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捆起来C/控制Y爆发/失(反正就是g了一整夜,请看)
的眉毛不甚明显的皱了皱。等护士走了之后,陈椋把自己的手掌垫在霍应瞿的左手下面,可能是液体流进静脉的缘故,霍应瞿的左手发凉。
明明这个世界惹的祸,但他却把心中喷涌而出的恼怒发泄到霍应瞿的身上……陈椋神色复杂,眼底有一抹不忍划过。
他是好学生、好儿子、好员工,但绝对算不上是好的配偶。他很难对其他人产生占有或者掌控的欲望,以至于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性恋。他对于爱情敬而远之,不懂得那种冲昏头脑的感情有什么好。
但几个小时前,他确实是失控了,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失去控制很久很久了。
他真的需要用亲吻和迷恋来换取霍应瞿的自由吗?其实不见得吧。那些胡搅蛮缠的抚慰和蜜语甜言,无形之间透露出了三分他的心意。
霍应瞿竟然喜欢自己……于是,陈椋更加无法控制对他的欲望。他并不会有所收敛,只会愈演愈烈。说不定他会把霍应瞿囚禁起来,阻止他跟其他人的会面,阻止命运改变霍应瞿的心意。
另一边。
失去意识的霍应瞿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扔到一条小船上,小船在风和浪的攻击下不停旋转沉浮。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干渴得难受,眼皮重得像是顶着一千斤的东西,但他还是拼命挣扎着,拼命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医院的白炽灯很亮,亮得发白,刺眼无比。在霍应瞿有限的视域里,有人帮他挡住了强光,他只能看见他。那个漂亮温柔的侧脸,一低眉一侧目,似乎有柔光被轻轻揉开。
霍应瞿的身上奇迹般地不再像之前那样燥热难耐,而是像被温水浸泡着。一点点抚摸着他发顶的手,温暖安心得让他禁不住红了眼眶,他烧得迷糊,嘴里呢喃:“妈……”
“我好难受……”霍应瞿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捧起,脸侧上感到了一瞬久违陌生的柔软触感。
有人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声音:“宝宝,妈妈在这。快睡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睡吧,睡吧……”
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咒一样,霍应瞿往往会在发热的第二天睡醒之后就痊愈。
霍应瞿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躺在小两居的客房里面的床上,整个人都睡得很餍足,头脑平静得像清晨的湖面,一丝涟漪也无。
客卧的门被轻轻打开,陈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看见霍应瞿已经苏醒,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走到床前,把菜色清淡的饭菜端进来了,还配了一小杯蜂蜜柠檬水。
其实命运早已对霍应瞿昨夜的记忆消杀过滤过一遍,但可能是身体还存留着被侵犯的印迹,霍应瞿看见陈椋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浑身猛地一颤。
“陈椋……”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他依稀记得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做了朋友不该做的事情。头又在隐隐作痛,他皱着脸,用手拍了拍脑袋。
他的手被人握住了。霍应瞿睁开眼睛,对上陈椋琥珀色的眼珠,陈椋轻声道:“抱歉。”
“先吃饭吧。”陈椋出去了,留下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霍应瞿。
饭菜的香气轻轻一勾,霍应瞿肚子里的馋虫就“咕咕”叫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碗端起来,一口菜一口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霍应瞿吃饭的样子很香,陈椋最喜欢看。他食欲低下,只有跟霍应瞿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会被带动着多吃下去几口。
猝死以前,陈椋的目标其实已经快要实现了,那就是赚很多钱。他也确实如愿以偿,赚到了很多钱,尽管他为此得了胃病和颈椎病,常常失眠,神经还衰弱。但是那又如何,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他光鲜亮丽,这样就够了。
哪怕他的内里已经全然干涸,七情六欲只剩下对钱的渴望。
他长袖善舞、他真心全无。
霍应瞿这样蓬勃、食欲强烈、幼稚冲动、情绪全写在脸上的人,坚韧得像白居易诗里面那样烧不尽的野草,宛若一阵扑面而来的春风,把他枯竭的心田唤醒。
爱啊,真的是爱得要发疯了。
“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霍应瞿抬起头,看见陈椋缓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指套以及一管药膏。
“吃好了吧?”陈椋问。
“嗯,嗯。”霍应瞿点点头。
陈椋沉默了几秒,走进前去向霍应瞿展示自己手中的药膏,“这是消炎的膏药,活血化瘀的,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涂了一次,一天要涂两次。”
霍应瞿没有反应过来要涂哪里,他愣了一下,张张嘴:“什,什么?”
陈椋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床往那边陷了一下,“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把腿张开,我很快就能涂好。”
霍应瞿:?
霍应瞿睁大了眼睛,整张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根,“为,为什么要脱裤子?”他的喉咙昨天晚上就叫破了,现在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更是让他差点破音。
陈椋轻轻推了他一下,霍应瞿不设防,直接就躺了下去砸到软软的床铺上。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陈椋坐到他的双腿间,抓住了他的脚踝,轻声道,“别怕。”
沾着药膏的手指刚刚插进后穴,“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就响了起来。脸贴到枕头上的霍应瞿脸烧得慌,他难耐不已,忍不住想要把双腿并拢,陈椋却宛若早有预料一般,他跪到了霍应瞿腿间,用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顶开了。
“嗯…”这个动作让霍应瞿难以控制地联想到昨夜,他闷哼一声,慌乱地把嘴捂了起来。
“很快就好了,你忍一下。”陈椋放软了声音,但动作依然很强硬。在刚才短暂地相处中,他发现霍应瞿并没有那么抵触他,这让他很是意外。他心有余悸地望着霍应瞿的后背和侧脸,眼睛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
药膏入体之后凉凉的,水水的,霍应瞿很不适应,他肩膀微微发抖,捂着嘴才没有喘出来。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温柔地游走,惹得他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挺起来,硬挺着蹭到床单上。
药膏涂完了,陈椋给霍应瞿穿好裤子,他扯下指套,刚要起身下床,袖子就被人拉住了。他转过头去,看见霍应瞿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哥、哥……能不能帮帮我?”
霍应瞿像发情的小狗,一边胆怯着,但一边又忍不住往他收紧的掌心里面蹭,一点点摩擦着自己挺立的性器。
陈椋忍了又忍,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给霍应瞿打了一发出来才离开。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学期末,一月中旬,期末考试考完就放了寒假。
陈椋、霍应瞿还有沈惊秋继续在那个便利店打工。陈椋心不在焉地擦着门玻璃,心里默默计算着霍应瞿现在的各科成绩还有年级排名,想得入了神,开始帮他计划起来高考志愿怎么填写。
“砰。”一桶水放到了他面前。陈椋望过去,是霍应瞿,他靠过来塞给自己两颗无糖黑巧,然后就绕进去拖地了。
陈椋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第一次上床就搞进医院急诊,他本来以为霍应瞿会从他身边逃开,退一万步讲也该害怕他,然而并没有,在世界剧情线的影响下,霍应瞿那晚上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模糊。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留在了那个夜晚。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事情,至少霍应瞿还是把他当朋友看待,貌似也没有喜欢上沈惊秋。
“哎,小霍小陈小沈啊,”许久不出现的便利店店长突然出现了,他冲着霍应瞿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