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骑乘/一直狂顶g点/抖s感情观
出去。”
霍应瞿觉得陈椋真的吃得太少了,只吃三明治怎么能吃饱呢?
在霍应瞿殷切的目光中,陈椋拿起银叉,轻轻叉起一块被分割好的牛排。其实牛肉太熟的话反而会失去鲜嫩的口感,但在舌尖触碰到牛排热气的那个瞬间,陈椋意外地觉得还不错,挺好吃的。
“小霍,陈椋。”
沈惊秋端着一盘子午饭过来坐下,她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们一件事,昨天楚见晚不是一直跟着我嘛,我就问他干什么,可能是语气有点不好,他突然哭了。”
“啊?”霍应瞿完全想不到楚见晚哭的样子。
“他说,昨天看见我不在了就一直很着急”沈惊秋抿了抿嘴唇,“他说他喜欢我,问我喜不喜欢他。”
霍应瞿笑了一下,“啊,那你是怎么回他的?”
沈惊秋笑道:“我抓着他的领子亲他了。”
陈椋点点头,发出一声赞许:“干得好。遇到喜欢的人就要用锁链把他捆起来。”
沈惊秋腼腆一笑:“嗯嗯。”
坐到两人中间的霍应瞿:?
陈椋放下叉子,他扬起嘴角握住霍应瞿的手在沈惊秋面前举了一下,“真巧,昨天可能是什么百年一遇的好日子吧,我跟小应也在一起了。”
“哇,”沈惊秋轻呼一声,随即就笑起来,“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说,但其实你们两个很明显啊哈哈哈。”
“那楚见晚呢,没见他人。”霍应瞿给沈惊秋递了一个黄澄澄的沃柑。
沈惊秋用手腕上的发绳把头发绑起来,“不知道哎,刚刚去他房间叫他,人也不在。打电话也不接。”
“那等他来了,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霍应瞿说。
“好啊。这里的汤池好像是男女混浴,不过今天是工作日,应该人不多吧。”
霍应瞿跟沈惊秋去自助零食区拿水果零食还有冰牛奶,好等一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吃。
陈椋则是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走过来的楚见晚。
“出去了?”楚见晚的脸冻得发红,头发丝上还挂着点透明的冰晶小颗粒,身上穿的很厚,陈椋一眼就看出他刚刚从户外回来。
“嗯,”楚见晚脸上的神情不太自在,“我出去绕着盘山路开了会儿车……你知道沈惊秋昨晚上……那个……”
陈椋对他的少男心事不感兴趣,挑了挑眉,“你有驾照吗就开。”
“有,刚成年就考了,”楚见晚露出一脸莫名其妙、恍恍惚惚的表情,“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特别的人,她会发光你知道吗?”
陈椋不接他的茬,伸手一掀门帘,探过身子进去了。
“这些恶心的话直接告诉当事人就好了,你讲给我听做什么。”
霍应瞿整个人都被温泉水泡发了,脸颊红彤彤的,肩膀跟胸口也被蒸熟了。他刚刚下水的时候觉得特别奇妙,温泉水浮力特别大,他的身子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手托举了起来。汤池里面的水滑溜溜的,把他的皮肤泡得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
他微微合上眼,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只感觉自己浑身寒气都散了出去,毛孔也全部打开了。
他感觉有热烫的波纹往自己这边滚过来,然后自己的腰被人扶住了。
陈椋看着霍应瞿那个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吻他。他把人搂着往一处隐蔽的假山石后面去,一边吻他一边作势要拨弄他的乳头。
霍应瞿急得直摇头,不住地推拒他,直到快哭出来陈椋才放开了手。他笑了笑,“开玩笑的,我不会在公共场合对你做什么。”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泡了一阵温泉才回房间去。
陈椋这次难得温柔,他任由霍应瞿坐在他身上缓慢地摆动着屁股吞吐性器,也不故意作弄他,只是温柔地引导他该怎么往下吃,怎么让龟头碰到他的敏感点。
霍应瞿舒服得眼神迷乱,一直嗯嗯啊啊的低声喘息。
陈椋嘴角含着笑,静静地盯着他看,不再像之前那般把人搞到又哭又叫又求饶的。
两人完事之后洗了澡,被窝里,陈椋抱着昏昏欲睡的霍应瞿,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霍应瞿脑子快断线了。
“好,”陈椋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在刚才那缓慢温吞的性爱过程中,陈椋无数次想掐着霍应瞿的腰把他狠命地往下按,但他也清楚这样高频次的激烈性爱是会让霍应瞿害怕,进而产生心理阴影的。
他当然可以强硬,他甚至可以把霍应瞿恐吓成离不开自己的乖小狗,乖乖地适应自己的各种玩法以及不同强度的性爱。
但是算了,还是给他吃点甜的。晚上害怕自己就行了,白天如果也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
三中的寒假只有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便利店打工四人组经过商量也决定从便利店辞职,等下个假期再去打工。四人约着在陈椋的房子里面赶假期作业。
那套小两居的客厅不算太大,但茶几的面积绰绰有余,足够他们围成一圈写作业。
这两天雪化了,所以格外的寒冷,不过由于这座小城属于南方所以没有暖气,好在阔少楚见晚说他来报销电费,让陈椋把空调开掉。
沈惊秋脱下羽绒服,用手腕上的头绳把头发绑起来一个马尾,她余光中望见霍应瞿脸色潮红。“哎,小霍,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霍应瞿的脸颊泛红,嘴唇看着也有点干,眼底看起来湿润润的,不知为何,他裹着一件小棉衣不肯脱掉。他像是热得反应慢了半拍,呆愣愣地顿了几秒才张口说话。
“没,没事。有点热,我去洗手间洗个手……”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是一旁的陈椋扶了他一把。“我也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刚刚走进洗手间,霍应瞿就双腿一软往下滑,陈椋扯住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声说,“怎么了?”陈椋眉眼放松的时候会带着自然而然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在轻轻地笑。
霍应瞿仰着脸,乌黑双眸中带着几分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椋,他几乎快要被体内的那个东西若有若无的磨蹭搞得发疯了。
“来,小宝宝,”陈椋弯下腰,扶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拽起,“站稳,然后告诉我怎么了。”
霍应瞿根本就站不稳。他怀疑陈椋身上那股虚无缥缈的香气是某种催情的药物,否则,自己怎么会只是离他近了些,都会忍不住想要瘫软到他的怀中。
他摔倒在陈椋的身体上,脸贴近他的脖颈靠着,压低音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他的双腿夹着,紧闭的大腿根微微发颤,“我想尿尿……”
“求你了,陈椋,求你了……”
陈椋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戳了戳,立马换来两声含着泣音的求饶声。霍应瞿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膀胱无比充盈,只是轻轻被按一下都好像要挤出来几滴肮脏的尿液。但他的马眼被陈椋用什么东西堵住了,膀胱跟性器都很疼,他甚至分不清哪边更疼。
陈椋把人推到镜子上靠着,然后伸手盖上马桶盖坐了下来,长腿一迈,气定神闲地绞起个二郎腿,尽管只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但看起来很是矜贵。
他看着对面拼命夹着腿靠在镜子上努力站直身子、狼狈喘气的霍应瞿,招了招手,“过来,来,坐在我腿上,面对着镜子。”
“我帮你拿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