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湿了。
颐园公寓又没别人。
霍老板一进门,就掐着兔子的腰,撩起他的衣服,大手从下摆探进去,深入急促地吻他。
唇舌纠缠。
吻到兔子喘不过气,心跳也加快,潮湿细密的吻就落在兔子的颈项,锁骨,然后落在他平坦劲瘦的小腹。
衣服一件一件掉落。
光裸的兔子被抵在落地玻璃窗上,胸前是微凉的透明的玻璃,后背紧紧贴着霍老板的胸膛。
胸膛火热。
心跳鼓噪。
秦一听见霍老板在他耳边的喘息,感觉到霍老板的大手揉捏抚摸他的皮肤,从胸前的兔子,摆弄的乳钉,到劲瘦发软的腰,然后是大腿根,大腿——
霍老板掐着他的大腿。
就像两枚钉子,稳稳地钉住,将兔子固定在窗前地上。
雨声噼里啪啦。
兔子隐隐约约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叮铃铃,叮铃铃。
他想过去接一下,但霍老板牢牢钉住他的身体,一只手捏着他的脸,掰过去跟他深邃热烈地接吻。
兔子伸着舌头,被手机铃声牵动的思绪很快又回到燥热的情爱里。
兔子喘息着。
时而闷哼。
时而叫霍老板的名字。
手机铃声又响起来,叮铃铃,叮铃铃,这次响得比刚刚更久,好像真有什么急事。
兔子有些犹豫。
偏头看霍老板。
霍老板吻了吻他的脸侧,停下来抱着兔子过去,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特别篇 潮湿细密的吻落在兔子的后背
是那个小青年。
“连电话号码都给了?”
霍老板的嗓音低沉,又阴测测的,热气吐在秦一耳畔,湿润,像条吐着蛇信子的蛇,阴暗地窥伺他。
秦一脖子一凉。
完了。
霍老板醋意这么大,就是他和那个小孩儿没什么,他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越老控制欲越大。
真是要他老命。
秦一叹了口气解释道,“他不是霍氏的员工吗?那小孩挺自律的,经常来健身房锻炼,还帮过我几个忙。”
“他跟我要电话,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给了,这是他第一次打给我。”
“第一次打?都这个点了,还打电话给你,一连打好几个……有什么是不能明天去公司再说的?”
“我怎么知道他……”
霍老板脸色很不高兴。
doi做到一半,被几通电话打断了,还是一个明晃晃要跟他雄竞的情敌,又年轻嘴又甜,任哪个男人都不会高兴。
“小心眼。”
秦一圈住霍老板的脖子,安抚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见霍老板面色稍稍缓和了,才又说,
“我跟你都结婚多少年了?两个儿子都上高中了,这小孩也只比成一和一珂大几岁,小孩子的醋都吃,都吃成醋坛子了。”
“我跟他就是在公司说过几句话,全加起来都没跟你一天说得多,你有什么可醋的。”
“怎么没有?”
霍老板低哼一声,摸着秦一的脸,亲了又亲后说,
“谁叫你年纪越大越能勾引那些小孩,前几年有个崽子还给你下药,要不是我一直盯着你,他就爬上你的床了。”
说着,捏着秦一的脸手劲变大,捏得秦一都吃痛微皱眉,
“霍成柯……”
霍老板听到他的声音,才松了手,温柔地摩挲被他捏疼的地方。
但语气还是不悦,“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跟那些崽子接触,让你别干这份工作你还干,真被哪个崽子得逞了——”
“不知道我是先扒他的皮,抽筋拆骨,还是先把你关起来,锁着脚,日日夜夜都见不到外人。”
霍老板说着戾气很重。
因为之前秦一差点中招过,所以霍老板才总是这么风声鹤唳的,对每一个接近秦一的,都看不顺眼。
他的兔子。
这么多年都只有过霍老板一个人,也只喜欢过霍老板一个人,连霍老板都没有强迫过,是用钱和脸才把兔子钓上钩的。
他真的想象不出来,他的兔子要是真被人下药欺负了,他会怎么样。
估计他会疯。
连之前霍家对秦一下药的,和霍老板有血缘关系的那几个,要不是家里人和秦一劝着,都差点被他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而其他人?
敢算计他的兔子,就要做好被霍老板疯狂报复,每时每刻都被打压,控制,直到精神崩溃的准备。
就像被不断实验的小鼠,给一小食物又剧烈电击。
霍老板会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动用私刑,不触及法律,也能有这么多折磨人的,让人清醒地崩溃的方法。
但再怎么折磨,要是真发生了,也不能弥补他的兔子受到的伤害。
所以霍老板总想把兔子圈养起来。
但兔子想要自由。
霍老板只能保护他,在自己的领地内,给兔子想要的。
不过兔子身上有一丝别人的香水味,给谁留了电话和vx,和谁有私交,都会引起霍老板的警惕。
霍老板控制秦一的交友圈,屏退一切对他有觊觎之心不怀好意的人。
因为不想让秦一接触太深的水,霍老板也很少带他出席宴会,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但也因此有些人生了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