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悠恨恨地说:“就算我管你们要钱,不是应该的吗?现在,我给你们钱也是应该的,下回再见我的时候不要这个模样了,如果还这样,我就不回来了,我可不想看你这张回忆起来都闹心的脸。”
说完李悠悠就走了,走到门口,对跟出来的父亲说:“爸,你要是想我了,就去看看我,先给我打个电话,我换地方了。”
母亲终于也忍不住了,冲出来对李悠悠说:“你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飞了?你拿这么多钱是什么意思?宣誓你的能力吗?我告诉你,你赶紧回来把钱拿走,全部拿走,这样不明不白的钱我不要!”
李悠悠知道母亲就是嘴硬,如果她不要,她在自己拿出来的时候就应该扔回来,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父亲的身体也不好,这些钱无疑是雪中送炭,但母亲有一句话竟然也说到了点子上,那就是这钱确实不是从正当渠道上赚来的。
李悠悠加快了脚步,伸手打了一个出租车,父亲还没看到钱,但看她的穿着和大方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安的。
“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这样下去不是逼她走邪路吗?”父亲不满地对跟出来的母亲说。
“你哪只眼睛看我对她不好了?她的样子有对我有一点点的好吗?怎么,老了老了,我还要向她低头吗?”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你还能几年?”
“都是你惯的,早晚得出事。”
“你连自己的女儿都咒吗?”
两个人看着一堆的钱却发了愁,他们真怕女儿走了不该走的路。
“我们俩现在老了,我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现在她长大了,你要是不低下头,她的脾气和你是一模一样,你真的想女儿也失去吗?”父亲苦口婆心地问。
李悠悠的母亲伤感起来,说:“她真的听不进我们说话了,无论什么事都喜欢自己做主,这样下去可怎么好?难道我们会害她吗?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不上学,能有什么前途?她现在重归学校也是不晚,但她就是听不进去,你也不好好劝劝她。”
父亲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在这个家里,哪里有我说话的份?自从我得了这个病之后,你们……唉,不说了,一家人都不容易,我只想要你们好好的,你心里不是常惦记她吗?这么做的结果,只能把她推的越来越远。”
归于平淡
夜晚终于悄悄逼近了,李悠悠再也没有一丝的期待了,柯少波的行为让她无精打采,可她还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迎接李利国。
李利国坐在车子里,看到了打扮一新的李悠悠,他用手摸她的耳环和戒子说:“都是新买的?”
李悠悠点头,又伸出手让他看腕上的手串,还好,李利国一点也没怀疑地说:“女孩儿就应该如此,把自己打扮得鲜活美丽。”
一切都如同那一天一样,连上的菜都没有多少改动,唯一不同的是李悠悠把那串红透了的手串带了进去。
这次,他们喝酒吃饭的时间明显缩短,而且也没喝那么多的酒,李利国的心思都在床上。
那天,他回家的时候,本来以为夫人会兴师问罪,做了亏心事的人当然心虚了,但夫人早早躺下了,他们早就分了房,李利国当天晚上兴奋得睡不着,第二天起的就有点晚,结果,夫人一点也没盘问他,十二年过去了,她是真的有些放心了。
反倒是李利国,他不仅没有内疚的心里,反而后悔的要命,如果知道她这样,自己就应该夜不归宿了,他与李悠悠缠绵的分别让他万分的不舍,现在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没尽兴。
李利国与李悠悠整整聊到第二天早上,李利国要直接上班了,今天外县有个重要的会议,他让李悠悠再多睡一会儿。
李悠悠哪里敢睡,李利国前脚一走,自己马上就出发了,她知道,他们昨天晚上精彩的表演柯少波全部接收到了,看到这些,他还不知道怎么折磨自己呢。
李悠悠打车回到了住处,果然,柯少波正在客厅里盯着精彩的画面看呢。
看到李悠悠进来了,强拉着她坐在电视前,说:“你怎么这么会呢?你不是表演吧,我怎么觉得你是本色出演,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像个死人?跟他在一起如鱼得水吗?你是真的喜欢上这个老家伙了吗?”
李悠悠觉得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钱也到手了,她也没必要再听命于他了,于是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我不应该做的事,和你也做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你的钱让你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什么意思?怎么我说你两句都不行,他这么对你你还挺享受的。”
“我不享受,我都是装的,包括跟你在一起,我能怎么办呢?我要赚钱呢,我赚钱就是应该让你们这样对我吗?
我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你给我的钱是让我做事的,我跟他做什么事都是听你的指挥,严格按照你的剧本,现在,你天天酸溜溜的好像吃醋了,如果不是,请你尊重一下你自己。”
“尊重?你这样的值得尊重吗?”柯少波冷冷地说,还坐在她跟前,把她的衣服拉了下来。
李悠悠一下就站了起来说:“我可以为你做事,但不说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现在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侵犯我,我就告你去。”
“告我?简直就是笑话,你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