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后,李胜济在苏丽丽身上想知道的所有答案一个也没有,苏丽丽闭口不言,李胜济以为她在最软弱的时候会说上一句,就利用一切机会,比如喝点小酒的时候,比如夫妻最缠绵的时候,但苏丽丽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总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清醒过来。
时间久了,李胜济发现找不自在的人一直都是自己,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呢?不就是苏丽丽这样的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难道还能找到一个没有沾染过男人的女子吗?不可能的,她只是比别的女人多了一道疤痕而已,他释然了,他们的生活立刻步入正轨。”
曲朗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他发现李胜济早就不堪一击了。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调查这些你们是要做什么?”李胜济看曲朗停止了说话,这才插入一句。
曲朗很自然地说:“因为所有的事都可能与她有关,不然,你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拒绝我们的问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是在保护她,可你想没想到,有可能伤你最深的那个人就是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要信口雌黄,就算你是警察又怎样呢?何况你也不是真的警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没有正式职业的什么私家侦探,在中国这个不好使。”
李胜济开始了人身攻击,范春明刚要上前阻止,曲朗摆了一下手,说:“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这些,这些年,苏丽丽到底爱不爱你,你心里也清楚,你就是不愿意走出自己的梦境,别再欺骗自己了。”
“我不相信一个人为了什么狗屁的执著而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搭进去,她又不是傻子。”
“她是与不是你心里最清楚的。”
“我只清楚她爱我就行。”
“她到底是不是真爱你比我清楚。”
“她对我好就是爱。”
“她对你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那是你说的,我也得信!”
“你心里早就相信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要是你愿意多说一些,我们可能会省很多事,如果你还是不想说,我们就要亲自找她说去了,相信她一定会说出一些不一样的事。”
李胜济冷笑了一下说:“别做梦了,她什么也不会说的。”
“那是对你,如果我们查到她身后的人呢?有了姓名之后我们还难吗?”
“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李胜济明显的有些急。
“他应该就是在地谭公司的那个神秘的人。”
“到底是谁?叫什么?我认识吗?”
“你认可我的说法了吗?关于他,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她真的不会因为他而接近我的吧?我们又不是拍电影,”
“那你觉得你们的相识还有相处的方式,再说的直白一点,你们的爱情生活正常吗?她从内心走到过你的世界里吗?”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不相信的,我相信她是因为爱我才和我在一起的,我不相信……”李胜济有些说不下去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那个人,你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苏丽丽死了
曲朗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李胜济说:“你现在别再抱有侥幸的心里了,苏丽丽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找证据,我既然能把案情分析到现在的状态,下一步我就要用证据把这些情景充实了,一切都是可能的。”
李胜济有些绝望的眼神里还有一丝的迷茫,这时候的他,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到了怎样一个程度,他所能掌握的一切,就是察言观色,他一直认为自己这方面的本领独一无二,这么多年,他也是靠着自己的这个本事一步一步升上来的。
如果你能配合我们,你身上的嫌疑有可能洗清,就算你什么也不说,也不影响最后的定性,你要想清楚了,这对你的量刑是有好处的。”
李胜济摇了摇头说:“你们别白费时间了,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曲朗点头说:“我信,但她不说你不说,不等于别人不说,谁都不想失去自由,或者说不想失去自由太久。”
曲朗看李胜济完全没有要说的状态,也没着急,反而对范春明说:“你马上派人,将苏丽丽拘捕。”
范春明立刻站了起来冲了出去。
“你们凭什么?就凭你的推理吗?你是不是看小说电影看得太多了。”
曲朗笑了,说:“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我抓她就有抓她的理由,她到底有没有事,你心里比我还清楚,你不说,更说明她有事。”
曲朗起身就离开了。
走到门口,李胜济大声说:“求求你了,别难为她好吗?”
曲朗轻蔑地说:“在你的眼里,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罪犯,我怎么对她心里有数。”
李胜济暴躁地用手捶打桌子,曲朗喊人将他带了下去。
曲朗刚回到会议室旁边的小屋子里,范春明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不好了,苏丽丽自杀了。”
曲朗‘腾’地站了起来,扣上帽子说:“到底怎么回事?走,我看看去。”
范春明与他一起风风火火往外走,快上车了,范春明才把事情讲明白,原来,范春明给苏丽丽所在区的派出所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去苏丽丽的店,尽可能的不惊动旁人,将她先带到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