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是不是太惯你了
纪礼扭着屁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深黑色素纹唐装还挂在身上,下摆堪堪遮挡半个臀部,随着他的扭动后穴若隐若现。
纪厌推开调教室的门,伸手将人扯了进去。“跪好,把你那个发水的骚穴掰开。”随手摘下墙边挂着的鞭子挥手打在了他正往外吐水的穴口,娇嫩的穴口迅速充血肿胀,变成诱人的艳红色。
“呃”许是记得刚才的教训,男人口中的呻吟格外顺耳,听得纪厌情欲上头,手腕一挥又是几鞭甩在腰臀处,红痕斑驳。她停下来用鞭柄轻轻划过挺翘的臀峰,一路划到股沟间幽深的穴谷,不顾肿胀的挤了进去,一声招呼不打的开始极重的抽插起来,鞭柄雕着螺纹并不光滑。混着咕唧的水声,纪礼娇吟着晃着屁股往后迎合,掰着臀瓣的手都在颤抖,间歇间的喘息都变得粗重。纪厌把掌心抵住鞭柄深深推了进去,男人就这样夹着鞭柄高潮了,翘起的阴茎射出的东西沾了他一下巴。
“转身。”纪厌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的双眼。“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连自己的鸡吧都管不住了是不是?”
“唔。”男人刚想开口求饶嘴里便被塞进了一个口球,然后被人拖向一个木马旁边。
“自己跨上去。”纪厌将他的双手绑好钓在头顶,拍了拍男人的脸开口命令。木马做的十分逼真,马背上毛皮根根分明,马鞍上是一根硕大的阳具,阳具四周布满了凸起的颗粒,底端是一丛细小坚硬的绒毛。纪礼颤抖的坐了上去,随着木马高度的调整垫起了脚尖,堪堪支撑身体。
纪厌冷眼旁观,调整好高度后又拿起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给男人带上,不知从哪搞来了细线,一头拴在乳夹上另一头拴在男人紧绷的脚趾上,线崩得很紧,男人只好顺从的躬身,稍微立直就能感受丝线的阻力。
“两个小时,你要是敢射,我保证你以后射不出来一滴。”听她这么说,纪礼慌忙点头答应。
开关打开,纪礼身下的木马开始猛烈摇晃起来,穴内的阳具也无规则的抽动,后穴突然一阵酥麻,前列腺被顶弄着,毫无防备的放出电流。
纪厌眼含笑意的欣赏着他胸前铃铛发出的欢快乐章,手指抚上他左侧的乳头,沿着乳晕画起圈来,忽而抠挖,右侧的乳头因为没人玩弄空虚不已,男人试图挺起胸膛乞求手指安抚,然而细线的拉扯下只觉得乳头被拽的生疼仿佛割裂开来,他呜咽着摇晃脑袋却未获得丝毫理睬。只有皮鞋踏上木质地板的规律脚步和大门关闭的声音。
纪礼被阳具操弄着,连绵不绝的快感使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整个龟头都显得水光粼粼,呻吟声在口中囫囵,每当后穴的阳具开始放电,又是一番剧痛和刺激,他在这番折磨中反复感受着后穴的高潮,靠着意志力强忍射精的冲动,眼睛已然发红,这时体内的假阳突然喷射一股冰凉的水直冲他的穴心,极大刺激下的他精关失守,颤抖着前后同时达到了巅峰,蓄满泪水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任由它们划落。
当纪厌再次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两个小时设定已过,男人双目失神的坐在已经平静下来的木马上,双腿大开腿根磨的泛红,地上泛着水光,乳夹掉在地上,两个乳头肿起颜色艳红,腹肌上斑驳的白浊,如同被玩坏掉的破布娃娃。
纪厌取下男人的口球又小心解开他双手的束缚,男人失去着力的扑进了她的怀里。“求求您,求求您”男人许是累极了,声音里带着虚弱和可怜。手臂发力将男人从木马上抱起,穴口脱离阳具发出清脆的一声“啵”,穴口保留着阳具的形状无法合拢,淌下不少淫液,无声的眼泪在男人脸上流淌。
纪厌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安抚似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他的肩上,力道轻柔。“乖孩子,你做的很好。”她奖励般轻轻吻着他的耳廓,毫不吝啬的夸奖。
伸手将男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轻车熟路的洗净男人身上的污浊,指尖挑起冰凉的药膏按上男人饱受摧残的穴口,手指被温暖的触感包裹,感受到穴肉讨好的收缩,纪厌反手甩了一巴掌,“别发骚,不长记性的狗东西。”
她叹了口气,再次将男人拦腰抱起,十六岁的少女身形再怎么修长抱着二十几岁长手长脚的成年男子也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但她仍旧轻松的走回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好好休息,晚点儿再和你算账。”
华灯初上,夜色撩人。
今晚的百乐门依旧是众多名流富商流连的向往之地。
黑色轿车停在门前,纪厌在门童的接引下款步走进大厅,屋内是不同于外面的温暖,她解开纯白的狐裘披风转身递给服务生,接过酒杯慢悠悠的往里走。
一路上和她打招呼的人很多,这几年纪厌靠着敏锐的嗅觉和强硬的手段,愣是从不少人手中抢下好几盘美味佳肴,众人虽心有怨气但看着纪家在她手中如日中天倒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因此除却一些生意有所往来的人凑上来和她打招呼,更多是带着其它心思拼命往她身边凑的。
若是往常她或许会分出些心思应付一二,但今天兴致不高,面上冷淡。她本就长得冷艳,宝蓝色高衩旗袍更是趁得人矜贵疏离,此时此刻带来了无声的压迫感,很快心思各异的人便悻悻的走开了。
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纪厌打发了那些生意伙伴朝里间走去,推开包厢大门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纪厌嫌弃的皱了皱眉,抬眼望去里头东倒西歪的坐了得有二十来人。
一群人围着桌子兴致昂扬的赌着骰子,震耳欲聋的音乐都压不住他们扯着嗓子的大喊大叫。纪厌翻了个白眼,转身关上门走了过去。
“厌姐,你来了啊!要不要玩几局?”陈小刀玩的正上头,兴高采烈的冲她招手。
“你最好是有正事儿找我。”纪厌毫不客气的挥手赶走几人,独占一整张沙发后冷冷对着小刀开口。
“呃姐,咱先说好你听了别生气行不?”陈小刀莫名的感到一股杀气,连忙开口,“就是就是钟沉,钟沉说想见您一面,找到我这儿来了。”小刀小心翼翼的抬头,瞧见纪厌脸色已经冷淡没什么情绪才敢继续开口。“那什么,我知道你和他不对付,但是我早些年欠过他一个人情你要是不想见也没事儿我拒了他就是。”
纪厌笑了一声“啧,见一面倒也没什么。毕竟我还没好好恭喜钟少虎落平阳呢。”
当初她刚接手纪家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纪家要败在她手里,钟沉更是当面嘲讽并撂下混账话,又是百般阻拦她的生意,一笔笔旧账未曾清算,这人竟然还敢来找她。说到底还得多谢钟家老爷子老眼昏花捡了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回去,白白葬送了家业。
陈小刀出去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被再次推开,身后跟着的正是钟沉。
纪厌眯眼看着来人,一身黑色西装内搭白衬衫,许是少了熨烫显得皱皱巴巴。
“人我是给你约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陈小刀拍了拍钟沉的肩膀然后飞快的溜进人群。
钟沉将视线移到纪厌脸上,低声喊了声:“纪小姐。”
此外就再无话。
“嗯。”片刻之后纪厌冷淡的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
陈小刀他们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低气压,杯也不敢碰了,骰子也叫了停,包厢内一时安静的连空气都好似凝固。
“我就直说了纪小姐,你帮我,钟家家业七成奉上。”男人开诚布公的摆好了价码。
“呵,钟少这是想空手套白狼?”纪厌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将长腿架在了桌子上,深黑的玻璃桌面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脖子微扬,吐出一口白雾。“我这人很好说话,说不定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