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雪说:“你现在不也算是有钱人了吗?享受一下生活也是应该的。”
于顶把杯里的酒都倒进喉咙里,骂道:“我算有钱的?我算什么有钱的,我的钱还不够你们一瓶酒一顿饭的,住在这里,天天不自在,有钱又怎样呢?你们谁瞧得起我?
你见我的时候,给过好脸吗?你也不算是有钱人,怎么沾了有钱人的边就翻脸呢?我听说你也是乡下妹子,现在变天鹅了?
老公死了,我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你们这些人都应该死,都应该像潘五岳一样不得好死。”
沈双雪一点也没动气,慢条斯理地说:“我跟你可不一样,你就是社会的蛀虫不学无数,打着孝敬老人的愰子行不义之事。
我可是大学毕业生,我的工作月收入就是你的年收入,我们除了出身差不多外,没有可比性,我能找到大老板你能吗?就算他死了,我的生活也可以无忧无虑,这样的山庄,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沈双雪一直用话激他。
于顶喝得神志有些不清醒了,他不断把杯子摔在地下,沈双雪一直好脾气地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杯子让他摔。
“你不就是长得好看吗?告诉你吧,我们乡下妹子比你漂亮的多的是,只是不如你会勾搭,我听说了,你的挺胸一流,听说床上功夫也一流,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跟了你?我看所有女人都不错……”
沈双雪凑到于顶眼前,于顶闻到了很多女人身上都有特别的香味,这味道与他喝的酒一样,让他着迷、陶醉,还有不知明的兴奋。
沈双雪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那平时只能远观的曼妙身材,如果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无明火起,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渴……
沈双雪看他意乱情迷,这才抬起身子说:“所以你就陷害我?把脏水往我头上泼?就你这德行,我会找你合作?我疯了吧?”
“我也不会找你……我想和你……我想和你……”于顶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往嘴里倒酒呢,沈双雪把桌上的酒换成水,于顶一点也没察觉,还一杯一杯地喝。
“我知道你不会找我,为了赔偿的事,你对我和潘五岳耿耿于怀,但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拖下水呢?你让真正的凶手逃之夭夭,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况且,人死了还能为你做什么?你就不为自己打算?”
曲朗在布局的时候,故意跟沈双雪提了林森,沈双雪越想越像,就把他给抛了出来。
于顶果然上当。
“你……你怎么知道他死了?他死了,可他的女儿还在,他女儿可有钱,不像你,死了丈夫什么也都没有了,连命也保不住。”
“我的命能不能保住先不说,你的命是十有八九保不住了,潘五岳就是你杀的,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杀人犯,你不会天真地认为自己能活着出去吗?”
于顶瞪着眼睛看着沈双雪说:“你别胡说八道,我是杀人犯,但我不是主犯,这么大的事我能安排得这么好吗?再说了,我一个人能把人吊上去?”
沈双雪觉得火候到了,马上问:“就算有我,我也帮不了你,我只有九十斤,连桶水都拎不动,乡下妹子的称号离开我太久了,我是都市里的白领。”
“你是潘五岳的老婆,不说你说谁?用谁也不能用你,你就是一个废物。”
“你就不怕你们俩个人再吊潘五岳的时候我醒了?”沈双雪靠近他说。
“你醒不了,我们给你捂上麻醉的东西了,叫什么我记不得了,怎么就不怕呢,醒了可就坏事了,告诉你,可不是我悟的,我吓得腿都软了。”
沈双雪心里一喜,知道自己的嫌疑算是被洗白了,马上跟上一句说:“是谁呀,他不怕吗?”
一个怕字刚一出口,于顶好像一下反应过来,他抱着酒瓶子,身子滚到椅子下,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我们都是从犯,主犯也死了,我们被判十年最多了,到时候我才三十四岁,有大把大把的钱可以花,也值了……”
林曼蒂解除怀疑
曲朗在自己的屋子里,电脑上的画面清晰地传了过来,还真的是林森。
曲朗心里一惊,自己差点走错了方向,一直对沈双雪的怀疑居多,却不想,一切都是林森的谋划。
曲朗叫人把于顶拖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热切等候他的沈双雪也没给机会,曲朗需要自己好好过滤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
曲朗打电话,给外出的林曼蒂,如果真的是她父亲的手笔,那么她就不一定如表现的那样,自己把她放了,她要是真跑了,自己的责任重大。
林曼蒂很快就接了电话,曲朗的心放了下来,曲朗问:“你在哪里?住上院了吗?”
林曼蒂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潘五岳家里只有一个独苗,我也算不上有多爱他,我打电话跟潘五岳的叔叔说了,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叔叔,他说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潘家本来就人丁稀少,如果我能保住孩子,他们愿意抚养成人。”
曲朗知道,沈双雪也说了,说公司里的高层有潘五岳的唯一亲叔叔,他们关系一直不错,只是工作能力一般。
出了这么大的事,公司由股东说了算是一定的,但潘五岳的股份还在那里,如果林曼蒂生下孩子,生活应该是有保障的。
曲朗说:“案件又有了新的进展,还有一些事需要你的配合,你能不能返回山庄,孩子是去是留下,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