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点头说:“咱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去看她,这事越早处理越好。”
两人上了车,夏一航的电话也到了。
曲朗看鲁国政就在自己身边,就说一切都好,放心吧。
鲁国政特别敏感地说:“你是不是已经跟你的警察朋友说了此事了?”
曲朗心里一紧,但表面上波澜不惊地说:“你说到哪里去了,根本不是这个事,我的另一个案子要我去,要不是因为你的事我就走了,这个也快了。”
鲁国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窗外。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往西效的方向开去,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曲朗更是心急火燎。
特殊的人质
曲朗与鲁国政到达他说的别墅的时候,令两人特别奇怪的是,大门竟然是打开的,鲁国政也怕了,他不安地看向曲朗。
曲朗连连摇头说:“我真的没有报警,你相信我。”
曲朗冲在前面,让鲁国政躲避到自己的身后,他慢慢把门开大一点,听到里面有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鲁国政虽然腿脚有些不利索,但声音他听出来了,他大喊着往里跑去。
里面的厅里有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曲朗一眼就认出了陶真真,穿着很时尚,虽然衣服早就皱了,但依旧能看出价格不菲。
而另一个女人,很显然就是鲁国政现在的妻子。
她很朴素的打扮,一脸红润的面孔。
鲁国政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老婆什么也没说,陶真真抢着说:“她怕你出轨,就跟踪你,跟踪到我这里了,要不是她,我现在还被你绑着呢。”
陶真真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丝毫没有一丝的怨恨,反而好像是迎客的主人一般,说:“你们好好的坐坐,我先洗个澡,身上都臭了。”
说完人就上楼了。
鲁国政反而傻了一样呆坐在沙发上。
他老婆坐到他身边说:“她都跟我说了,说你要钱,说你有病了,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跟我说,我说你最近身体不好,你也不说,还在我面前强撑着,咱们还是夫妻呢,你有话竟然不跟我说。
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想知道你天天在做什么,昨天晚上就跟踪了你,其实,我跟踪你三次了,只是上一次被你给甩了,还有一次你是去了医院。
有什么事你必须要跟我说,你病了,这么大的事能瞒住吗?而且还绑人,你不想活了?你不想想我和孩子吗?”
女人说完就哭了起来。
鲁国政搂着她的肩膀说:“老婆,我……我太没能力了,没有让你过上好日子,而且……而且还生了病,我真不知道,万一哪天我走了你怎么办?”
女人用力捂住他的嘴说:“谁让你说这样的话的,你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吗?我还要好好跟你过日子呢,我跟你没过够,我要你活一百岁。”
女人看样是知道他的病情了,哭得很伤心很动情。
陶真真下楼了,看两人的样子,说:“干什么哭哭啼啼的,有一天的好日子,我们就要好好的过,现在就开始哭了,以后怎么办?”
她手里拿了一个卡,递给女人说:“我可不愿意给他一分钱,给你,这里是三十万,其实我也不容易,但我愿意给你们,条件是这孩子一定要认我是干妈,我这辈子是不能有孩子了,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两人全都愣了,包括曲朗。
陶真真把卡交到女人手上说:“别跟我客气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们的孩子也错不了,老鲁这人不错,就是太窝囊,没想到,窝囊的人却干了一件天大的事,让我刮目相看。
这钱你们拿着,能改善你们的生活断断是不能的,但对孩子的帮助是有的,你们谁也别走,我做几个菜,咱们一起喝个痛快。”
曲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连鲁国政也有点不知所措地问:“你不报警吗?”他一指曲朗说:“他跟我说了,我算是自首。”
陶真真很霸气地说:“报什么报,你又没把我怎么样,我也没答应给你钱,你也没把我撕票了,就当这事过去了,这钱我心甘情愿的给。”
女人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的好意了,但这钱我说什么也不能要,他的心意我也领了,但我根本就不赞同他的做法,孩子认你干妈没问题,但钱我不能收。”
鲁国政一个劲地给老婆使眼色,老婆都给他顶了回去。
陶真真把大家领到厨房,她把鲁国政给她买的东西都放到桌子上说:“这里买东西太费劲了,凑和着喝点洒吧,我家里的酒是应有尽有。”
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两瓶红酒,拿出杯子给大家斟满。
她端起杯子说:“这钱我给定了,就算给孩子的见面礼。”她冲女人一笑说:“他绑了我快十天了,不就是为了钱吗?他拿钱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吗?
我成全他,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我真的亏欠他好多,他都容忍了,他是脾气好,可他知道为自己最爱的女人做惊天动地的事,这样的男人爷们,我服。”
说完一饮而尽。
女人听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鲁国政也把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