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有钱也不赚的吗?”
“对,不赚,你要是想这婚非离不可,还是找别人吧,我们无能为力。”
女人还在喋喋不休,说来说去就是那几件事,曲朗可没工夫理会她,就打电话让王锡明过来,两人说还有重要的事,让郑春梅先回家等着。
郑春梅一年下了逐客令,立刻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她指着曲朗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开了这么一个公不公私不私的东西,还在我面子呈威风?我随时随地可以告你去。”
曲朗拉着王锡明进了里屋,还告诉小叶送客人出去。
小叶进来了,特别有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郑春梅看着小叶,撇撇嘴说:“你们这里没一个好东西。”
小叶脸上的阳光依旧灿烂,特意把她送到电梯口,等她进了电梯才离开。
曲朗找王锡明问他手里的几个小案子怎么样了,用不用自己帮忙,王锡明说你先帮我看看资料吧,找出问题,我就快了。
曲朗点头。
王锡明高兴地回去取资料,曲朗觉得王锡明就快能自己独立了,相比自己在国外的经历,他才一年多就能如此上手,真的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王锡明回来的时候,跟进来一个女孩儿,女孩儿长得眉清目秀,就是眼神躲躲闪闪,王锡明说:“门口的保安说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后上前问她,她才说要找你。”
曲朗完全不认识她,问:“你真的是要找我吗?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女孩儿看了一眼王锡明,王锡明知趣地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曲朗让她坐在沙发上,又给他倒了杯水,发现她还是诚惶诚恐的,就把打开的门关上了说:“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如果我能帮我,我愿意听听。”
女孩儿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模样,穿着也很平常,一件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长长的头发被扎成马尾。
“我叫毛佳,是程遥遥的好朋友。”
曲朗太熟悉这个名字了,她的形象也与自己脑海中的女孩儿十分相像。
曲朗赶紧说:“哦,原来是你,我知道你一些事,”曲朗想了想,觉得出事之后也没几天,难怪她脸色灰白,人也萎靡不振。
“你身体好了吗?”
毛佳点点头。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知道个大概,但详细情况还是不知道的。”
“你能帮我吗?”毛佳说完就要跪下。
曲朗赶紧上前把她扶住说:“这种形式都没必要,我要是能帮你,肯定尽全力帮,但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是有没有可帮的余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话不可信或者没有任何证据做支撑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程遥遥说你人可好了,见了你,我更信任了。”
曲朗说:“你愿意把自己的事都告诉我吗?毫无保留,我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但为了办案,你如果不喜欢说也不要说谎,这是底线,如果你谎话太多,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做这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没说谎我是能感觉出来的。”
毛佳狠狠地点了点头说:“我就是想说真话才来的。”
“是程遥遥让你来的?她现在回来了吗?”
“没有,还在北京,就是她,她千方百计要我告彭总,但我不想……程遥遥说,实在不行就过来找你,让你给出出主意。”
“他确实骚扰你了吗?”曲朗知道她是个腼腆的女孩儿,与程遥遥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毛佳点头。
曲朗心里一振,觉得看样程遥遥在这方面还没说谎,就问:“只在骚扰的程度吗?”
毛佳的脸立刻红了,她不安的四处张望着,好像曲朗的屋子里到底都是摄像头。
曲朗了解她的心境说:“这样吧,我们出去说,下面有个咖啡馆,现在正是人少的时候。”
毛佳如释重负,跟在曲朗的后面脸色也好了许多。
外面的阳光正足,门口的保安看到曲朗打了下招呼说:“这女孩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像有几天了,就站在外面看,要不是我上前问,可能还观望呢,到底是有多大的案子吓成这样。”
曲朗狠狠瞪了保安一眼说:“瞎说,她是为父母来的。”
保安的脸立刻轻松下来说:“我说嘛,这年头哪还有侵犯类的案件,就算有也要报警的,原来是为父母……”
曲朗没跟他们太多费话,就将毛佳领到一个规模不算大的咖啡厅里,他们上了二楼,现在正是没人的时候,曲朗要了一个包间,又点了两杯咖啡,问毛佳的时候,她说随便。
香气怡人的咖啡上来的时候,毛佳好像也准备好了,她轻轻抿了一口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这话跟程遥遥也没说,她嘴巴太大了,但我要是不说,她就逼我去告彭总。”
曲朗疑惑了,问:“你到底想不想告他?”
毛佳摇头。
曲朗急问:“你既然不想告他,为什么非要听程遥遥的呢?”
毛佳眼圈红了说:“他确实骚扰我了,而且……而且程遥遥说如果我们谁都不去告,他这样的人会祸害更多的人,她说我们现在是在做好事。”
骚扰还是勾引
对于毛佳的反应,曲朗即感到意外,又觉得合情合理,她的做法怎么说也比程遥遥要靠谱,一个不算太大的女孩子,在面对这样的事手足无措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她的欲言又止,反而让曲朗有些不明就理,她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