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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老婆发烧/给小狗后面擦药/给小狗撸了一发

 

霍应瞿半夜发起烧来。

洗漱之后躺到床上,陈椋完全睡不着,他把昏昏沉沉睡去的霍应瞿抱在怀里,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描摹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大概到了后半夜左右,月亮高悬,月光倾泻到窗帘上,然而尚未睡去的陈椋无暇欣赏,因为昏睡中的霍应瞿嘴里突然冒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他把耳朵贴上去,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但他的额头碰到了霍应瞿的脸颊,烫得吓人。

陈椋拿了小两居客厅里的老式水银温度计过来,把数值甩下去之后夹在霍应瞿的腋下。

392c。

陈椋来不及多想,迅速把俩人的衣服穿好,然后背着霍应瞿下楼去打车。半夜挺难打车的,好在他们刚好遇到一个从郊区回来的出租车司机,一行人飞速赶往医院。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给霍应瞿简单做了个检查,她扶扶眼镜,对着陈椋露出严肃的神情,“你是他的家属?”

“嗯。”陈椋点头。

医生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你看起来年纪比他大,就该稳沉些。男同学的肠道很脆弱的,你这么搞?”

陈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轻声道歉:“不好意思,医生,没什么经验。”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东西等他醒了你跟他讲去。”医生手脚麻利,飞快地开出单子,递给陈椋让他去缴费。

医生开的药有消炎的输液针水,还有涂抹用的药膏。陈椋把霍应瞿安置在病床上躺好,自己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值班护士给他扎针。

黑色输液针的针头扎进左手手背青色血管的那一瞬间,陈椋看见霍应瞿的眉毛不甚明显的皱了皱。等护士走了之后,陈椋把自己的手掌垫在霍应瞿的左手下面,可能是液体流进静脉的缘故,霍应瞿的左手发凉。

明明这个世界惹的祸,但他却把心中喷涌而出的恼怒发泄到霍应瞿的身上……陈椋神色复杂,眼底有一抹不忍划过。

他是好学生、好儿子、好员工,但绝对算不上是好的配偶。他很难对其他人产生占有或者掌控的欲望,以至于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性恋。他对于爱情敬而远之,不懂得那种冲昏头脑的感情有什么好。

但几个小时前,他确实是失控了,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失去控制很久很久了。

他真的需要用亲吻和迷恋来换取霍应瞿的自由吗?其实不见得吧。那些胡搅蛮缠的抚慰和蜜语甜言,无形之间透露出了三分他的心意。

霍应瞿竟然喜欢自己……于是,陈椋更加无法控制对他的欲望。他并不会有所收敛,只会愈演愈烈。说不定他会把霍应瞿囚禁起来,阻止他跟其他人的会面,阻止命运改变霍应瞿的心意。

另一边。

失去意识的霍应瞿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扔到一条小船上,小船在风和浪的攻击下不停旋转沉浮。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干渴得难受,眼皮重得像是顶着一千斤的东西,但他还是拼命挣扎着,拼命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医院的白炽灯很亮,亮得发白,刺眼无比。在霍应瞿有限的视域里,有人帮他挡住了强光,他只能看见他。那个漂亮温柔的侧脸,一低眉一侧目,似乎有柔光被轻轻揉开。

霍应瞿的身上奇迹般地不再像之前那样燥热难耐,而是像被温水浸泡着。一点点抚摸着他发顶的手,温暖安心得让他禁不住红了眼眶,他烧得迷糊,嘴里呢喃:“妈……”

“我好难受……”霍应瞿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捧起,脸侧上感到了一瞬久违陌生的柔软触感。

有人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声音:“宝宝,妈妈在这。快睡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睡吧,睡吧……”

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咒一样,霍应瞿往往会在发热的第二天睡醒之后就痊愈。

霍应瞿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躺在小两居的客房里面的床上,整个人都睡得很餍足,头脑平静得像清晨的湖面,一丝涟漪也无。

客卧的门被轻轻打开,陈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看见霍应瞿已经苏醒,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走到床前,把菜色清淡的饭菜端进来了,还配了一小杯蜂蜜柠檬水。

其实命运早已对霍应瞿昨夜的记忆消杀过滤过一遍,但可能是身体还存留着被侵犯的印迹,霍应瞿看见陈椋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浑身猛地一颤。

“陈椋……”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他依稀记得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做了朋友不该做的事情。头又在隐隐作痛,他皱着脸,用手拍了拍脑袋。

他的手被人握住了。霍应瞿睁开眼睛,对上陈椋琥珀色的眼珠,陈椋轻声道:“抱歉。”

“先吃饭吧。”陈椋出去了,留下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霍应瞿。

饭菜的香气轻轻一勾,霍应瞿肚子里的馋虫就“咕咕”叫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碗端起来,一口菜一口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霍应瞿吃饭的样子很香,陈椋最喜欢看。他食欲低下,只有跟霍应瞿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会被带动着多吃下去几口。

猝死以前,陈椋的目标其实已经快要实现了,那就是赚很多钱。他也确实如愿以偿,赚到了很多钱,尽管他为此得了胃病和颈椎病,常常失眠,神经还衰弱。但是那又如何,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他光鲜亮丽,这样就够了。

哪怕他的内里已经全然干涸,七情六欲只剩下对钱的渴望。

他长袖善舞、他真心全无。

霍应瞿这样蓬勃、食欲强烈、幼稚冲动、情绪全写在脸上的人,坚韧得像白居易诗里面那样烧不尽的野草,宛若一阵扑面而来的春风,把他枯竭的心田唤醒。

爱啊,真的是爱得要发疯了。

“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霍应瞿抬起头,看见陈椋缓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指套以及一管药膏。

“吃好了吧?”陈椋问。

“嗯,嗯。”霍应瞿点点头。

陈椋沉默了几秒,走进前去向霍应瞿展示自己手中的药膏,“这是消炎的膏药,活血化瘀的,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涂了一次,一天要涂两次。”

霍应瞿没有反应过来要涂哪里,他愣了一下,张张嘴:“什,什么?”

陈椋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床往那边陷了一下,“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把腿张开,我很快就能涂好。”

霍应瞿:?

霍应瞿睁大了眼睛,整张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根,“为,为什么要脱裤子?”他的喉咙昨天晚上就叫破了,现在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更是让他差点破音。

陈椋轻轻推了他一下,霍应瞿不设防,直接就躺了下去砸到软软的床铺上。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陈椋坐到他的双腿间,抓住了他的脚踝,轻声道,“别怕。”

沾着药膏的手指刚刚插进后穴,“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就响了起来。脸贴到枕头上的霍应瞿脸烧得慌,他难耐不已,忍不住想要把双腿并拢,陈椋却宛若早有预料一般,他跪到了霍应瞿腿间,用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顶开了。

“嗯…”这个动作让霍应瞿难以控制地联想到昨夜,他闷哼一声,慌乱地把嘴捂了起来。

“很快就好了,你忍一下。”陈椋放软了声音,但动作依然很强硬。在刚才短暂地相处中,他发现霍应瞿并没有那么抵触他,这让他很是意外。他心有余悸地望着霍应瞿的后背和侧脸,眼睛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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