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几乎没有了,但近距离接触后,我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他是一个值得我喜欢的男人,他心里总是装着别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别人的感受。”
曲朗认为白小帆对夏一航的评价基本属实。一般来说,兑去偶像的光环,一般人就落到了地上,会让很多狂热者失望,但白小帆一点也没有这个后遗症。
她说:“我从那次演讲后,只求父亲要见过他一面,当然,我找了一个特别好的借口,但当时夏队太忙了,我们没聊上几句,后来我上了学,也有了自己的生活,慢慢的,我对他的印象也就模糊了。”
曲朗点头,觉得这样很好。
白小帆又说:“没想到的是,我在警校的时候,他竟然给我们上了三周的课,虽然每周只有一次,但再见到他时,他比以前成熟而有风度,我的心又开始活洛起来,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都快三十了还是单身,这让我觉得上警校,一点也不亏。”
曲朗笑,不停地点着头,谁会知道,在自己不经意的光环下,竟有人为自己魂牵梦萦,曲朗想,夏一航绝对想不到这些。
“我拼命学习,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争取取得好成绩,到时候,我就是想分到他身边,结果如愿以偿。
不得不说我的命是真的好。“白小帆说这一段的时候,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曲朗的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如果白小帆真的与夏一航走到一起,那将是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
“说说你是怎么向他表白的。”
曲朗知道,夏一航断不会同意她的想法,而且,白小帆是可爱的女孩儿,却不是夏一航心目的女子,这种感觉也只能是感觉了。
白小帆听他问,叹了一口气说:“有一次,只有我们俩个人在单位值班,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如此安排的,我在警队喜欢夏一航,几乎是人尽皆知,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尽量避开我,但我不想。
那天晚上,我问他,我说你听没听过别人说的闲言碎语?他开始还装糊涂,后来被我问急了,就说:听他们的八卦呢,都是没影的事。
我说要是真的呢?我真的喜欢你爱上你了呢?他说,开什么玩笑,你才多大。我当时生气了,说:我也二十二了,是个成年人了,现在谈恋爱也正是时候。
结果他说什么?他说,你爱跟谁谈就跟谁谈去,跟他没戏。
我不死心,问,为什么没戏?他说不想解释,就是没戏,还让我赶紧找个好人把自己嫁出去,他说别在他身上瞎耽误功夫。”
痴情女子
曲朗想笑,没敢。他还挺佩服夏一航的拒绝方式。
他问:“你死心了?”
白小帆有些悻悻地说:“我还能怎么办?像刚才那位死缠烂打?那也不是我的风格,如果真那样,夏队非把我开了不可。”
“看样你还是没死心?”曲朗问。
“为什么要死心呢?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我现在没什么大的烦恼,只要我天天能看见他,而他又没有另一半,我的心里就踏实了。”
“这是何苦呢?你在浪费时间。”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也觉得我没戏吗?可他毕竟没有另一半呀。”
“他如果压根就不找呢?”
“说说行,但谁信呢?”
“我信。”
“我不信!真的不信。”
曲朗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你和他是大学同学,能不能跟我讲讲他的经历?”白小帆恳切地说。
曲朗觉得,如果把夏一航的某些经历告诉她,也许对她走出情感的困惑是有力的,他相信夏一航对她的拒绝是真实意思的表达。
于是,他把梅娅娅的的故事讲给了白小帆听。
白小帆吃惊地看着曲朗说:“还有这样的故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就听人说他母亲的事对他的打击特别大,从此,他才有了只有当一天警察就绝对不会成家的论调,却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我第一次知道他还喜欢过别的女生。”
白小帆一遍又一遍打听梅娅娅的事,曲朗说自己早就与她脱钩了,他现在说的话都是很久远的事了。
“你也喜欢梅娅娅?”白小帆不相信地问。
曲朗点头说:“不仅我们三个最要好的人都喜欢她,全班有一半男生都对她情有独钟,这不奇怪,梅娅娅真的是现在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女神。”
白小帆喜忧参半,她说:“我听说他谈过恋爱心里也挺高兴的,但一听我与梅娅娅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又有些心虚。”
曲朗立刻纠正她说:“夏一航肯定是喜欢梅娅娅的,但他们绝对没有正尔八经地谈过恋爱,但梅娅娅可能是他迄今为止唯一喜欢的女孩儿倒是真的。”
“大学毕业这么久了,你就知道他没爱过别人吗?”白小帆不死心地说。
曲朗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不是一个肯轻易动心的人。”
曲朗回到自已的房间,准备樊可儿案件资料,他发现白小帆房间的灯亮了一夜。
这个痴情的女子,难道要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搭在没有回应的男人身上?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谁都逃不过情感这道关。
出乎曲朗的意料,第二天晚上,樊可儿给曲朗打了电话,说:“你为什么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