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摇着头说:“真是太无聊了,但此人也挺危险的,我怎么觉得好多人都是冲着兰婷婷来的呢?”
王锡明点头说:“真让你说对了,我还看到一个男人,他说自己与兰婷婷打过交道,是她的忠实粉丝,听说她来这个岛屿,自己也马上跟过来了。”
曲朗若有所思地在屋子里徘徊着。
“这些人都是危险份子,用不用找夏队呢?”王锡明问。
“再等等,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进岛内太麻烦了,也许是我们想多了呢?”
“她第一任丈夫能不能也来了?”王锡明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曲朗认真地看了一眼王锡明笑了,说:“他们离婚有几年了吧?没听说还有交集吧?都来凑这个热闹干嘛?”
王锡明挑了挑眉毛说:“关于他咱们不是也调查过吗?他是一家小工厂的老板,据说现在生意也不如从前了。”
曲朗听了笑出了声说:“难道谁跟兰婷婷在一起都要破产吗?然后都来找她算账?兰婷婷肯定是个物质女人,但还不见得有太深的心机,估计就是靠男人过富贵日子的女人。”
王锡明认真地说:“我怎么觉得这珠宝案应该与她无关,想想看,她就算是个单纯的女人,她也不傻,这么明显的骗局,她能往自己身上揽?再说了,她的强项是勾引有钱的男人,但却从来没用过类似的手段,因为她用不着。
而且我还听说了,胡进东承诺过,如果她真的答应跟自己在一起,他是可以把这东西送给兰婷婷的。”
曲朗不解地问:“你听谁说的?兰婷婷可没这样说。”
王锡明说:“听那两兄弟说的。”
曲朗说:“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王锡明说:“那天,胡进东不是找兰婷婷要跳舞吗?两个人不是有过一段对话吗,那哥俩正好就在他们身边,所以听兰婷婷说,你当时不是说要把项链白送给我吗?我怎么可能玩掉包的办法?”
曲朗想想,说:“这话是真是假就难分辨了,我倒是要问问胡进东,到底说没说过这话,如果真说了,兰婷婷的嫌疑就更少了。”
王锡明说:“现在,我看嫌疑最大的人应该是王实的小助理,但她也不能成什么大事,背后的不是王实就是更有后台的人,听说她在王实身边不到三个月。”
曲朗点头说:“嗯,她肯定是一个最为关键的人,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这个事而来到王实身边,那事情可越来越复杂了。”
“还有王实本人呢?觉得有这个可能吗?”王锡明问。
曲朗沉默了一会儿说:“每个与首饰相关的人员都有关系,我们要用排除法,一一把他们排除了,对了,你调查他的经济情况怎么样,不是说很好吗?”
王锡明点头说:“应该是不错的,他又不是自己做生意,而是指导别人赚钱,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了,但肯定也比一般人要强,再说了,他马上就六十的人了,冒这么大我风险也不值。”
曲朗说:“案件总是这样,你越怀疑的人,慢慢越来越清白,好像这类事发生了,谁也不是真正的盗窃者,但最后,往往是哪些我们最不相信的人。”
王锡明说:“但愿别出什么事,让我们一个一个调查清楚,就是不知道这样的项链,他怎么出手呢?”
曲朗说:“一年之内不可能出手,如果是急用钱,也有可能将这么贵重的项链拆分了。”
“拆分?那不是太可惜了吗?不值钱了。”
曲朗说:“那也总比出不了手强吧?现在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类人干的,如果是有钱人想更有钱,那倒是可以收藏着。”
两们就案情又讨论了一番,快十一点了,王锡明才回到里面间。
他与曲朗在一个房间的两个屋子里,曲朗要办公,所以选择外间,王锡明在里间很快就传来了呼噜声。
曲朗打开床头灯,拿出纸在上面写写划划,他又给夏一航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又研究了一番,到了午夜二点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曲朗还没醒,门就被敲响了,王锡明开的门,没想到竟然是兰婷婷,她很认真地交给刚刚出来的曲朗几页纸,说:“我把能想起的都写在上面了,要是有什么遗漏,你再问我。”
曲朗道了谢,拿着纸往里面走。
王锡明说:“她还蛮认真的。”
曲朗说:“我估计她为什么要来月亮岛,估计她的行动是被限制了,她老公也一样。”
白天的月亮岛要想找一个人就不那么容易了,散客进岛了,这里的人也纷纷出去游玩,而岛内面积大,可玩的地方又多,曲朗本想找那个女人旁敲侧击警告一下,他可不想岛内出什么事,但他可能是起来晚的缘故,在餐厅里也没看到这个女人的身影,他只好告诉王锡明,他们分头行动,尽可能的多知道一些进岛的人与兰婷婷的关系。
曲朗找到了王氏兄弟的电话,他打了过去,并约他们见上一面,曲朗的意图还是特别明显,就是别在岛内出什么大事。
王氏兄弟还真答应了他,曲朗与他们约在一个茶吧里。
茶吧非常小,每个人的格子间也不大,可能来这里的人不多吧,白天的生意一看就是萧条的。
曲朗与兄弟两人找了一间稍微大一些的房间,要了自己最喜欢的龙井,并要兄弟二人自己随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