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娅娅在有限的空间里还是分出了方便的地方,但这种环境让她想死也死不成,连个硬家伙都没有。
当男孩儿第三次送饭过来的时候,梅娅娅求他说她要见一次付国良,男孩儿开始死活都不同意,梅娅娅直接给他跪下了,男孩儿才勉强答应了。
孽种
一连几天,梅娅娅都认真看男孩儿的表情,但他什么也没说,梅娅娅也不敢问,她在洞里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什么没有假意答应付国良,那样,自己就有跑的机会了,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梅娅娅在洞下面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她想绝食,但却抗不住对食物的吸引,最后,她不再报怨自己了,自己就是那个连死都没有勇气的女人。
梅娅娅什么都不能想,一个在重点大学的突出女生,一个在全校都榜上有名的美女,一个留学当老师的天之骄子,如今沦落到了此种地步,就算是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段经历。
付国良的报复和嫉妒心有多重,梅娅娅的灾难就有多深,梅娅娅什么都不敢想,因为她知道,付国良还在用这幅虚伪的面容面对很多人,包括曲朗和夏一航。
度日如年。
梅娅娅每天要做就是睡觉,有时她能从白天睡到夜晚,睡不着的日子里,她就在心里唱歌,如果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思维,她都会生不如死。
既然不敢死,或者说是别人也不会允许她死,她就要活下去,如果能亲手将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送到断送台上,她愿意为此而付出所有。
她就是靠着一个又一个自己给自己搭好的台阶活下去的。
终于有一天,男孩儿的脸上有了喜色,在她吃过饭后,让她与自己一起上去,梅娅娅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她怕自己是在做梦,赶紧跟在他的后面上去了。
走到梯子尽头的时候,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梅娅娅连眼睛都睁不开,她颓废地坐在洞口边缘……
当她适应了眼前的光亮的时候,她发现一个男人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她,并且还用手捂着鼻子。
是付国良。
梅娅娅一直在他面前是骄傲的,如今,她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不仅身上的衣服看不出颜色了,连头发都缠在一起……
付国良看了一眼梅娅娅,连话也不想跟她说,吩咐手下的人说:“先把她扔到卫生间洗洗再带出来。”
梅娅娅就这样被两个男人扔进了卫生间里,此时的梅娅娅才发现,这里竟然就是付国良的家,那个地窖,也就是他们家原来的地窖。
梅娅娅被扔进卫生间后,两个男人强行把她衣服扒了下来,好在两个人转身离开了,梅娅娅打开花洒,泪如雨下。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她完全分辨不出镜子前面自己的这张脸,梅娅娅有些绝望了,她开始洗涤自己,她边哭连洗刷自己的耻辱。
洗了半个小时的时候,门口扔进几件干净的衣服,梅娅娅乖乖地穿上,她怕了,她所有的能量都在地窖里消耗殆尽了。
她像个怕生人的小孩子一样,站到付国良的面前,付国良正在嗑瓜子,嘲笑地看着他对面的梅娅娅。
“怎么样,过得好吗?”付国良带着嘲讽的口吻问。
梅娅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求你了,让我死了吧,我知道你不可能放过我了,所以,看在咱们是同学一场的份上,让我死吧,让我死得体面一些。”
“死?你怎么这么悲观,你要是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哪里会死呢?”
“你想让我怎样?”梅娅娅虽然人遭到了致命的打击,但至少现在的她头脑还是清醒的,付国良不可能放过她了,因为对她做了这些,他是不可能轻易就把她放走了,而且也不会再信任她了。
“做我的情人,你肯吗?”付国良阴阳怪气地说。
“如果不呢?”梅娅娅知道这也是他的试探,他现在应该没有这样的心了。
“回地窖里一辈子。”付国良的回答也算简单明了。
“让我死行吗?”梅娅娅盯着他的眼睛说。
“你死了我不就是杀人犯了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可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血。”付国良说的是真是假也没办法区分了。
“好,听你的。”梅娅娅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了,还不如跟着他,找个恰当的时机开溜。
“晚了。”付国良将手里一把瓜子都扔到她的脸上说:“我现在看你的样子都觉得恶心,想当我的情人?你连提鞋都不如。”
“你到底想怎样?”梅娅娅终于暴发了,她大声吼叫着。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个蠢女人,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这就是给你一个教训,告诫像你一样的女人,就是因为你们的蠢而错失了多少好日子?你现在还有心思想夏一航、曲朗吗?
我告诉你吧,他们俩也就嘴里说牵挂你,你失踪了这么久,还有谁在找你吗?你就别做梦了,死了这条心吧。”
“我的心早就死了,我现在人也想死。”
“人辈子最悲哀的就是连死都死不成,我说让你活你就活,让你死你也活不成,先这么着吧,看爷我那天心情好,说不定还能把你放了呢。”
付国良一摆头,两个男人立刻将她的嘴封上了,接着就把她装到一个麻袋里,接着好像把她扔到了一个车上,再后来,梅娅娅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