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吗?”
“我不是,你是。”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一切听我的安排。
潘五岳不服气地看着他说:“这可是我的云锦山庄,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曲朗严肃地说:“山庄永远是你的,但发生了案子,这山庄就只能听从我的调遣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了,你是最产要的嫌疑人。”
潘五岳不解地看了一眼曲朗说:“为什么?你要抓我?”
曲朗说:“他是中毒而亡,你与他喝了那么长时间的酒,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潘五岳立刻不干了,说:“我难道是傻子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他在一起喝酒,然后,当着他的面给他下了毒,你这不是冤枉人吗?我是跟他在一起喝酒了,但我怎么可能要害死他?给我一个理由。”
曲朗也奇怪地盯着他说:“我还用理由吗?他女儿的事,你到现在也没处理好,这不是一个特别充足的理由吗?”
“就算我真想杀他,也不可能如此的明目张胆吧?傻瓜也不会这么干。”
“不管怎么做,调查是必须的,你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人,这是犯法的事,我可是高材生,学历比你还牛。”
“我是按规章制度办事,如果你没事,很快你就可以解脱了,你着急有什么用?”
“我才不屑杀他呢……”潘五岳知道自己是进入了风景的中心。
他小声嘀咕说:“一码归一码,林曼蒂的事我会解决好的……”话音未落,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好你个潘五岳,只知道你是花心大萝卜,没想到,你为了掩盖自己的丑恶,竟然干起了杀人越货的事。”
是林曼蒂。
“你真不是人,从你对待我的事上就能看出你不是人,现在又要害我的爸爸,你的良心呢?他可是带你的师傅、长辈,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林曼蒂面如死灰,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她所有的骄傲都是父亲给她的,他的离世,让目中无人的林曼蒂一下失去了主心骨。
她边说边往潘五岳的身边冲,伸出手就要厮打他。
曲朗即时拦住了她,还劝说她要保重身体,说孩子重要。
沈双雪也跟过来了,只是站在不远的地方观望着,看到林曼蒂要打潘五岳,她这才走了上来,拉住林曼蒂说:“你是有孩子的人,不要太冲动了,不是说曲朗是个神探吗,我们把事情交给他处理好不好?”
林曼蒂终于停了下来,她摸了一下并没有凸起的肚子说:“你不要跑,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我这里跑了,我爸就是你害死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听说房间里死了人,吓得打起行李想要离开。
白晓帆找了一个凳子,安抚林曼蒂坐了下来。
曲朗找了一个椅子,想也没想就站了上去说:“我跟大家宣布一下,别看外面现在晴了,但昨天的雨水也不小,而且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有人不干了,说:“为什么?怎么,我们都是嫌疑犯吗?”
曲朗一点也不示弱地说:“对,这个云锦山庄里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你们当中所有人都是嫌疑犯,”
人群中炸了营,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曲朗大声说:“我知道,你们当中百分之九十九是清白的,所以,你们留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离开,这个应该不难。”
“那费用算谁的?”又有几个人站出来起哄。
曲朗说:“我的工作就是办案,你们来的时候已然登记过要住多少天,就按你们最初的天数算,如有延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外面的风雨也不让你们离开。”
一听说没有赔偿,人群中又炸了锅,“你是谁?凭什么发号施令?”
曲朗无奈,掏出在公安局的讲师证明。
这证明需要翻开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而封面上与一般警察证别无二至。
人们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曲朗说:“现在警察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这个时候大家最需要的就是团结,我一个人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需要大家的配合。”
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说:“我是部队退伍的军人,虽说现在做起了生意,但我愿意帮你,”
曲朗赶紧下了椅子,与这人握了握手,又有几个站了出来,他们也希望尽早破案离开。
曲朗一一问过他们的姓名和职业,让白晓帆把他们都登记下来。
接下来,曲朗赶紧给当地的公安局打了电话,把事情大概进行了通知。
公安局的人让他先掌控着,他们马上就出发支援,无论如何也要曲朗先掌控局面。
曲朗用广播说,非在吃饭时间,大家一律不准出门,如有出门者,在此期间又出了事,视为重点怀疑对象,还让几个刚登记的人员巡视起来。
曲朗赶紧安排人员,他先将潘五岳‘请’到了餐厅的小包间里,这里方便监控,曲朗苦口婆心地劝解潘五岳,说他是第一嫌疑人,不要抱抵触的态度,这是正常的调查程序。
潘五岳一口咬定林森是死于心脏病,曲朗说自己是过来人,说林森肯定是中毒而死,对于这件事就不要再抱任何的幻想了。
虽然林森是有心脏病等诸多疾病,但这次死亡,不用法医曲朗也知道是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