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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脸红手洗被YY浸湿的腥臊睡袍向刚撸过D攻询问睡眠质量

 

许是昨夜闹腾得有点晚,温言年难得有些起晚了。

“嘶……”

他躺了一会,还没开始爬起来就痛呼了一声,双腿间小逼火辣辣的,昨晚爽是真爽,疼也是真疼。

温言年懒了会床还是挣扎着起床换衣服洗漱,他站在洗浴台前刷牙,看着镜子里面满面红光、眼角泛春的自己。

想到昨晚自己居然鬼迷心窍地骑上贺晏的大鸡巴,还让他把自己的处膜捅破了,温言年双颊泛起红晕。

虽然小逼差点被大屌撑裂,但是到了后面确实很舒服,贺晏把他肏得都快尿了。

胸前也不会涨涨的,就是有些许疼,温言年扒开自己的睡衣,看着两颗雪白的大奶子上布满贺晏狗嘴啃出来的牙印。

“还好没破皮……不然等会被束胸裹着可要难受死了……”

温言年急忙住脑,不让自己想下去,再想小逼就该湿了。

温言年红着脸晃着大奶子把昨晚的睡袍洗了,上面浸满着他的骚水和贺晏的狗精,浑浊一片,都快腌入味了。

他可真是个坏孩子,婶婶昨天才专门给他买的睡袍,他晚上就穿着它跑去骑她儿子的大肉棒给自己的小逼解痒,把睡袍给弄脏了。

温言年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贺晏去外面晨跑回来。

贺晏一见到他下来就立马东张西望,假装自己很忙,不怎么敢直视温言年的眼睛,毕竟早上刚意淫着温言年的逼和奶子自慰。

要是贺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估计就不用意淫了。

贺晏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早上好。”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伸了个懒腰,露出莹白的一抹腰肢,意味深长问了句:“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贺晏漆黑的眸底滑过那一抹白,喉结动了动,不合时宜又想起了某些色情的画面,心不在焉地答道:“挺好的。”

就是做了个春梦,在梦里吃你的奶,把你操得死去活来。

“我昨晚也睡得很舒服。”

温言年桃花眼角微微弯起,说完也不管贺晏,直接就绕过贺晏坐在餐桌旁,他现在一看到贺晏就感觉奶子疼逼也疼。

温言年看着眼前一大桌没人动过的丰盛早餐,转头问贺晏:“叔叔婶婶呢?”

贺晏被温言年笑得心虚,拉开椅子坐在温言年旁边,“爸有事去公司了,妈在前面挑衣服呢,她叫我等你醒了吃过饭一起去前院看看。”

温言年“哦”了一声,边吃边随口问,“晚上去什么宴会?”

“贺征的订婚宴。”

温言年想不太起来贺征是谁。

贺晏放下筷子,侧过脸解释说:“就是小时候在老宅偷偷欺负过你,后来被我一棒子敲晕过去的那个。”

原来是那个死瘪三。

被贺晏这么一说,温言年想起来了,小时候自己刚被领养的时候贺叔叔还没有掌管贺家,他们还跟着贺老爷子一起住在贺家老宅。

贺覃昌是贺老爷子的独子,贺家祖上从明清就开始经商了,家资丰厚,是个人多势大规矩也多的古老氏族,再加上贺老爷子的父亲娶了许多姨太太,所以旁系分支的亲戚也多。

贺老爷子是贺家上一代的家主,却只有贺晏这么一个孙子,从小都是当成捧在手心的心肝疙瘩,要星星不给月亮。

怕自家宝贝孙子没有兄弟姊妹一个人寂寞,连忙从分家给自己孙子挑了好几个玩伴。

贺征就是其中一个。

当初小脸灰扑扑的温言年在孤儿院还没过上两个月苦日子就被前去献爱心的贺小少爷给一眼瞧上了,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带温言年走,仿佛没了温言年就活不了。

贺老爷子爱孙如命,赶紧就让贺覃昌把温言年给领养了。

贺晏如愿以偿,把小花猫一样的温言年带回家洗干净,发现是个粉雕玉琢的雪团子,更加爱不释手,就连文秀萍也喜欢得很,天天给温言年定制漂亮的小裙子穿。

贺征父母让他讨好着贺晏,将来能在贺晏身边混个亲信当,与本家拉近关系帮衬着家里。

温言年没来的时候他是贺晏身边最亲近的,温言年一来哪里有他的位置?

所以贺征有次趁贺晏不注意,偷偷把温言年堵在阴暗角落要扒他的裙子看他有没有小鸡鸡,把温言年吓得缩在墙角直哭,正好被寻来的贺晏抓个正着。

贺晏一看小温言年被欺负了,立马大发雷霆,挥起手中扮演孙悟空的金箍棒一下子就把贺征给敲晕了,敲一下还不够还想继续狠下毒手,被听到声音来的几个佣人好说歹说给拦住了。

小温言年本来就有心理阴影,更是被贺征这个缺德玩意吓得晚上睡在贺晏怀里还直发抖,可把贺晏心疼坏了不知道怎么哄,所以他就对这件事印象比较深。

后来贺征就被贺老爷子送了回去。

“记这么清楚?我都忘了。”

温言年撑着下巴,桃花眼向上弯起,笑盈盈地看着贺晏。

贺晏被温言年笑得心怦怦跳,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说:“当然,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连你那天穿什么花色的小裙子都能记得。”

温言年听到小裙子,脸立马臭了,对贺晏翻了个无语的白眼,给了贺晏一个字,

“滚。”

说完温言年也不搭理他了,埋头认真吃起了早饭。

贺晏被温言年瞪得神清气爽,感觉心情都变好了,活像有受虐倾向一样。

等他们用完早饭,李管家就来请他们去前边。

华丽宽敞的客厅里,两拨人整整齐齐地站在几排衣服旁边,领头的负责人正向端庄坐在沙发上优雅品茶的文秀萍介绍着什么。

文秀萍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看见他们,笑着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婶婶早上好。”温言年笑得甜甜的,他一向最会在文秀萍面前装好宝宝。

贺晏扬眉看着温言年,这不是挺乖的?怎么从小到大在自己跟前就跟只野猫一样,时不时给你来一爪子。

现在的贺晏还不知道以后温言年会给他一个多大的“惊喜”。

文秀萍放下茶杯,推开烦人的儿子,笑眯眯拉着温言年去看衣服。

贺晏也不在意被亲妈这么嫌弃,年年哪哪都好,被宠着是应该的。

他长腿一跨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一幅闲散模样,看着温言年被文秀萍拿过一件件华贵的礼服在身上比来比去,眼里不由划过一抹笑意,揶揄道:“哟,还真挺漂亮的,像个小姑娘。”

温言年磨着牙,在文秀萍低头挑衣服时凶巴巴地瞪了贺晏一眼,做了个口型,“你、等、着。”

贺晏:“好凶哦。”

“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人,不许欺负年年啊。”

文秀萍瞪了贺晏一眼,又笑容满面地盯着温言年,“这件不错,年年今晚就穿这件。”

温言年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应道:“好。”

文秀萍很满意,让管家带人把剩下的衣服和配套的胸针饰品都拿到后院两人的专属衣柜间放好。

这些都是世界上顶尖的服装设计室每季专门设计送来的新款,是属于贺家的服装公司产业之一。

“宴会今晚七点半开始,到时候大管家会来接你们。”

文秀萍瞥了眼沙发上坐没坐相的贺晏,差点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失了贺家主母的风范,嘱咐了贺晏句,“别带着年年出去疯玩。”

今天去赴宴是有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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