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明谢了同学妹妹,那感觉特别的棘手,如果申宏江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一是没办法向曲朗交待,另一方面这钱还要退回去的,那样,自己不成了笑话吗?
总不能自己真的雇一个人去勾引他吧?这事他是坚决做不出的,但现在的情况也让他始料未及,天天愁的连饭也吃不下,好在江盼给他的时间是一个月。
王锡明手里是有几个小案子,因为这个案子,他把它们都放下了,曲朗问起来,他也只能拿那几个小案子说事。
这天是周末,王锡明简单吃了一口早饭就直接奔申宏江的家门口而去,王锡明一次都没看到过那个去工作室的江盼,王锡明不明白,难道他们夫妻是分居了吗?
不到八点,王锡明就猫在一个角落里,原来申宏江不是没有车,而是他不常开,经常步行去单位,偶尔几次也开过车,中间出去也是去总局或其它上级部位或回父母易,但就是没有任何出轨的迹象,这真是一个好男人,除了回家,偶尔去父母家,连应酬也只有一次,还是与公司内部职工之间的。
不到八点半,申宏江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王锡明的精神为之一振,因为很少打扮自己的申宏江穿得整整齐齐,皮制的大衣一看就是价格不菲,头发梳得很有型,尤其是皮鞋,亮得像一面镜子,王锡明心里这个乐呀,这分明就是有情况的迹象,但愿今天钓到一条大鱼,自己也好交差了。
老实男人的金屋藏娇
王锡明跟着申宏江的车子一直往北开去,路过一座桥的时候,王锡明知道这是要去市郊了。
下了桥,新建的楼房一排排的出现了,这里是城中城,也就是市区近来开发的新地段,宣传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力度,结果却不近人意,这里的住户并不多,而且大多是一些外县想让孩子进市里读书的做小生意的人。
车子七转八拐,终于在一幢七层楼前面停了下来,他在里面按了好几次喇叭,王锡明发现三楼的一个窗户后露出一个女孩儿的脸,王锡明的心,激动的快要蹦了出来,真是狡兔三窟,他不仅有事而且还是这么偏僻的地方。
女孩儿很快跑下来上了车,她穿着火红的羽绒服,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看见申宏江笑得满面春风。
王锡明反倒有些不理解了,以申宏江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他也不是做生意的人,也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男人,怎么会找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呢?那么他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
王锡明决定跟下去。
两人来到了天然的溜冰场,在换鞋区,王锡明就拍到了几幅特别珍贵的照片。
申宏江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他从头到尾给女孩儿换鞋,系鞋带,还给她把帽子重新戴好,中间还有几次去摸女孩儿的脸……
女孩儿虽然滑得不好,但申宏江却是高手,他紧紧地保护着女孩儿,两人身体的接触频繁到每时每刻,王锡明的照相机就不停地闪烁着……
中间休息的时候,申宏江给女孩儿买了一根冰棒,女孩儿戴着手套不方便,他就亲手举到她面前喂她……
王锡明觉得这些真的够了,至少能说明很多情况,第一,不可能是他女儿,因为王锡明事先调查过,他们只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叫申童,现在初中读书,而且这几天王锡明是见到过她的,完全不似这个女孩儿这么大,一脸的稚气。
王锡明这些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在车子里也惬意起来,有些镜头也用不着再扑捉了,只等他们出来,看他们是不是去吃饭,然后……然后应该是开房吧。
王锡明越想越得意,自己总算把这个‘活’给啃下来了,他也可以直面曲朗了。
两个人玩了三个多小时,果然如王锡明预料的一样,他们出来后就去了饭店,王锡明感觉他们对自己一点也没怀疑,就找了一个座位坐在能看见女孩儿的地方。
女孩儿很活泼,不时地说着什么,而申宏江他看不见了,却能看见伸过来的筷子,不停地给女孩儿夹菜,女孩儿时不时格格地笑着……
两人谁也没喝酒,车子回到了接女孩儿的地方,申宏江锁了车子就跟着女孩儿上了楼……
王锡明把这一过程全部连拍带录地留了下来。
他知道申宏江一时半回也不会出来,就掏出自己过去的警员证,新的他早就交了上去,还有一个旧的,他留做纪念,有时也会拿出来方便办案。
他拿着证件,找到物业,说要调查一下十七号楼三楼二号住的是什么人,房子是不是租的?
物业看了他的证件,还有点小紧张,没人认真看这证件过没过期。
当王锡明看到这房子是租的时候,心里高兴得溢于言表,但他都忍住了,因为房子住户一栏写的正是申宏江。
王锡明问这里面到底住的是什么人?
接待他的男人摇头说自己不管这一片,叫来站在门口打电话的一个男人问知不知道这户住的是什么人。
那个男人想了半天说,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总能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王锡明问有没有男人出入这里?
那人摇了摇头说,这还真不知道,这家搬来的时间不长,真的不太了解。
王锡明回到十七号楼的时候,那辆车子还在,王锡明不敢现在就走,他觉得那样给申宏江留下很多解释的余地,他决定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