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
白小帆劝杨乐乐道:“画人画虎难画骨,有些人表面上表现的特别清高完美,但实际上,谁能深入到别人的内心?而且,他是有家庭的男人,她心里能平衡吗?我觉得你老公还是不了解她。”
杨乐乐再一次表示认可地说:“这话我也说了,但他就是不信。”
白小帆想了想说:“好像现在也能做亲子鉴定,什么抽羊水。”
杨乐乐点头说:“对,他也想到这了,说回去就做亲子鉴定。”
“如果是他的,你们就离婚?如果不是他的,你们就能和好如初吗?”白小帆问。
杨乐乐哀叹了一声说:“这一切都是要他做决定,我是没权干涉的,而且,我的话他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现在想怎么办?”白小帆知道,岛内为了不让他们离婚,是为想很多办法的。
果然,杨乐乐说:“有可能要把那个小妖精请来,然后做亲子鉴定。”
“这里面竟然能做这样的鉴定?”白小帆不相信地问,她知道,这样的机构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有些地方必须要到省里才行。
杨乐乐摇了摇头说:“这里能不能做我还真不知道,但肯定能做一些,或者让我老公出岛,他如果特别不相信的话。”
“也好,这样的事让他心里不踏实,不如让他好好明白明白。”白小帆劝解地说。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我年龄越来越大了,如果我们天天吃药治病,就算他身体好了,我们想要孩子的愿望也会落空,那样,我们还得散。”
白小帆苦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咱们先解决眼前的,如果这个孩子真不是他的,你要保证他不会离婚就好,你原来还跟我说,只要一年不离婚,你就满足了,怎么现在都想到三年五年后了?”
杨乐乐也笑了说:“人哪有知足的?也好,只是他三年内不离婚,一切都有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白小帆这才赞许地拍了拍她说:“你这样想就对了,患得患失永远无济于事,我们只要把眼前的日子过好就是最好。”
“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离岛?”杨乐乐问。
“他能不离婚吗?”
杨乐乐摇头。
“那你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他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浑身不舒服,如果他以后跟我过日子天天如此,我可怎么办?”
白小帆笑了,说:“我告诉你,他现在这个样子特别正常,一是身体出现了特殊情况,他遭受到了打击,二是他有可能失恋了,这样的恋爱也是爱,失恋也会非常痛苦的,而且还伴随着他最渴望的孩子。”
杨乐乐似懂非懂地看着白小帆说:“那要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白小帆说:“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既然想和他好好过,就不要揪住过去不放,那样对生活没有一点意义,如果你大度的话,他反而会生活的更舒服一些。”
杨乐乐感觉好像这件事基本上要解决了,就忧心忡忡地说:“那个小妖精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要是没完没了的缠着他怎么办?”
白小帆双手一伸说:“不管应该怎么办,你都让他自己去处理,他是男人,这样的事就放心让他去做,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估计也没脸来了,问题是这个孩子到底会不会是他的,这是关键。”
“这个没问题,”杨乐乐虽然说的很肯定,但眼神里有一丝躲闪被白小帆扑捉到了,她知道今天她们只能聊到这里了,下面要怎样做,还得等男人做出决定。
曲朗打了不止一个电话,白小帆故意把免提打开了,曲朗说:“在什么地方呢?天黑了,我去接你。”
白小帆假装还在生气,没好气地说:“不用。”
曲朗的声音倒是很平稳,他说:“就因为吵了几句?赶紧告诉我,别让我担心。”
白小帆勉强冲杨乐乐笑了一下说:“好吧。”
杨乐乐有些羡慕地说:“看样他对你还真上心,你说他那个小妖精要是知道你们天天在一起,她心里怎么想?”
白小帆学着杨乐乐的口气说:“气死她!”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杨乐乐的男人也打来电话,虽然口气不算好,但里面也有关心。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迎面看到来接她们的曲朗。
“这么好的女人,你要是不珍惜,你这辈子都得后悔。”杨乐乐冲曲朗说完就快走两步离开他们。
白小帆看她进了大门,这才放心地挽着曲朗的手说:“怎么了,想我了?不想吵了?”
曲朗笑说:“我真的怕了你了,现在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越来越恶毒了。”
白小帆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说:“你听没听说一个特别爱大导演的前妻曾经说过的一句最著名的话:她说,他(指前任丈夫)怎么这么招女人?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见了他就往他身上扑,而且是前赴后继,赶都赶不走,本来我是一个淑女(名符其实),结果,跟他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怨妇和泼妇,天天想骂人……”
曲朗当然没听过,笑说:“是不是你杜撰的?”
当白小帆把名字说出来的时候,曲朗沉默了,因为这个导演是全国一流导演,几乎没有人不认识的,而且他的情史,和他的电影一样,长得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