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将与他的谈话全程都录了音,考虑到他的身体,他们只派了两个警察来到医院,当然曲朗是通知夏一航帮忙的,这个案子最后也落到了夏一航的头上。
全部结束后,曲朗将自己的结果告诉了王锡明,让他与北京警方密切配合,这起案件要大白天下了。
结案
王锡明的北京之行,虽然经历了不少的波折,但最后还是在北京警方的大力配合之下,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不管贾六怎样狡辩,当所有证据都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沉默了。
七年前的珠宝盗窃案,就差冷光波这一个环节了,曲朗给夏一航打电话问是是不是本案的最难点就在这里?
夏一航说,我觉得他们会有应对方式的,现在的冷光波早就不是当年的他的,完全脱胎换骨,这么不容易的洗白,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果然,夏一航的预言得到了验证,当办案民警找到冷光波的时候,他是一问三不知,表现的比影帝还专业,最终,李仁政站了出来,说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与冷总无关。
案件终于尘埃落定,李江平、贾六还有李仁政都被收押关了起来,后面的诉讼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里要说的是何志利,他在坦白了案件经过之后的第五天就去世了,也算最后了却了一桩心事,而他的儿子,没有受到一丝的牵连,他把所有的赔偿全部准备好了……
曲朗对于案件的后期,是不用再费心的,但付国良打来了一个电话,倒是让他思忖良久。
付国良说:“曲朗,你回国时间并不长,这类案件以后能不碰还是别碰了,你以为这样的案子真的需要七年吗?那里里面的事太多,而且……”
他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才说:“冷光波现在转正行了,但他的势力不可小觑,一般人还是绕着他走的,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表现自己,容易得罪这些人。”
曲朗感谢了他,也说了自己办案的原则,他说如果想的太多,任何案件都是有背景的,自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付国良并没再多说什么,只说告诉他是自己的本分,听不听是他的权利了。
付国良的话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就在他们办案结束的第八天,他们公可的大门就被人泼了通红的油漆,写着:不要多管闲事,省得遭到灾祸的字样。
曲朗第一时间就报了警,监控里显示,这些人是大摇大摆进来的,虽然都蒙着面,但也没看也他们有多胆怯。
夏一航过来的时候,赶紧把曲朗拉了出去,曲朗问他做什么,他说快点回家看看。
曲朗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一听这话赶紧往家里赶,还好,家里一切安然无恙。
坐在家里,曲朗问夏一航:“这些都是冷光波干的?”
夏一航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吧,这类事不用他说话的,李仁政这么些年抛头露面,一旦他进去了,对冷光波的损失太大了,所以,他手下的兄弟们应该是会替他出头的,”
曲朗有些害怕地问:“是不是李江平有危险呢?”
夏一航又摇了摇头说:“他虽然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但其实他也是替别人背了黑锅,以冷光波现在为人处事的成熟,他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应该是贾六,如果出事也一定是出在他的身上。”
曲朗急问:“那他在监狱里会不会有危险。”
夏一航摆了摆手说:“这个你放心吧,我们早就想到了,现在是重点看押,等到刑期出来了,就把他送到荒漠的地带执行刑期……”
曲朗说:“难道现在就动不了他吗?”
夏一航说:“现在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动作能让我们抓住,这样泼油漆的行为,就算抓住了,也关不了几天,我们往后看吧,我想他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但捞李仁政是一定的,那就不知道他要动用什么手段了。”
曲朗恍然大悟一样说:“原来根结在这里,要是李仁政很快就出来了,可能一切还都好说……”
夏一航摆了摆手说:“不说这些了,我问你,是不是案件破获了,反而并没有之前想的那么惊喜对不对?”
曲朗点头说:“是,总有一些人为的因素在里面左右案情的正常进入,而结案里面也有不和谐的东西在里面削弱了成功的喜悦。”
夏一航点了点头说:“这些年,天天为这样的问题困扰着,没破案子的时候,天天想着怎么才能抓到凶手,真的抓到了,有时竟也不尽如人意。”
曲朗说:“还好,当年的热情还在,如果连热情也没有了,是不是就老了?”
“老了。”夏一航感慨地说。
“你手头的案子怎么样了?听说前两天你们破获了一起大案?”
夏一航抽出一颗烟,走到窗户前面,打开了小窗,点燃香烟说:“也是三年前的案子了,早就应该破了……”
“你手里儿童失踪案件怎么样了?这个是你追查最久的。”
“别提这个案件了,一点头绪都没有,前年前,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线上的人,结果,就在监控的时候,他竟然躲避了监控,在一个楼顶上自杀了。”
“这怎么可能?”曲朗不相信地问。
“我也不明白,当时这个案件只有五个人知道,那两个都是头头,这样的案子抓了快三年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能不精心,但还是出了纰漏,让这个人死了,他肯定不是自杀,但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们是一无所知,要不你进我们组得了,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