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什么了吗?”曲朗好奇的问。
“要是发现了什么我能跟他结婚吗?还好他经受住了考验。”
曲朗觉得他说的天衣无缝,但又不甘心的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不开心好吗?”
“问吧不会的。”樊可儿回答的特别干脆。
曲朗想,田晶晶与李利军早就认识,田晶晶还喜欢李利军,难道她就没有一点发觉吗?于是问:
“我听警察的报告里怎么说田晶晶从你家搬出去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樊可儿顿了一下说:“这个你也知道啊。”
“听了一嘴,”曲朗轻松的说。
“因为李利军。”樊可儿叹了一口气说。
曲朗心里一惊,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时候到了,他镇定的说:“任何感情都有瑕疵,太完美了就不真实了。”
打引号的闺蜜
曲朗发现樊可儿不仅把李利军说得完美无缺连田晶晶也是如此,但从这一刻起,她的面纱摘去了,开始露出真面目。
樊可儿说:“如果说我与李利军和田晶晶之间有一丝矛盾的话就只有这么一件事了,有一天,我在公司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份合同有些问题,我想起父亲留下的合同样本就在我留给田晶晶的住房里。
这里虽然久不居住了,但却是父亲原来的库房,我也把有关父亲的一些东西都放在这里了,我知道樊可儿晚上回来要晚,就决定自己去取一下。
我有这房子的钥匙,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要打开门的时候,里面传出两人高声说话的欢声笑语。
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就是田晶晶和李利军。
我轻轻把门打开,他们一个在厨房正在忙乎,而另一个则在卧室里看电视,他们看见我,田晶晶一点也没慌,反倒是李利军有些不自然。
我立刻问这是怎么回事,田晶晶说她今天正好有空想给我们俩做一顿好吃的,她拿过手机说,你看,这上面不是打到你的画面吗?本来我想早早给你打了,但怕你太忙,就决定做好了再叫你。
那手机的页面确实是我,我当时也没说什么,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我想,要是我没来呢?她会真的打给我吗?要是我来不了呢?她是否会告诉我,他们要单独在一起吃饭?
当天,我拿了东西就走了,李利军也跟了出来,他跟我解释说,因为他当时正在装修我们的新房,我太忙,有时他就会找田晶晶帮忙,今天晚上他说他正是打电话问她吊灯的事,结果她让我先过来说你一会儿就会来。
我是一个没有真凭实据不会乱猜疑的人,虽然我当时什么也没说,这件事也算过去了,但我怎么想他们在我的房子里吃饭的情形都反感。
然后,我不仅在李利军现住的房间里装了监控,我还在他最喜欢的衣服扣子上也装了这类东西,也就是说,他如果有事是瞒不住我的。
曲朗听到这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说:“你在做什么?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樊可儿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他不知道。”
曲朗道:“监控有问题吗?”
樊可儿说:“如果有问题我们能结婚吗?他连打电话也都没有任何的问题,这样我才放了心。”
“那你为什么对田晶晶?”曲朗问。
樊可儿冷哼一声说:“我看出了李利军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田晶晶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让我不舒服的暧昧。
至少在我监控李利军的时候,发现她不对劲。
就在这事出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对她说,我要卖房子,请她搬了出去。”
“你做事倒也雷厉风行,她没说什么吗?”
“她有什么可说的?自从我回国后,我们又形成了在高中时期的模式,她是帮了我不少,但好处她也没少捞。”
“她原来学习那么好,怎么不求上进好好做一番事业?你可以让她来你公司帮你的。”
“以她高中的学历,你觉得有合适的岗位吗?另外就算我真的想用她,这类事是不是她应该主动提出来?还想占便宜,还想让人求她。”
曲朗对她的好感,在她的叙述中一点点消失殆尽,这是一个掌控型的女人,所有的好都建立在听话的基础之上,如果不听话,她杀伐果决,不留下一丝的情面。
曲朗去过田晶晶原来租住的出租屋,把里面能拿的东西都拿走了,但令人奇怪的是日记只记录到樊可儿回国初期。
田晶晶是一个喜欢记日记的女孩儿,为什么会突然断掉呢?曲朗怀疑她还有些东西遗留在樊可儿的屋子里。
于是他试探着问:“我最近讲课有些频繁,你能不能把你曾让田晶晶居住的屋子让我住上一段时间,前提条件是,我一定会付房租的,我这里离市区实在是太远了。”
樊可儿想也没想说:“那有什么不可以?我能借给田晶晶,为什么不能借给你?不过,我还有一套更好的,你住在哪里吧。”
曲朗一惊问道:“那个房子在什么地段?”
樊可儿说:“是繁华小区。”
曲朗松了一口气说:“那还是算了吧,你不是说田晶晶住的是便民小区吗?那里离我讲课的地方不远,我这人不喜欢开车,但现在又不得不开。”
樊可儿一点也没怀疑地说:“一般来说别墅区住人的也不多,都是用来休假用的,那你什么时候想住?我先让人把房间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