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看着资料还有夹杂期中的报纸,觉得还是要近距离接近樊可儿。
三天后,曲朗觉得还是要自己出击,因为不离岛的事迫在眉睫,他又不能分身,于是这天晚上,他给樊可儿发了一个笑的表情,并打上:在吗?
对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曲朗不死心,又打上了一行字:知道你忙,但总有闲的时候吧?
张弛有度是文武之道,难道你不懂得劳逸结合吗?
曲朗看还没动静,就不死心的打下去。
跟我聊天,基本上就算做心理疗法,而且还不用花钱。
告诉你我的费用很贵哟!
曲朗等了十分钟,发现对方还是没有一丝的回音。
曲朗有点绝望,追女孩子原来这么难。
知难而退不是曲朗的性格,他想,自己怕的是什么呢?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樊可儿的电话。
就在曲朗忐忑不安中,樊可儿竟然接了电话,她说:“您好,请问您是谁?”
曲朗赶紧自报家门。
令曲朗完全没想到的是,樊可儿竟然把他遗忘了,连问好几个你是谁,她笑着解释道:“对不起,我接触的人太多了,真的有些记不起了,但你能知道我这个手机号,说明咱们不仅是认识,有可能还是嫡系。”
曲朗的自我良好感觉消失殆尽,就算他不是一个自恋的人,但对于一个二婚的适龄女孩儿,他的杀伤力五星指数就在五星上,而樊可儿的遗忘让他真的从天堂跌回地狱。
曲朗不得不把付国良又端了出来,樊可儿这才恍然大悟,语气有些夸张地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是教授对吗?对不起呀,我真的是太忙了,但以后不会了,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曲朗要是在平常,早就说没事并挂了电话,但这次他大着胆子说:“突然之间就想你了,在微信上跟你打了好几个招呼,你都不理我。”
曲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好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男生。
樊可儿立刻笑呵呵地说:“我现在与几个朋友在一起应酬,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就能到家,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还没睡,咱们就聊聊天。”
曲朗立刻答应了,他也听出她确实在一个特别吵杂的地方,而且还有音乐传出。
曲朗赶紧去洗个澡,又倒了一杯自己喜欢的绿茶,静静地看着墙上的表,他知道自己与樊可儿真正打交道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日子是跌宕起伏的,别人平静如水,而自己的经历才是不凡的,有滋有味的,其实把所有人的日子都做一下横向比较,萝卜白菜,基本都差不多。
就在曲朗等待樊可儿回信的功夫,曲朗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他发现自己在国外的时候,不说是人人都想抢的香饽饽,最起码的惹人注目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晚会上,不仅樊可儿对他熟视无睹也就算了,偶尔飘过的几个女士,看到他的名片后,很显然一脸的不屑。
曲朗还在胡思乱想,他的微信有了动静,樊可儿回信了,时间已然到了十一点。
网聊
曲朗没来由的有一些兴奋,他赶紧拿起手机,只见“叮”的一声,一条信息滑了过来。
樊可儿:我回来了,你睡了吗?
曲朗赶紧打过去:没有,等你呢。
樊可儿:聊点什么,我可是喝高了。
曲朗:真的?那我们视频还是语音?打字太累。
樊可儿:都可以,听你的。
曲朗想了想还是用了语音。
曲朗对着手机说:“天天这么忙吗?要懂得合理支配时间。”
曲朗听樊可儿那边好像真的喝醉了一样,樊可儿有些含糊地说:“我也想,可我身不由己呀,我现在才明白父母当年是如何的忙了,当初他们总也不能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对他们有诸多报怨,现在完全理解了,可惜晚了。”
曲朗说:“你要学会放手,慢慢把自己撤出来,让你的团队发扬光大,这样,你即能统筹全局,又能有充分的空间,这点不用我教你呀,你在美国应该知道的不比我少。”
樊可儿笑了,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你还真说到点子上了,我现在正在运作这类事,早早晚晚把自己抽身出来,不然,任何事都离不开我,我都快崩溃了。”
曲朗接话说:“这就对了,真正的董事长并不操劳,让那些老总操心去。”
樊可儿又笑了,说:“谢谢你这么体贴我,对了,你这几天说一直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曲朗一想,如果自己无缘无故找她,她是不会相信的,不如临时编个理由,但编什么呢?一时又想不起来,说出的话就有些吞吞吐吐。
樊可儿精明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呀?要是有也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曲朗出了一头的汗,想他们之间什么关系,就能让她如此这般,无非就是客套话罢了。
曲朗突然想起就在昨天,父亲突然打来电话,自从曲朗从国外回来,他们之间只通了一个电话,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话,但让曲朗没有料到的是,那个他从来没见过的继母竟然接过电话,询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
曲朗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好印象,他甚至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与她好上的,反正父亲与她好了之后,就很少关心自己,很快就到了南方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