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汉把她打得不轻,一个劲地问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小微不傻,只要承认了,自己就没命了,王维汉就拼命地折磨她,她也咬紧牙关不承认。
她说,你再问问那个人,是不是听错了,你要是这么冤枉我,就放我走吧,我真不知道你的手机里有什么。
不就是你又与别人好上了吗?我认了,你跟谁都可以,你要是实在不想放开我,那我们就和过去一样,我死心塌地跟你在一起行不行?
我为什么要跑,这样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我的父母也希望我能嫁个好人家,但我们这样我算什么?
我想走是有道理的。
至于你手机里的女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以后再也不管了。
我们俩在一起有三年了吧,你说说,我看过你的手机没有?那天我们喝高了,我也是如此呀,我怎么可能接你的电话,我也没这个胆量呀。
你好好想想,我们在一起,你去卫生间,你洗澡,都有电话打给你,我接过一次吗?我怎么会突然就接了一次?
小微非常聪明地把手机里的秘密定位在女人身上,而那部手机真的没有与女人有关的东西,这么看小微也没说谎话。
王维汉疑心很重,他觉得有道理,但也没想放过她,于是拿起她的手机,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里面除了有一些她拍的照片外,就是和好伙伴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王维汉什么也没查到,这才放了小微。
小微浑身是伤,王维汉手里有什么就用什么打她,她的心也冷了。
王维汉开始不放心她了,这件事怎么说也是一个导火索,于是,他派了两个人,寸步不离地开始跟踪她。
王维汉找到打电话的小虎,小虎当时就吓傻了,他信誓旦旦地说:王总,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说谎,我真的听到有人接了,但没人说话。
而且我当时还说了一句,我说王总在吗,我有急事。
小虎突然想起什么,拿起自己打电话的手机,找到那天晚上通话纪录,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他知道王维汉的凶残。
他拿着手机让王维汉看。
手机上真的有五秒钟的接听纪录。
小微虽说删除了王维汉手机上的接听纪录,但小虎手机上的,她是无能为力的。
王维汉知道小微说谎了。
如果小微一开始就承认了,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接了一个电话,但她死也不承认,说明什么?
说明她真的用自己的手指开了密码锁,然后看到了她不应该看的东西,接着她就要离开,她是害怕了,王维汉觉得,她不能留了。
他一方面让人“保护”她,一方面开始寻找时机除掉她。
小微还蒙在鼓里,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对她有些不放心,因此才“保护”她,她天天想跑,却没想到,王维汉已然对她动了杀心。
王维汉想杀她不难。
难就难在几乎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小微的存在。
如果小微不在了,他身上的嫌疑是最大的,他不能冒这个险,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好时候,他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有一点点的污点。
他决定雇佣顶级杀手,杀手杀了小微,自己再让保镖杀了他,这样,他即除了小微,又把罪名嫁祸给了杀手。
他必须让自己清清白白。
曲朗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文鸿说是自己分析出来的,他现在才感觉,这两个保镖有多不上心,原来这一切都是在演戏,但在早茶店却是个意外。
两个保镖怎么也没想到,小微真的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李文鸿说,王维汉完全被打乱了,他肯定知道是杀手救了小微,但为什么救,他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可就难上加难了。
曲朗没明白他的话,问怎么难了。
李文鸿说:“今天说的够多了,我要休息了,我还要好好的想一想,我要怎么应对,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体力。”
曲朗被他问蒙了,说:“什么体力?”
李文鸿说:“你明天与我去郊外的高尔夫球场,我们好好切磋一下,我想看看你的体力能不能跟上,如果你没有一点运动细胞,我跟你说也是白说。”
曲朗说:“我每天都运动,这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的。”
李文鸿不以为然地说:“那不一样,那只是锻炼了肌肉,我要看到的是你擒拿格斗怎么样,那要看真本事的。”
曲朗知道,他是要求到自己了,但还不想说出来,就说:“你要几天时间?北京的案子也不可能悬而又悬……”
“你是不是报警了,或者说你是不是通知你的公安朋友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公安的好朋友,让他们给我三天的时间,我真的不想跑了,累了。”
曲朗说:“看你的身手,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跑?如果你真的跑了,那我就是失职。”
李文鸿笑了,说:“你又不是在职人员,放心吧,我这次回来本来是想赚一笔就跑的,谁让我碰到了小微,如果一个男人连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不如死了呢。”
曲朗知道,李文鸿面临双重打压,王维汉在找他,他的杀手组织也一样在找他,他现在却悠闲地出现在曲朗面前,不慌不忙地说着心事,也算是心里素质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