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发现又有两个男人拿出精致的手提箱,穿着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在家的时候,他们普通的衣着,和周围的人没什么两样,但此时不同了,他们西装革履,一个个头也梳洗得绅士一般。
白晓帆决定跟踪这两个人。
两人出门就打了出租车,白晓帆跟了上去。
这次,他们走了不远,就把白晓帆的车给甩开了,白晓帆感觉这次不像是无意识的,好像他们真的知道了自己在跟踪。
她赶紧打车回到楼房附近,她觉得他们在里面到底做什么呢?如此神秘又不起眼,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要跟踪自己的老公,真的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窝点的。
白晓帆晚上回家吃过了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忽然想,不管他们做什么,他们的电费一定不正常,自己就从此处入手。
如果白天她去查看,人多眼杂自己容易暴露,不如晚上去,看看电表总应该没什么事吧?
白晓帆决定了,就自己打车出来了,到了楼房里,她发现所有电表都在一楼,她如果找物业也是可以办到的,她怕打草惊蛇。
她来到一楼的电表盒附近,找到三楼的标识,终于发现问题。
三楼的秘密
这天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日子了,即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但对于白晓帆来说,这是一个永远也不想回忆却无法忘怀的日子。
白晓帆的精力都用在了电表上。
也许原来表的和数就不一样,但相差如此之大还是让白晓帆坚定了这里一定有问题的,正当她用手机当电筒仔细照看里面的数据时,一个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也许不认识白晓帆,但白晓帆对他可不陌生。这几天她一直在观察三楼,这个男人不至一次在三楼放哨。
他问白晓帆在做什么?
白晓帆说自己是电业局的,来抄表号的。
男人看了看白晓帆手里什么也没有,就说:“我们是三楼的,你既然是电业局的,能不能帮我们看看屋子里电器元件问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总有部分跳闸。”
白晓帆说自己只是抄表,对这类东西一窍不通。
男人坚持说:“你就算不懂,能不能帮我们看看,到时候好反映一下。”
白晓帆说这类事不是归物业管吗?
男人也没办法地说:“应该是这样,但物业说了,说有什么电出了问题,要找电业局的人。”
白晓帆完全摸不着头脑,男人又热情无比。
男人看白晓帆有些不知所措,就说:“您就当是帮帮我们,看看就行,你用手机拍下来,你不知道,我们去你们哪里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就是解决不了问题。
你是电业局的人,有你们说话估计就好办多了。”
白晓帆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被牵了线的木偶,她本来不想去,为什么却跟着上了楼?虽是半是被裹挟着上了三楼,她其实也是有机会跑的。
她没跑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太想知道里面到底是做什么的,观察了这么多天,她就是不知道烟雾后面到底是什么。
此时的白晓帆还没意识到有多危险,反而还想着进到里面也好,正好看看到底里面是做什么的,如果真的是毒品,不用看,嗅也嗅到了。
白晓帆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静音了。
进到三楼,男人还是彬彬有礼的,门刚一打开,屋里屋外的人里应外合把白晓帆一把就推了进去。
白晓帆慌得六神无主,故意吓得魂飞魄散,但有一点她是清醒的,就是屋子里没有制造毒品的怪味,反而有一股类似书店的油墨的味道。
两个男人一把就把白晓帆推到厨房。
接着就把她随身携带的包收了过去,还好,白晓帆把手机放在了口袋里。
一个男人找绳子去了,另一个男人低头看包里的东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个人立刻慌了,跟在白晓帆身边的男人恶狠狠地说:“你还有同伙?”
白晓帆知道,此时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
她摇摇头说没有。
男人骂她说:“一动别动,如果敢动立刻弄死你。”
白晓帆连连点头。
她趁男人关门出门之时,迅速把手机放在暖气的铁管子中间,白晓帆真的吓坏了,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时她才想起王锡明的话,觉得自己也太大意了。
男人回来了,手里拿着绳子和胶带,他发现白晓帆从头到尾都没有喊,就把胶带放到一边说:“你要是乖一点,能少遭不少罪,就不知道你是不是聪明人了。”
白晓帆立刻点头说:“我听你们的,我都听你们的。”
男人将她双手捆上,又把她拴在暖气管子上面,这才有机会说话。
刚才在门口叫门的是另一个男人,一看就是他们几个的头,也是那个女人的丈夫。
男人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他拉过一把凳子问白晓帆:“你的手机呢?”
白晓帆马上说出来的时候忘记了。
男人拿起自己的手机,问她的号码是多少。
白晓帆吓得根本答不上来。
另一个男人说:“算了吧,要是她的手机真的落在家里,你打过去电话还不节外生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