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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了解游戏”

 

叁次指的是,t恤、运动裤和内裤。

游戏在继续,周晚终究不是许博洲的对手。

她又一次输了。

挑了一次高中的回忆,许博洲问道:“我们第一次出游……”

话刚说一半,周晚抢答:“是在崇燕岛,我们去了水族馆,吃了刨冰,还看了夕阳。”

“嗯。”许博洲点头后,话锋一转:“但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周晚怔住:“那是?”

“晚上我们在海边的酒吧玩,你把我推上台,说要我唱歌给你听,记得吗?”

她想了起来:“记得,好像是和一个乐队。”

“嗯,当时我唱了什么歌?”他问到了重点。

出其不意,周晚再次被难住,她拿起桌上的球杆,轻轻打了打许博洲的腰,不满道:“你是不是就想看我输,看我脱光,故意挑问得这么偏。”

许博洲抓住球杆,笑笑:“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一起做的事,你都没印象。”

周晚先放下杆子,又摘了一只耳环:“好了,我输了,我是真不记得你唱了什么歌,你说答案吧。”

许博洲指着她的耳朵说:“答案你都听见了。”

看向音响的瞬间,周晚也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夏夜的海浪层层推向沙滩,点了灯的小酒馆里,拿着酒杯的男男女女,摇晃着身姿,和台上的乐队,一起唱着这首《can&039;ttakeyeyeffyou》。

那个穿着沙滩印花衬衫,抱着吉他的少年,格外耀眼。

一开始,她也在唱,后来有电话进来,她便分了心。

她也想起了打电话来的人,是宋存。

周晚愧疚的扯了扯许博洲的衣角,他以为她是要撒娇,没想到她却说了一句,“下次再唱给我听”。

他无奈的摇摇头,应了一声“遵命”。

游戏再次开局,许博洲抹了抹巧粉,将杆子递给了周晚,让她先打。见她前两次都没击中,他提议,要不不玩了,但已经被激起胜负欲的她,瞄准球,精准挥杆,动作越来越娴熟。

他侧身靠在球桌边,看美人打球,是一种享受。

周晚赢了,撑着球杆说:“既然你剑走偏锋,那我也不客气了。”

“ok。”许博洲很随意。

反正目的是让他输光身上的衣物,于是她挑了一个很久远的事问:“我14岁的生日,许了什么愿望。”

“你没有许愿。”许博洲思维清晰:“因为从小你就说,愿望应该放心底,说出来就不灵了。”

周晚真想知道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好像关于她的每件事,他都事无巨细的记得一清二楚。

他并不是什么记忆力超群的人,只是长了一颗“周晚脑袋”,自己有些事,他都想不起来,但只要是关乎她的,他全部刻进了脑中。

许博洲替她回忆:“生日那天,你拉着我去书店,你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看完了一本书,书名是川端康成的《藤花与草莓》。”

周晚惊住,被提醒后,仿佛一切历历在目。

顺着回忆,许博洲扯到了一件青涩的事:“而且那天对于你来说,不仅是生日,还是另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什么、日子?”周晚的生活被大量的生意、社交填满,连日程都要卫也提醒,她很少有时间去回忆那些年少时期的事,如果不是和许博洲重逢,或许,她早就忘了自己还有过那么多有趣、鲜活的时刻。

许博洲望着她说:“是你初潮的日子。”

周晚又惊又羞:“这种事,你干嘛记得这么清楚?”

许博洲身体斜靠在球桌上,懒散的耸耸肩:“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和唯一一次,给女生买卫生巾。”

周晚想起来了,确实如此。

那次,她刚踮起脚把书放回柜子上,许博洲就走过去提醒她,说牛仔裤上红了一小片,她仓皇的跑进洗手间,看到内裤上丝丝血迹,知道自己是来了月经,裤子脏了,她只好向他寻求帮助,很不好意思的托他去买一包卫生巾。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包卫生巾进了书店,等她出来后,他立刻脱下外套,围在了她的腰上,出去以后,他也一直走在后面,像是用身体当墙,替她挡住周围的视线,缓解她的尴尬和紧张。

“这些年,又是学习又是做生意,我好像都失忆了,以前那些事,要没有你,我压根想不起来。”周晚低头叹气。

许博洲拥住了她,贴在她颈边柔声问:“还玩吗?”

周晚有点玩累了,反正结果很明显,她赢不了许博洲,也承认过去对他没有那么上心,更多的时候,她是在依赖这位“好朋友”,而他,也远比她想象中的更了解自己。

她说了一句“不想玩了”,想去沙发休息会儿。

突然,两只强有力的手臂将她高高托起,猝不及防的被放到了台球桌上,男人滚热的呼吸覆向她的鼻尖:“那我们玩点别的。”

“……”

许博洲盯着周晚的眼睛坏笑:“我身上还遮得严严实实,难道不想看我被你扒光,窘迫的样子吗?”

“你会窘迫?”周晚笑,“你只会对自己的身材洋洋得意。”

“看来你很满意我的身材。”

“……”从小就说不过他,周晚意识到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她跟着问:“怎么玩?”

许博洲双手撑在球桌两侧:“两轮快问快答。”

她同意了。

白织灯从头顶打下,直直的照在桌面上,周晚逆着光,不知是被许博洲盯太久,还是被灯光照射的缘故,脸颊泛起红。

许博洲先发问:“我最喜欢什么颜色?”

周晚:“黑色。”

她反问:“我最喜欢吃什么食物?”

“最喜欢吃姜姨做的金汤蟹黄豆腐,康叔做的蛋堡,何李记的馄炖,还有许博洲做的滑蛋饭。”

周晚噗呲笑出了声来:“你那叫滑蛋饭吗?明明就是煎蛋盖饭,蛋还是焦的,我们两个做饭能把灶台炸了,姜姨严令禁止我们出入厨房。”

“挺好,至少在做饭这方面,我们很般配。”

字句、语气都正儿八经,但她却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对这句话不一样的理解。

“继续。”

“嗯。”

轮到了许博洲:“我最喜欢的食物什么?”

题目变正常,对周晚来说没难度:“你最喜欢吃康叔做的姜丝焖鸡,还有实验中学外面那家叫阿强的面店,嗯,还有姜姨做的葱油饼。”

周晚自认为全对,可没料到,许博洲又玩了心眼,他俯下身,压低了嗓音说:“错,这些都是我以前爱吃的,我现在口味变了。”

“你不能耍赖啊。”

忽然,她的耳朵像被他咬了一口,一声悄悄话入进耳里,脸色烫红,下意识踢了他一脚:“变态。”

他一点也不介意她这么喊自己,甚至心底还有一阵爽感。

“这局你耍赖,不算。”

“行,我作弊,算我输。”

下一秒,许博洲抬起双手,当着周晚的面,将自己的t恤慢慢从上身脱去,随手扔在了台球桌上。一副精壮、线条分明充满男色的好身材正对着周晚,即便再温吞,也会有本能反应,她似乎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立刻抿住唇,挪开了眼。

周晚继续游戏:“我最讨厌和最害怕什么?”

许博洲依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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