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你am;军校教官(多男主)
(慎入!变态男主!无逻辑,无三观!)
“你想要退学?”
退学申请书被狠狠拍在桌子上,教官从椅子中起身,骨感凌厉的手撑在桌面上,暗se军装在腰迹服帖严谨的收束,显出流畅分明的蓬b0肌r0u线条,仅仅是生理上的差异就足以轻易构成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空气凝固起来,寂静的私人办公室像被洪水淹住了一样,被浸透的墙面几乎向你坍缩下来。
你面容煞白,低头无助的咬着嘴唇,胃部有些难受的痉挛,怎么也想不到申请书居然会落到他手中。
“还和她啰嗦什么?”站在一旁的娃娃脸男生不耐烦的出声。
邓安安躁郁的t1an着嘴角,眼尾亢奋微红,若不是有几分忌惮教官,他早就把你拖回去了。
“对。”一直沉默的邓崇也开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古板的黑框眼镜,显得几分木讷。
可你深知他手段的毒辣,除了教官,你最怕的就是他。
薄薄的镜片下折s出晦暗的光芒,邓崇沉声道:“拉过来,教训一顿。”
他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b近。
而你除了颤抖,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是帝校的学生。
整个军校实行全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而你由于一些原因被家族安排nv扮男装入校学习。
你因为x格软弱,又是个小哑巴,一直是被欺凌的对象,直到……有人发现了你的秘密。
“唔嗯……”
按在头顶的手终于撤开,你被憋的几乎窒息,赶紧推开他,无力的半趴在办公桌下喘气。
明明说好只帮他弄一次,可是没办法,到了他的地盘,你就只能被他任意摆布。
教官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天生凌厉的五官在餍足后温和不少,他伸手给你整理好衣服:“如果明天再让我去找你……”
你听出话中胁迫的意思,还不等他说完就慌乱就泪眼朦胧的点头,交出了承诺。
他轻笑,满意的r0u了r0u你快被撑裂的嘴角。
“先去上课吧。”
“乖孩子。”
你缓缓站起来,忍住双腿的酸痛,逃也似的小跑着出去,可还没到门口,他就又叫住了你。
对他刻在骨子里的恐惧y生生止住了离开的步伐,你颤栗的停下来转身看他。
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你身上,只是自顾自的带上黑手套,将制服扯平到一个褶皱都不留下,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训练场中禁yu自持的教官,声线也回到了平日里的冷漠严肃。
“东西不可以拿出来,如果明天我检查没有了……就”
“弄si你”
……
sh漉漉的月se黯淡了不少,你拖着虚软的身子,双腿酸疼到走两步都要停下来r0u一r0u。
回到宿舍后,你屏住呼x1,轻声把门关上,心存侥幸的以为已经凌晨左右了,或许他们都睡着了。
然而“啪嗒”一声,灯亮了,不是你开的。
“你今天没去上课。”邓崇按下开灯键,脸sey沉,白天的训练服也没有换掉,他们一直在等你回来。
邓安安直接从衣柜上跳了下来,一把就将瘦弱的你小崽子一样拎起来。
他几乎完美的继承了邓氏家族优良的外貌基因。瓷娃娃一样微微卷起的褐se短发,泛着水蓝se的眼珠带着清澈的脆弱感,像是被jg心摆放在橱窗里的人偶瓷娃娃,可你知道,他就是一个变态……
一个足够漂亮的变态。
“又去g引教官啦?”邓安安不怀好意的开口。你刚进门他就注意到你捂着小腹直不起身的模样,狭长的眼眸嫉恨一缩,痴嗔病态的情绪在x腔中不断膨胀扭曲,似乎往里面塞了把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只待一点小小的火星就再也掩盖不住。
你惊恐的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面颊洇上水红,像是一只没有仰仗的迷途羊羔般无用的祈求饥饿的猎食者放过。
可惜因为天生哑口说不出话,你的辩解没有任何作用,只能任由他们w蔑,扣下罪名,然后理所应当的惩罚你。
邓安安并不打算继续问你,直直把你拽起来甩在床上,伸手肆意的、几乎毫无阻拦的扒下你的衣物,内g外翘的黑眸向下扫去,然后瞬间顿住。
“肿了……”
他嗤笑一声,随即恶狠狠的扑上去叼住你的白皙的耳朵,你吃痛的呜咽一声,捂着耳朵躲避,却惹来更大的怒火。
“嗓子也哑了。”
你本来以为他看到你凄惨的状况后会放过你一次,可惜……
你太天真了。
“他是在挑衅我们吗?”他对邓崇说着,却歪头朝你笑,平日里略显稚气的声音也罕见的冷了下来。
邓崇正好检查完你的通讯工具,闻言轻轻把眼镜摘了下来,眯着眼捏了捏鼻梁,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名正言顺欺负你的理由。
没了黑框眼镜的遮挡,天生的慵懒睡凤眼露了出来,邓崇天生眼白少而黑仁多,直直盯着你时总让你觉得像是被粘稠泥沼里生存的怪物缠住,爬出来黏在身上叫嚣着吃掉你。
“啧。”
邓崇r0u了r0u你留着淤青的腰,把你整只手都包裹在他的大掌里r0un1e,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眸中ye枝桠蔓延。
他捞过两块柔软的枕头塞到你身下,低声道。
“趴好!”
——————————完—————————
无后续,后来nv主不愿意被要挟了,主动提出退学,就有了开头。
结局nv主把男主们g掉了。
神殿的肃穆庄严的钟声照常响起,可人们已经不再去关注。相b起那位早已被遗忘了的神明,他们更信服掌控这片广袤土地的执政官。
人们似乎忘记了多年前执政官针对神殿发动的zb1an,铁血手腕杀si了数不清的信徒。
马车在府邸门口停驻,训练有素的管家立刻迎了上去。
从车中弯身而下的男人年岁渐长,带着上位者积威日久形成的强势压迫感,仿佛埋伏在灌丛中睚眦必报的黑曼巴般让人望而生畏。
他刚一落脚站定,想出头的新来侍者就自告奋勇的半跪在他面前禀报:“大人,阁楼里的那个nv人又发疯了。”
来不及阻止这个蠢笨侍者的管家漠然的站在一旁,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殃及。
执政官瞥了一眼,严禁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按在腰迹短剑上的手指微动,只一瞬,侍者的头颅就应声落地。
“----处理掉。”
他不耐烦的扔掉沾了血迹的剑。
……
你是这片大陆的神明。
大部分时间你都在神域中长眠,偶尔苏醒时才也会顺应信徒的渴求,在你的神殿中现身。
即使你眉目低敛神情淡漠,从不理会他们的热忱,可只要出现,信徒们就已经欣喜到发疯了。
恰如此刻,神明降临之时,教堂里正乱作一团,见你从神像中走出,混乱的人群才骤然安静下来,恭顺的默默退开。
你垂眸,目光落在趴在一地狼藉中的男孩身上。
他额上被凿开的口子往外冒着血水,猩红的yet顺着褐se的皮肤流下来,凝固的厚重血块黏住了薄薄的眼皮,男孩的胳膊似乎也被打折了,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