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什么也做不了,一气之下将手机关了,这些人全慌了,竟一致决定来他公司见他一面,其中一个说,要么签个共同买票的协议,要么马上兑换彩票,反正必须有一个切实的保障。
几个人到王锐处的时候,王锐还没到,老师的儿子和张广才也是后到的。
王锐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一群人,心里更不痛快了,说:“着什么急,我还能懒账不成?”
昨天特别支持他的朱正廷不高兴地说:“这能不急吗?给你打电话你关机,这又不是小数目,我们也都是普通老百姓。”
王锐把他们领到会议室,他冲着老师的儿子和张广才说:“昨天买彩票的时候,我就说了那么一嘴,当时你妈一再推脱,张广才你也是,到最后也没说到底同意否,咱们几个商量一下,这事到底怎么办。”
王锐还没说完,张广才就炸了,说:“王锐你什么意思?昨天我先离开的,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医院里,我是说没听明白,也没明白合资买的意思,但我是不是同意了?要是不中,我今天不用给钱了吗?”
炸毛了
王锐想把战火燃的更旺一些,说:“这事我现在也说了不算,大家一起讨论吧。”
王锐这么一说,几个人立刻明白了王锐的意思,如果老师和张广才不算在此列,他们的份额和比例不言而预,几个人都一幅轻视的样子。
李保星打破平静说:“这件事我个人的意见就是出钱者有份,那彩票是真金马银买到手的,没钱谁给你,这事必须讲道理。”
张广才跳起来说:“这还是人话吗?如果没我份为什么绐我打电话?如果不给我打电话,有今天的事吗?”
李保星说:“你冲我瞪眼睛干嘛?又不是我出的大份,这事咱们必须统一思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彩票复印几份,然后快些兑付。”
王锐也没了好脾气,说:“复印行,咱们每张票上都签上咱们几个人的名字,这样就算认可了。”
“你赶紧把钱收了。”老师的儿子感觉情况不妙。
“就是,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大家的和气。”张广才插言说。
“交上一千多元,白得七、八十万?这也……”另一个人不满地说。
大家七嘴八舌,始终没有统一口径,王锐的工作也忙,不停的有人跟他汇报工作,他一挥手,去了复印室,将彩票复印了几份,并在上面签了名。
老师的儿子和张广才也得到了复印的彩票,只是几个人谁也不肯签字。
李保星拿好自已的复印彩票说:“让我好好看看中奖的彩票,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彩票,这是改变我们命运的财富,我岳母生病我都没钱治,这下杨眉吐气了,可下在老婆面前露了脸。”
王锐说:“复印的还看不够吗?”
在李保星的坚持下,这张幸运的彩票在几个人手里传来传去,但传到张广才和老师儿子手里的时候,几个人都特别紧张,很怕会节外生枝。
彩票终于回到王锐的手里,张广才终于也绷不住了,冲着王锐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钱你到底收不收,给个痛快话!”
王锐翻了一下眼睛说:“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主的事儿,这样,你和,”他一指老师的儿子说:“你俩先离开,我们几个人商量一下,一致决定后,再告诉你。”
张广才立刻翻脸说:“这也太过分了吧?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搞得这么复杂,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咱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因为这点钱值得吗?”
王锐想了想说:“好,我收下,为这事犯不上。”
李保星立刻不干了,说:“这事我觉得还是大家说了算,现在咱们是共同体了……”
张广才早就看不惯李保星了,说:“姓李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哪里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就算没有我的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那也应该是王锐的份额,那钱你出了吗?”
李保星听他这么说,不以为意地说:“我也是为王锐说话。”
“你还是省省吧。”张广才没好气的说。
无论别人怎么吵,没人理会老师的儿子,他终于也沉不住气了,说:“我算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丘之貉,漂亮话说尽,不干人事!”
说完冲着几个人说:“走着瞧吧,咱们法庭见!”
说完气呼呼的离开了,谁也没在意他的离开,也没人认为他真的有份,只是谁都不愿挑明,他的份额如果不算了,应该平分还是算在王锐的头上。
张广才也终于离开了,剩下的几个人立刻热烈讨论起来,说下周一,几个人一起去省福彩中心兑奖。
有好事人拿笔算了起来,有说五百三十万也有说近六百万的,又减去税……
没有一个人说自已能得多少,因为不知道王锐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师的儿子和张广才到底算不算!
就在他们兴高彩烈准备发财的时候,第一个噩耗传来,老师的儿子,直接告到了省福利彩票中心,说他们的彩票有争议,禁止兑奖!
第二个坏消息接踵而至,老师一气之下病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心脏病,现在还在抢救室急救,老师的儿子放出话来,一旦母亲有个三长两短,他是谁都不会放过的。
那些没参与买彩票的人,也跟着起哄,他们一致给老师还有张广才做证,说彩票就应该有他们俩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