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学的奖励(/吞精/鞭打)
走去哪?”林晟反问。
“……随便哪吧,赶出家门,不许我再回来。我可能冻死街头,也可能被福利院捡去。”
林奕承说着,心有戚戚然,肩膀渐渐塌了下去。
“不,”林晟倏地抬手挥鞭,“我会早早把你调教好,不至于被反咬一口。”
“啪!”
第一鞭重重落下,林奕承浑身一颤,险而又险地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他皮肤很白,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与可怖的刀疤组成一个不甚规整的“x”。
林晟的话不可信,那只是他为了诱导自己放下防备胡诌的。林奕承在心里如是想。只是恶趣味罢了。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抑郁了,林晟挥鞭毫无征兆,也没有节奏可言,时而狂风骤雨般猛抽一通,时而用鞭梢轻轻拂过,时而逮着一处狠抽,时而左一鞭右一鞭。林奕承整个背部酸痛不已,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放松,也不知何时该紧绷,肌肉不住抽搐。
他有点后悔轻视这根鞭子了。看着人畜无害的一根,抽在身上却格外地疼,林奕承强忍到脊背发麻,可林晟故意晾他一阵,而后再抽红肿的地方,干脆强烈的疼痛立刻变了味,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绵延不绝,着实难忍。
汗津津的后背鞭痕交错,林晟满意地踱步到林奕承身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
林奕承疼得满头大汗,但眼神还是清明的。
这样就刚刚好,抽散他的胡思乱想,让他专注于欲望。
“真棒。”林晟向来不吝啬夸赞。
当然,夸完,该打还是要打,鞭舌舔过林奕承漂亮的腹肌,最后停在他两腿间。
皮鞭在半空中晃荡,轻轻扫过疲软的性器,林奕承沉浸在疼痛里,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预测下一鞭的落点,要抽打那处,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茫然地看着林晟,看见父亲高高扬起那根要命的皮鞭。
鞭子挥下时,林奕承甚至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挺胯迎了上去——这是受罚的经验,态度诚恳总有机会得到一点宽恕。
“呃!”尖锐的痛感在大腿根叫嚣,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林奕承再忍不住,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的强烈刺激直冲大脑,他喘着粗气,眼前泛起雪花。
林晟俯下身,看着林奕承失焦的双眼,捏了捏他的耳垂。他问:“舒服吗?”
林奕承眨了下眼,理智缓缓归拢。
舒服?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很疼,他又不是受虐狂。
不待林奕承反应,林晟一脚踩在了他胯间。
然后他看到林晟愉悦地笑了起来,“既然硬了,那来操我吧。”
他……被……鞭子抽硬了?
林奕承一脸空白地摸了摸胯间,充血的器官几乎有些烫手。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林晟边脱衣服边冷眼旁观,觉得自己这个儿子非常有意思。
林奕承心思细腻,身为父亲,再怎么混蛋多少也是能察觉到的,但只要该狠的时候能下得去手,平时想得多一点,林晟不认为是件坏事。最近几年,林奕承城府越来越深,很少再有真情流露,林晟本以为他是见得多了不再什么事都往心里装,结果他居然只是学会了隐忍。
林奕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不以弱点示人,无疑是个合格的继承者,从来不需要林晟多费心,要不是族里的几个老家伙实在难缠,就此放权让他“登基”也未尝不可。掌控情绪在林晟眼里算基本素养,他从未觉得林奕承会在这方面出问题,可也许是触底反弹,林奕承忍功终破,彻底地大逆不道了一回,把一直深藏不露的渴求摆在了明面上。
这一个多星期里,林晟从林奕承脸上看到的鲜活情绪比过去六年加起来的还多。
但这倒霉孩子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这会儿又别扭起来,明明只需要老老实实把“我很爽”写在脸上,他却偏要死绷着摆出平静的表情。
真是太不可爱了。
头皮一痛,林奕承被林晟薅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踉踉跄跄跟着他进了浴室。
小隔间里腾起水雾,父子二人气息纠缠,林晟生着薄茧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处用力撸动,别样的快感不禁让林奕承面红耳赤,视线乱飘。
林晟眯起眼,忽然掐住林奕承的脖子向前一推,迫使他撞在瓷砖墙上,抬起头来。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里盛着父亲,颈动脉被压迫,他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以及缺氧后存在感愈发明显的快感。他两处命门皆受制于人,视线也无处遁逃,不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摸透了,林晟手里捏的仿佛不是他的脖子,而是心脏。
林奕承下意识抗拒起来,但他越躲,林晟的手就收得越紧,动得更快,他有些喘不上气,慌乱地握住了林晟的手腕却不敢使劲,眉目间染上一层无措的羞赧。
“父亲、父亲,我要射了,等一下……嗯啊!”
“等什么,”林晟上身前倾,用舌头撬开了林奕承的齿关,“射吧。”
林奕承霎时瞪大了双眼。他的背紧紧贴着冷冰冰的墙面,整个人僵硬得可以拿去当人型开核桃器,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和嘴是软的。他张嘴放林晟进来,被动地配合父亲在他嘴里搅动,又被父亲吮过舌头。
他浑身如同过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痛痛快快射在了林晟手上。直到林晟松了嘴,他的舌头还不知足地伸在外面,闭上眼只顾“哈啊哈啊”地喘气。
林晟道:“眼睛睁开。”
林奕承睫毛颤了颤,重新睁开眼,看到林晟又笑着亲了上来,“真乖。”
他眼眶蓦地红了。
这样温柔缱绻的场景,他做梦都不敢想。
林奕承深吸口气,别开眼,挣脱林晟的束缚去拿香皂。林晟意外地挑挑眉,没有拒绝。他收敛了过分亲昵的笑容,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当然,下面还是硬的。
林奕承一丝不苟地替林晟擦洗了身体,又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
林晟把头发向后一捋,“行了,来吧。”
他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刚刚打开,手却被林奕承按住了。林奕承目光灼灼,搂着父亲的腰同他深吻,想把刚才学到的招式通通还回去,结果差点又被林晟牵着鼻子走,只好在兵败如山倒之前抽身而退。他啄一啄林晟的唇瓣,吻过林晟的下巴、喉结、锁骨、小腹,而后绕了半圈,亲了亲林晟的臀尖。
林晟预感到他要做什么,配合地弯腰,方便林奕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紧闭的穴口。
林奕承先是用手指按了按,感觉那处比上次软,就施了些力去揉。待括约肌放松下来,他伸舌舔了上去。
舌头的温度高于体表,林奕承一下下舔吸穴口的褶皱,舔得啧啧作响。舔了一阵,紧致的穴口像要融化般软下来,他厚实的舌肉便挤开穴眼,缓慢但带着坚定的力度,寸寸深入,撑开了入口处的一截湿热肠道。
“唔。”林晟低喘一声,握住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的五指陷在柔软的臀肉里又揉又捏,舌头则抽插弹动起来。敏感的肠肉咬得很紧,微微抽搐,舌头抽出后就迅速合拢,又在下一次插入时紧紧依附上来。
感觉差不多了,林奕承把润滑液挤在林晟股缝,探了两指进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看林晟是如何吸着自己的手指不放,抽出时还依依不舍地缩紧括约肌。他索性一插到底,把黏液送入深处,转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