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明说:“我不明白,他既然有了这样的打算,为什么还不过去呢?如果他人过去了,对天方公司大小也算一个小地震,但没有这个迹象,就连他要来地谭公司还是我打听了好几天,他才肯跟我说的。”
曲朗点头,陷入沉思说:“你说李胜济或者是宁海波说的这个卧底到底存在不?如果他真的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天我们调查下来一点迹象都没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宁海波只不过拿他当个愰子?为了自己进一步的提升握了一张牌,这事早晚有露的可能,他敢冒这样的险吗?”
范春明插嘴说:“你的意思是说李胜济其实对这件事知道的并不多对吗?”
曲朗点头说:“对,这个他还没有具体掌握,如果他真的知晓了这个人,他手里的王牌就加重了,也不至于到最后他还在患得患失。”
“接下来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呢?”王锡明问。
曲朗感觉凉爽了不少,就叫了主食说:“去调查一下李胜济和宁海波的老婆,可以当面询问,一定要问得仔细,带上录音,我没时间,这个很重要,我要你们俩仔细些。看看李胜济到底在什么地方说了谎,你们俩一起去办这件事。”
范春明一白王锡明说:“这下好了,我们俩又可以在一起了,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办案的最后一个案子吗?”
王锡明说:“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曲队刚回来,就跟我们一起办案,那个时候咱们俩像影子一样形影不离,咱们真的是好搭档,我挺怀念那个时光的。”
曲朗苦笑了,虽然案件还历历在目,但时光却慢慢流逝,一晃的工夫几年就过去了,想想自己刚回来时的兴奋和意气风发,觉得竟然是如此的可笑,怎么每过两三年都觉得走过的路是那样的单纯和简单。
宁海波的老婆
范春明说自己曾经调查过宁海波的老婆,刚一开口,眼里全是不屑,他说那就是一个喜欢八卦的女人,对别人的隐私的东西特别喜欢,无论你说什么,她都能拐到自己喜欢的路子上,唉,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曲朗将一个小本子上记的东西撕了下来说:“按照这个上面的要求,不要漏了一项。”
范春明看着上面工工整整写着询问的重点,有些佩服地说:“有了这个就踏实了,不怕她再耍花招,曲队,你怎么连这个都想好了?就是在刚才审讯的时候写的吗?”
曲朗扭头一脸严肃地问他:“刚才审讯的时候,我有写过字?”
范春明有些不自在地摇了摇头,曲朗说:“我还有些事,一会儿夏队也要回来,你们俩吃好了就赶紧过去,一定要先见宁海波的老婆,把事情全部给我汇报完,再去见李胜济的老婆。”
两人一齐点头。
出了饭店的门,范春明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他就是这样办案吗?什么事都事无巨细?”
王锡明想了想说:“也不完全是,放手的时候也不少,可能觉得这个很重要吧。”
范春明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个真是巧了,她当初就是我调查的,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王锡明看他乐的样子有些不习惯。
“我不用多说什么,你见到了就知道了,说多也无易。”
两人开着车,很快就到了一家美容院的地方,王锡明说她是这里的常客?
范春明说可能也有她的股份吧,我也没打听得太仔细,好像听她说了这么一嘴。
王锡明立刻夸大吃惊的样子说:“夏队现在如此宽容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跟曲队说,他要骂人的,可能、大概、也许……这样的话是不许说的,如果没调查清楚也要直言不讳,模棱两可的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范春明吐了一下舌头说:“还真是,以后可得注意。”
范春明是打过电话的,所以,他们刚到门口,宁海波的老婆就下来了,脚上还穿着拖鞋,身上也是美容院里女人常穿的那种像睡衣一样的统一服装,头上被一个头巾包着。
“没打扰你休息吧?”王锡明很有礼貌地说。
“怎么换人了?”宁海波的老婆问。
范春明赶紧给王锡明做介绍,并叫她红姐。
三个人上了楼上,在三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宁海波的老婆还给他们分别倒了茶水,这才说:“你们到底还要问什么?我说的也够多的了,这都好久没人找我了,怎么,他的案件有了新的进展?”
王锡明完全没有想到,长得还算漂亮的红姐,脸上没有一丝的悲痛,一个男人死了不足百天,她竟然满血复活了,尽管他干这行有些年头了,对很多事都见怪不怪了,但像她这样的,连装都不曾装的女人,还真的是少见。
范春明想起曲朗小本子上的重点,于是说:“案子是有了一定的进展,但还没到结尾的部分,一有消息我们就会通知你的。对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你知道宁海波与李胜济的关系有好转的迹象吗?”
这是他原来不曾问的。
果然,这位红姐一脸的惊愕说:“怎么可能?他们俩要是有好转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不可能的事,我自己的老公我还不知道吗?他们俩就是死敌,这么说吧我们家海波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一定是他做的,你们就应该听我的,把他抓起来才行,我老公都说过这样的话,说如果有一天他出了意外,罪魁祸首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