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张力爆棚。
莫名又有些表演痕迹。
闻鹤舟忽然一顿。
他好像知道霍成一为什么要换西装了。
他跟霍成一看过一点寒国耽漫,那种充满暴力与偏激的颜色黄漫,总是欠债受要还钱,被迫卖身大财阀。
霍成一那时候脸红得不行,藏着身体反应,被闻鹤舟发现了,还害羞地叫一声“哎呀,学长你别看我了……”
眼睛却偷偷瞄闻鹤舟,瞄得闻鹤舟红着脸,也忍不住开口,“要我帮你吗?”
“可以嘛?”
“……嗯。”
霍成一就羞答答地点头,手指摸上闻鹤舟的裤头,“那我也帮学长……”
得完便宜。
霍成一嘴上说,“我才不会像这种财阀一样,喜欢人家又不说,总是强迫他,我要学长心甘情愿的……”
这话更像试探。
小心翼翼又跃跃欲试。
——不管是欠债的穷小子反压大财阀,还是装大财阀强压还钱贫穷的学长,都很让霍成一兴奋。
只是霍成一当时不敢。
霍成一那时候才和闻鹤舟在一起,怕自己要玩这种强制性的py,会惹闻鹤舟不高兴,一脚把他踹了。
闻鹤舟当时听了就没信他,他们的第一次就是霍成一吃叶严青的醋,黑暗里突然爬上他的床,一言不合强行压他。
真是又爽又刺激的噩梦。
——闻鹤舟一直不太好意思说出口,那种噩梦再做一次又怎么样呢?
但霍小狗几乎没有那种生气发火的时候。
即使是吃醋、偶尔不高兴,也会第一时间说出来。
说他不喜欢闻鹤舟跟谁靠得太近,说闻鹤舟总是忙学习不理他,说谁喜欢闻鹤舟,要闻鹤舟不准喜欢谁……
闻鹤舟总不能不答应。
但心里惦记。
惦记小臭狗有一天性情大变,强行把他掳了去,关在没人知道的阴暗的房间里,让他除了霍成一自己什么都不准想。
像寒漫那样。
是犯罪。
但刺激。
一想,闻鹤舟的心就跳得快,脸上红透了,全身都烫得不像话。
“学长的脸好红。”
霍成一看着镜子里闻鹤舟的脸,那双眼瞳似漫不经心,又深邃沉沉。
低声问他,“学长在想什么?”
“……”
闻鹤舟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见自己脸红臊赧,又充满媚意,被手指捏着下巴抬起头,有些狼狈的样子,捏着的下巴却没红。
霍成一没用力。
胆小狗。
威胁人也这么蠢蠢的。
闻鹤舟颤了下眼睫,很小声的,惴惴不安地问他,“你是要我今天还债吗?用、用身体……”
霍成一眼瞳猛地一深。
手上失控地用力,下巴疼得闻鹤舟轻哼,他的注意里却在霍成一狠狠滚了下的喉结。
在开口前。
喉结又滚了滚,嗓音低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学长?”
“我知道。”
“你在想你可以对我做的事。”闻鹤舟轻声说,“我是说,你可以这么对我做。”
—
主人是不可以太纵容狗狗的。
因为。
狗狗会发疯噬主。
—
发疯的狗狗不会听主人的命令。
即使主人会害怕,会尖叫,会摇着头说“不要”“停下”,会又打又踹,狗狗也不会听,反而会越加兴奋。
因为主人的拒绝会变成催化剂。
催化兴奋。
越抗拒越兴奋。
—
真是刺激又可怕的噩梦。
到最后闻鹤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实在没一点力气了。
江蓓蓓上来叫他们去吃晚饭,闻鹤舟也没应,是霍成一出的面,下楼去端了饭上来,想要喂闻鹤舟,却发现闻鹤舟已经睡着了。
鬓角的发丝还是湿的。
霍成一把闻鹤舟打横抱起来,抱去浴室里清理了,又洗了头和澡,裹着浴袍抱出来,慢慢吹干头发。
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轻柔地把闻鹤舟放到床上,盖了薄被子。
闻鹤舟睡得很沉。
或者说对霍成一毫无防备,这么折腾下来,一点也没醒。
闻鹤舟脑袋上有一缕被暖风吹出来的呆毛。
霍成一拍了好几张照片,每张角度倍数都不一样,才把呆毛顺下去,亲了一口闻鹤舟,心里美滋滋的。
端上来的饭菜已经冷了。
霍成一一点也不嫌弃,因为江蓓蓓说这些是学长喜欢吃的,他吃了吃不完,才端出房间,拿到一楼厨房放好。
已经是半夜。
霍成一回到三楼,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美滋滋地抱着闻鹤舟睡觉。
—
闻鹤舟凌晨三点多被饿醒了。
身上软趴趴的,不想动弹,就叫了霍成一一声,霍成一人还在睡着,嘴就比脑子快地迷迷糊糊地问,
“学长怎么了……”
“我饿了。”
霍成一顿时就清醒了。
这时候家里的阿姨已经睡了,闻鹤舟想点外卖的,霍成一信誓旦旦他可以做,就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一楼厨房。
闻重山半夜出差回来。
疲惫又饿,在大门玄关脱外套的时候,看见厨房亮着,还以为是阿姨或者江蓓蓓,就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