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委屈的咂咂嘴,“可是你还叫他阿泽,你叫我都是叫全名或者就是‘你小子’”
江酩脱口一声“放屁”,“我叫‘简老师’叫的是狗?”
江酩在后视镜瞥了眼委屈的简随,最终还是妥协,“那你说你想我叫你什么吧!”
简随心里其实有个理想,让江酩叫自己老公,但是这个说出来估计会被现在的江酩一脚踢下车,他咳嗽两声讲这话压下去,开始思考一个严重问题,“酩哥,那你工作怎么办,得去公司吧,处理工作可以待在办公室,但如果开会怎么办?”
开会的时候,公司各大高层都在,总不能让“简随”站在一旁吧,公司里的人还不八卦到天上去?
虽然简随自己倒是挺乐意,这样大家都知道自己老板和“简随”关系不一般了。
但是这样的私事还是隐秘点,不然对江酩的影响不好,毕竟传江酩性取向有问题的新消息一直在,而且说不定还会被多疑的江父给盯上。
这个问题江酩早就想到了,他从容道:“这还不简单,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站在旁边不就行了?当我的秘书,就说大三实习,你就负责做会议记录,不对,是我负责做会议记录,会上如果有问题你回答不了,你就说‘这个问题非常好,散会后我会找你仔细讨论这个问题’就行了,然后再减少线下开会的次数。”
简随温顺的点点头,他转而问道:“那如果我们一直这样,身体换不回去了呢?”
如果身体一直换不回去?
江酩沉默开了一路
因为在所有的构想里,江酩想的都是——现在身体互换是暂时的,总会换回来。
可如果以后换不回去呢?
晚上的时候,简随帮“自己”身体上药,江酩疼的龇牙咧嘴,简随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脸还可以做出来这么多表情。
“你小子为什么和禹琛打架?”江酩疼的直闭眼,他按住简随给自己涂药的手,碘伏刺激伤口太疼了,他得缓一缓。
久久不见回应,江酩睁眼瞧见简随嘴唇抿着,明显就是不想说。
江酩暗骂禹琛下手太狠,这都几天了还这么疼,前几天的时候简随岂不是更疼!下次干脆也揍一顿安南,让禹琛也体验一下个中滋味。
作者有话说:
安南:我谢谢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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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硬的铁,也变成了香蕉
给江酩上完药,简随准备去江酩衣柜找两件他的衣服,因为现在自己是“江酩”的身体,所以衣服还是得穿江酩。
当简随说去他衣柜找衣服时,江酩正对着镜子看自己贴了创可贴的脸,内心一直担心简随脸上该不会留疤吧,他随口就应道:“你去呗。”
简起身将手机丢给江酩,“对了,我手机里的有班级同学的合照,你先熟悉一下他们的长相待会我给你说几个关键人的记住就行。”
等简随去找衣服后,江酩泛着照片看了几眼,但他的心思全在脸上留疤怎么办,简随这么好看的脸,留疤多可惜,就顺手点开了浏览器想搜一下脸上有伤平日里该注意什么
结果搜索栏一点开,下面的搜索历史就出来了
“白莲花是什么意思?”
“男朋友的前任是白莲花怎么办?”
“男生都喜欢绿茶吗?”
“怎么做绿茶?”
“白月光的威力”
“一百零八势”
虽然住在一起,但俩人的衣柜是分开的,而且当初简随睡得是间客房,他的衣柜至今还在客房。
简随之前没去江酩衣柜间里找过衣服,留够彼此的私人空间。虽然说是给彼此空间,但其实江酩衣服太多了,光睡衣的分类都有好几种,简随看的头晕眼花,所以简随也不乐意来江酩这衣柜间。
简随找起衣服来毫无头绪,他干脆闭眼直接抽出个睡袍,至于其它衣服明天再说吧!
睡袍刚从衣柜里抽出,紧接着一条领带被带出来滑落掉在了地上。
简随捡起来领带,眯眼思索了会眼神顿时光亮,他抽出领带跑到楼下,一下子扑倒江酩,他把领带放到江酩眼前,“为什么留着它?”
江酩视线落到领带上,恍惚片刻后的思绪立刻飘回到那天的夜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书房坐立难安了近半小时后,又下了两层楼去拐角捡起那条之前被他踩在脚下的领带…
江酩脸上一红,转头不看简随了,“多贵呀…扔了多可惜,过不过日子呀你…”
简随伏在他身上笑,气息扫的江酩的耳间痒的很,他实在忍不了,干脆催促,“你是要和我再唠会嗑还是直接来…”
江酩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领带缠住了。
可是
即便现在的氛围是如此的之好,当简随看到身下“自己”的那张脸时,再硬的铁,也变成了香蕉
这段时间的寰宇因为公司重新签了程因泽导致在圈里的风评受损,最直接的影响就是资源受到影响,程因泽也由之前炙手可热的影帝变成了大众口里的负心汉,渣男,评论是一边倒,都在同情季月月遇人不淑。
甚至一度传出程因泽先劈腿和之前拍戏的女演员在一起了,女演员平白被溜出来骂了一圈,结果女演员的经纪人赶紧借机炒作,硬生生把女演员炒上热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