办法。”江羽森起身拿过他的水杯,“喝水吗?。”
言澈站起来,直直地盯着眼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你说的对,我不想喝水,去拿点酒来,我们赌一下。”
“赌什么?”江羽森已经习惯了他跳脱的思维。
言澈指着电视:“赌这个报童下一次出现是几分钟后。”
“合着你在看啊”江羽森无奈道。
在经过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剧情猜测后,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言澈催促:“再拿一些来,在帝都oga喝酒是大忌。”
又是几杯酒下肚,白的啤的都有,言澈穿上外套,说是时间晚了他该回家了。
他们站在门口,两人隔着半米距离,言澈牵起江羽森的手,贴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在掌心留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言澈笑着:“和你告个别”。
掌心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江羽森的酒意醒了大半,他把人拉到跟前,弯腰凑到他耳边说:“我再教你一个重要的知识,告别的方法。”
言澈抬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江羽森。
在他眼里,头顶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周围都变暗了一个度。
还在疑惑着,身体突然被外力抬高,双脚不由得踮起,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被男人扣住了脑袋吻了上来。
“老师”言澈找到间隙偏过头说话,“你应该和我说再见。”
江羽森抱起他,让言澈牢牢地挂在自己身上。
言澈被酒精影响,就这么半梦半醒地被抱上了楼,保持着被抱起的姿势被抵在别墅楼梯间的墙上。
他看着言澈,嘴边有些刚流下的津液,湿润的眼角有些红红的。
“再见”江羽森低头吻了他的脖颈,又略带玩味的舔了一下。
言澈被刺激地抬起头,紧紧地靠在墙上。
“唔唔——痒——”
他又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言澈想要推开,又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只悠悠搭着男人的手臂。
而后他被轻柔地放下,又被粗暴地转过身,刚刚脱了一半的外套顺着纤细的手臂掉到地上,裤子也被急躁地扯下。
江羽森感觉自己下身硬的快要炸了,赤裸的上身让言澈直白地感受到了他滚烫的皮肤,当他把自己的硬物插入少年两腿之间时,他又慢慢地说了一声:“再见”。
言澈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