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给她找了一些衣物并把被子放在她的床上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下楼了。”
白小帆伸出手说:“有没有有关案件的资料我想看一下心里有点儿底儿。”
曲朗欣喜地点头,她跟着下了楼。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出门,曲朗去了樊可儿的家,白小帆上班去了。
曲朗在屋子里又翻了一整天,他就差把房子拆了。
连地板都让他掀开,最后她都绝望了。
快到五点的时候,白小帆打来电话说要请他。
曲朗知道,白小帆可能是有些过意不去,就让她开车来这里,他想女人藏东西也许有共同之处。
白小帆很快就到了,她奇怪地问曲朗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曲朗没心思解释,指着自己翻的乱七八糟的屋子说:“如果是你想藏一个极为隐秘的东西,你有可能把它放在什么地方呢?”
白小帆问:“是什么东西?”
“日记本。”
白小帆在屋子里来回徘徊着,眼睛所到之处,都被曲朗翻过了,白小帆最后来到卫生间。
白小帕其实是毫无目的的说:“看看上面的吊顶里能不能有,反正我看也没有其他地方了。”
曲朗看了看吊顶,上面是一块又一块的图案,他站到凳子上却怎么也起不下来。
白小帆说:“屋子里有没有胶带?”
曲朗想了想,到抽屉里拿出胶带问:“用这个做什么?”
白小帆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到底是离家太久了,连中国男人这点儿手艺都没有。”
说完,她站了上去,用胶带粘到吊棚上,然后猛然一使劲,上面的铝吊扣板就被粘下一块,接着就好办了,曲朗换下她,在拆下第五块的时候,一个三十二开的灰色日记本掉了下来。
曲朗激动的脸都红了说:“白小帆,你太厉害了,这个吊顶我还以为是连成一片的呢。”
“这个日记怎么回事?”白小帆听曲朗表扬自己,心里也挺兴奋地问。
“能不能翻案全靠它了。”曲朗高兴的说。
正在这时,曲朗的电话响了,是樊可儿。
曲朗赶紧对白小帆说:“你赶紧去找小时工把这屋子里头好好收拾一下子我去和她吃饭。
如果她现在来这里咱们可就要坏事儿了,你拿着钥匙自己回别墅开门好吗?”
白小帆一个劲的点头说:“好,你赶紧忙你的。”
曲朗又把日记本交给她说:“一定把这个拿好,晚上的时候给我。”
曲朗说完,这才边接电话边往外走。
樊可儿问:“你在什么地方?”
曲朗赶紧说:“你别管我在什么地方,咱们赶紧去‘溪园’,我请你吃大餐。”
“为什么不去你家了?”樊可儿有点小情绪。
曲朗说:“我今天有点累了,而且一直在外面。”
“别影响你培养感情,要不要把她带上。”樊可儿好像不经意地说。
“她是护士今天晚上值班。”曲朗临时编了一个借口。
“要是她不值班儿我是不是就没戏呀?”樊可儿调侃道。
“我是那重色轻友的人吗?”曲朗风趣地说。
“你倒是分的挺清,她是色,我是友对吗?”樊可儿语音模糊地说。
曲朗假装没听清地问:“你到什么地方了,我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安抚住樊可儿,曲朗的心思只在日记本上。
两人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樊可儿醋意浓浓,曲朗心想,如果没有白小帆的介入,她还如一骄傲的公主,现在反而开始干涉他的生活。
当樊可儿问他与女朋友相处的怎么样的时候,曲朗故意说是他喜欢的类型。
工作他喜欢,人也不错。
樊可儿的心情明显差了许多,她想借着喝酒盖脸说事。
曲朗不给她一点机会,说晚上要备课,今天不能太晚。
樊可儿又要去听他的课,曲朗特别奇怪的问:“你最近是不忙了吗?怎么这么有空?”
樊可儿没接他的话反问:“是不是冒充女朋友的事儿也黄了?”
曲朗想了想说:“如果我们相处顺利,那就不劳您大驾了。”
樊可儿脸色很难看地说:“我不想吃了,没胃囗。”
曲朗没有一点挽留的说:“下次请你去我家,我多做几个菜。”
樊可儿拎起小包说:“还是孝敬你女朋友吧,我可不够资格。”
樊可儿走了,曲朗看着一桌子的菜,无可奈何对拿起了电话。
白小帆正忙的热火朝天,接到曲朗的电话说:“我刚才与师付们一起吃了烧饼,一点儿不饿,你自己吃吧,我干完就回去。”
心想事成
曲朗觉得樊可儿应该会对自已死心了,毕竟两个人接触时间也短,曲朗很害怕陷入这样的感情漩涡里。
回家后,白小帆正在洗澡,曲朗感觉与她在一起很舒服,白小帆外表是骄傲的公主,但遇到正事,很能分得清主次。
曲朗看那本日记,就放在客厅的显眼处,他想睡觉之前认真看,也许进岛之前,案件能如自已猜测的那般。
白小帆出来了,她屋子里放了一个大的旅行箱,应该是拿了自已的日常用品。
她头上裹着洁白的毛巾,湿漉漉的长发从毛巾处散落而下,头发飘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