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说不定明天就散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现在连家都有了,还这么随便?”闺蜜故意嘲讽地说。
“家不重要,男人很重要,我就是随心所欲的一个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算了,没那么多的柔情蜜意。”
闺蜜说:“既然你有了新家,怎么不让我现在就去,我愿意帮你拿东西,再看看你的新家。”
田甜摇头说:“这次不用了,乱烘烘的,等我收拾好了再叫你。”
闺蜜没等她说完,就帮他收拾起来,还一个劲地说自己一定要过去看一眼。
田甜利用上卫生间的时间,给金至诚发了一个短信,金至诚让她把一切都告诉她吧,但不主张让她知道自己住的新地方,以免给自己添麻烦。
田甜出来了,拉了一把正在干活的闺蜜说:“先别忙乎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闺蜜有些紧张。
点头问:“是谁。”
“你曾经的情人金至诚。”
闺蜜因紧张而变得红润的脸,一下就变成了国防绿。
她不相信地问:“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田甜很认真地说:“这话有乱说的吗?有什么不可能,是说他不可能喜欢上我还是我不可能喜欢上他?”
闺蜜也变得很狰狞,说:“我早就想到了,真的,我早就想到了。一个恬不知耻,一个死不要脸,你们俩凑到一起也是绝配。”
“恬不知耻的男人你为什么还挖空心思想让他亲近你?他不肯跟你上床,你还怨天怨地的,你说说,到底是谁恬不知耻死不要脸呢?”
“你俩就是臭味相投,有什么可炫耀的?”
田甜听她这么说,就说:“那就最好,我还以为你会要死要活呢,其实完全不用如此,既然他能跟你,就有可能跟我,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俩一起伺候他怎么样?”
闺蜜的脸都被她气得铁青,说:“怎么,你喜欢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田甜象征性地想了一下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成王败寇,况且你们还没成事,你们也真的挺奇怪的,明明是情人,偏偏不做情人应该做的事。”
两女一男
闺蜜的脸好像变色的霓虹灯,五颜六色地变换着。
她讥讽道:“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是人家的玩物,终有够了的一天。”
田甜反倒劝上她了,说:“你和我不一样,你们俩严格意义上讲还不算情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要是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可以跟他提一嘴,反正我不在乎。”
“这么说你们有了?”闺蜜恨不得上去给她两拳。
“嗯,就是在我搬家那天,她把我接到宾馆,当晚就没走……
我们俩那一夜……怎么说呢,把我折腾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别看他快四十的男人了,还真有股子蛮劲……”
闺蜜气疯了,把收拾好的东西,洒落一地,她见什么砸什么,尤其是看到田甜的东西,有两样东西还扔到田甜的身上。
田甜冷漠地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抱着双肩。
当闺蜜的东西越来越密集砸过来的时候,本来就没锁的门被推开了。
金至诚到了。
闺蜜大声叫喊着,将一个烟灰缸精准地投了过去。
金至诚的脸上立刻有血流了下来。
田甜有些害怕,看闺蜜又拿起花瓶。
这才不顾一切地抱住她。
闺蜜的花瓶被田甜拿了下来,她歇斯底里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真的喜欢上了田甜,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说?
金至诚走到闺蜜的面前,把她按到床上说:“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怪她好吗?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是为了她。
你仔细想一想,我跟你在一起说过喜欢你爱你之类的话吗?”
闺蜜狠狠骂了一句脏话说:“你特嘛的还是人吗?你不喜欢我你接近我?你只是为了她?少花言巧语了,见她第一次后,你就直接找她不就完了吗?
你不喜欢我,你给我送玫瑰花,这花是什么意思谁不明白?我生病了,你陪我就是一天一宿,你觉得现在这么说有意思吗?”
金至诚大言不惭地说:“我不太好意思直接找她,所以……要不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呢?你想怎么样?你们俩合租的房子,下一年的房租我交了,还有生活上的困难,你也说出来,我能帮的一定帮。”
闺蜜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然后风一样冲了出去。
金至诚不顾头上的血,冲到田甜面前抱着田甜的脸问:“有没有打伤?”
田甜委屈地摇了摇头。
她用手扶了一下他头上的头发,说:“你这里怎么样?”
金至诚说:“没事没事,打也是应该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何况这事是我错了。”
田甜要找东西给他包扎,他一摆手说真的没事,只是破了点皮不要紧的,反而关注田甜的伤。
金至诚说:“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有什么事我来解决,你以后不要再单独和她在一起了。”
田甜点了点头,说:“她可不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我怕她节外生枝。”
金至诚说:“这个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会解决的,你别招惹她就好。”
田甜不知道金至诚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摆平闺蜜的,但从这之后,她们再无交集,而闺蜜也从未难为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