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深在周谨那用掉了第二张恶魔牌,又给周谨打了个电话过去。
他说:“魔咒。”这是周谨在圈内的外号,因为周谨演男主的剧,播一部扑一部,周谨也因此被誉为“影视魔咒”。
周谨再次毫不犹豫地说:“贺沉。”
挂断电话后,工作人员问周谨,“你为什么一直猜是贺老师打来的电话呢?”
周谨脸上的表情挺淡定的,“我知道是闻砚深打来的电话啊。”
工作人员:“?”
周谨慢吞吞地睨了他一眼,说:“因为我这样说,闻老师会更想刀了我。”
“……”
“你不觉得,他给我打完电话以后,更憋屈了吗?”
“……”是啊,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浪费了两张恶魔牌,能不憋屈吗?
主持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要是给他的表情截个图,再画上几道黑线,做一个满脸黑线的表情包,绝对不违和。
【哈哈哈哈哈周谨够腹黑啊】
【你嘲讽我是木头我就抢你老婆,你嘲讽我是旱鸭子我就抢你老婆,你嘲讽我是影视魔咒,我还是抢你老婆!】
【借机刺激闻总!谨哥牛逼!!!】
【谁再说我谨哥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没什么心眼,我非得把这段直播视频甩在他脸上,我录屏了!】
【闻总醋意值+1000000】
【这波贺沉解释不清了哈哈哈哈哈】
【你们快去看我沉宝,沉宝要开始打电话了!我赌五毛钱,沉宝第一个电话一定是打给闻总的,你们猜他会跟闻总说什么?】
与此同时,贺沉这边。
他看向了工作人员,“能不能把手机给我一下?”
工作人员拒绝道:“不好意思贺老师,为了游戏的公平性,你想给哪个嘉宾打电话,只需要说出名字,由我们来拨号,您是不可以直接看到其他嘉宾的号码的。”
贺沉露出了友善的微笑,“我不看其他嘉宾的号码,可以吗?”
工作人员半信半疑地把手机递给了贺沉。
然后,直播间无数观众就眼睁睁地看着,贺沉把电话打给了导演。
导演的手机号,他是能背下来的。
电话一接通,贺沉说:“导演。”
接到电话的导演一脸懵逼,“贺沉老师,你怎么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贺沉也没解释,等导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又打给了综艺制片人。
制片人也很茫然,“贺老师,您怎么了?”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综艺现场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地接到了贺沉的电话。
副导演:“贺老师,您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出品人:“贺沉,你们直播呢,给我打电话干嘛?”
摄影师:“贺沉老师,镜头没问题啊,怎么了吗?”
摄影助理:“贺沉哥……”
在打了二十二个电话后,贺沉看向他房间里的工作人员,“好了,现在你可以给我发放恶魔牌了,二十二张牌。”
工作人员人都傻了,“啊?贺沉老师,您在说什么?”
贺沉朝工作人员伸出手,“我给导演、副导演和制片人他们打了电话,他们都认出来我是谁了。”
工作人员:“?”
观众:“??”
【哈哈哈哈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贺沉你是真的狗。】
【是啊,游戏规则是——用节目组的手机给节目录制现场的任何一个人打电话,但规则确实没说只能打给其他六位嘉宾,贺神这招……真没毛病。】
【狠还得是我贺神狠啊,真不愧是游戏黑洞哈哈哈】
【救命!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刚刚我闻哥撩骚贺沉的时候,一共用了二十二张恶魔牌,而这次贺沉给导演他们打电话,刚好打了二十二个电话,他该不会是在帮闻哥赚恶魔牌吧?】
【呜呜呜呜贺沉是什么神仙老婆!又是羡慕嫉妒闻总的一天】
这一次的游戏结束,已经是中午。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嘉宾们一起吃了饭,下午和村民们告别后,就踏上了各自回家的路。
闻砚深把贺沉带上了自己的车,嗓音含笑,眼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走吧。”
贺沉道:“你公司和我家不顺路吧。”
闻砚深勾上车门,“贺同学……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答应了我什么?关于去我家上表演课的。”
皮带被闻砚深抽开了
贺沉不自在地咳了咳,手指握住另一侧的车门。
“上个课,你跑什么?”闻砚深伸手覆住贺沉想要打开车门的手,攥紧了,笑着问:“北大学霸也喜欢逃课?”
“没。”贺沉嗓子发干,眼神不自然地看向窗外,刚好看到吴东的车就停在外面,“我助理来了,他在等我。”
“是吗?”闻砚深睨了眼副驾驶上自己的秘书。
秘书心领神会地下了车,小跑过去敲了敲吴东的车窗,说了几句什么。
吴东往贺沉的方向看了两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打着方向盘掉了个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闻砚深嗓音愉悦,“现在,没人等你了。你要是不坐我的车走,就只能继续留在村子里了。”
贺沉:“?”
等秘书回到副驾驶上坐下,贺沉好奇地问:“你……你跟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