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重点偏了:“为什么不是公主抱我?”
禹琛和安南完全把那俩人当成了空气,直到最后病房里只剩了禹琛和安南。
可以说,禹琛和安南压根不知道那俩人什么时候出去的。
安南对自己今天穿了卫衣暗自懊恼,为什么今天没穿那件黑色蕾丝的衬衣,还能让腰部隐隐约约的漏出来。
禹琛不知安南脑袋里想法,他试探问了句:“出去走走?”
“好啊!”安南几乎是应声就回答。
车里的江酩和简随探出头来,看着花园里那俩人的身影,简随先问道:“你说他俩还能不能成?”
江酩望着远处思索,“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说你叔叔和安南,谁是下面那个?”
“肯定是安南。”简随回答的不假思索。
江酩眯眼:“这么肯定?”
简随把江酩抱到怀里关上车窗,猛亲了怀里人几口:“比起那些,我更想快点到酒店。”
简随在附近订了酒店,虽然病房的环境也不错,但再好也不如酒店舒服。
刚一进房间,江酩还未来得及关上门简随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急切猛烈,两唇间不留一丝缝隙。
简随把江酩抵在门上,借着江酩的身体往后一压,门就被关上了。
趁着换气的空档,江酩笑他:“你就这么急?我又不会跑”
简随双手忙的不行,一会在江酩身上摸着,一会去解自己衣服,恨自己没多长两条胳膊。
“酩哥快帮我。”简随在江酩耳边喘粗气,拉着江酩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简随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他把江酩转了个方向贴在了门上。
简随手上力气没控制住大小,疼的江酩直接敲他脑袋。
江酩也明显动情,他紧贴着简随,“去浴室…”
浴室里。
简随要帮江酩,江酩却拿过沐浴液说要自己来。
江酩胳膊肘撑在浴池边上,沐浴液挤在指尖,腰身下压了个弧度,扭着脖子给自己做好前期准备工作。
关键做工作就做吧,江酩眼神直勾勾的却在简随身上,因为沐浴液挤出太多,很多都顺着指缝流到了地上…
简随何时见过江酩这种神态,一腔热血全挤到了下头。
“酩哥你自己玩上瘾了?”简随抽出江酩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手指还是比不过它吧…”
江酩偏要嘴硬,“…感觉都差不多吧…”
简随皮笑肉不笑:“是吗,感觉差不多吗?那看来我的再努力一点了…”
…
简随确实很努力,江酩甚至希望他不要这么努力。
江酩闷闷地笑他,“你说你有这劲头回公司加班唰唰过完几个合同。”
简随想起那堆文件就头疼,他这一出院,禹琛肯定又要把那些工作全扔给他。
简随抓住江酩手腕举过头顶,眼底暗火烧的紧,“你看你又勾引我…”
对天发誓,江酩这次是真无辜啊,他就看了简随两眼啥也没做啊!
眼看简随又压到了褪跟,自己总得被压个明白吧!
江酩震惊:“我、我干啥就勾引你了?”
简随无赖到极致:“你看我了。”
江酩再次震惊:“…看你都不行?”
简随强行解释:“但你是那样看的。”
“哪样啊?唔”
江酩嘴被堵上了,这回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在床上全是简随的理儿!
简随得逞后笑的一脸满足:“我的地盘听我的。”
请把你的心给我,与我为伍
虽然江酩和简随正式在一起,但晚上江酩依旧是回江家过夜。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后,江母先松了口,“什么时候请简随回家吃饭,毕竟人家也救了你…”
此话一出,江酩立刻看向客厅看报纸江父,江父翻了翻报纸,也跟着说道:“就这周末吧,你们如果有空就一起回来吧。”
江酩连最后的淡定都装不下去了,先是一蹦三尺高,接着抱起来江母转了个圈,放下江母又把放学回来的江六六举过了头顶,然后跑到了楼上去给简随打电话。
江父装模作样的看着报纸,但余光一直在儿子身上,都没发现自己的报纸都拿反了。
简随接到电话,激动的把舌头给咬破了,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简随起身过猛撞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江酩正寻思那边什么动静,就听见简随大着舌头问:“我、我现在要去买礼物吧?要带什么给伯父和伯母送去?不对我该先准备衣服…”
“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
“这次和之前可不一样,这次可是见家长不对我得先准备衣服,你说我该穿什么衣服?穿一身西装不会不会太死板但穿别的会不会又显着不太正式?哎呀你说句话啊酩哥,给我点建议嘛”
江酩就在那默默听着简随的一堆碎碎念,脸上染上温柔笑意,“衣服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逛逛呗你穿什么都好看”
“那我们明天就去?”
“好啊,要不再去那家店买点蝴蝶酥”
半年后。
简随在海滩被人拍到腰腹处“江酩”二字的纹身,照片一出立刻登上头版头条。
一时间吃瓜群众纷纷上线。
问:一个男生身上的隐秘部位纹了另一人的名字,那这俩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