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想听你爱我
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双唇碰触,跟有弹性一样互相缠绵,直到分离时唇瓣上留下了对方残留的唾液,暧昧又楚楚动人。
江予河缓缓离开何见的嘴唇,两个人头脑都有点儿发懵,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特别是情欲二字,比抽烟还要让他身体某个部位上火。
天冷,何见的鼻子被冻得红彤彤的,两个人双眼对视,她还有点儿茫然,他猜测她应该还未从这场亲吻里回过神儿来。
就这样低着眼睛,很宠溺的望着她,不错过她脸上每一个精彩瞬间,互相看着看着,两人噗嗤笑了。
一瞬间所有的禁忌背伦,全抛在脑后,他是她男人,两人是恋爱关系,去他妈的姐弟。
江予河松开她,给她整理被压皱的衣服,羞涩的挠了挠鼻子道:“回去吧。”
何见轻声:“嗯。”
他牵着她手送她回宿舍,手掌温暖,总是能暖和她冬天冷冰冰的手心,真的被何见说中了,今年的初雪,确实是和江予河一起过的。
这是两人确认关系的一场暧昧初雪。
美好动人。
从操场传过来的吉他歌声,是周杰伦的那首《一路向北》,何见跟着哼了几句,突然挣脱开江予河的手掌站在他前面。
嘴里呼着泛白的冷气,厚厚的针织围巾挡住了下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尽是温暖,她道:“予河,你知道我今天许的什么愿望吗?”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学子苑门口,江予河忽然不舍,他听她说下去,“是什么愿望呢?”
何见一字一句道:“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江予河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眼前飘了白雪,不知到底是雪花飘到眼睛里了还是眼尾进了沙子,江予河忽然眼眶发酸,他轻轻抱住她,喊她的名字:“见见。”
“我希望我的见见要一辈子平安健康,万事胜意。”
手指托住何见的后脑勺,他的嘴唇流连忘返轻吻何见的额头,耳侧,一直到颈侧柔软的发。
何见被他亲吻的痒痒,笑出声:“好了,回去了,怎么突然煽情起来了?”
江予河黏她:“我不想走。”
“怎么着?你还想陪我住女寝这里是吧?”
江予河糯糯唧唧冷哼:“人家想多陪你待一会儿。”
“不行,我怕你感冒,天上下雪了,明天再黏糊好不好?”
“不要。”
“走嘛!”
“不走。”
“走?”
“……”
“江予河!我真的生气了。”
江予河不情不愿松开她,恳求道:“见见,你明天没课,我们明天去约会吧?好不好?”
他的眼神小心翼翼充满试探,何见猛的踮起脚尖捧住他脸颊,亲了他额头一口,爽快答应:“好啊。”
这个额头吻让江予河好一阵儿没反应过来,等甜蜜的回过神来,差点被路人当成痴汉。
“靠,成功了,果然撒娇这一招儿管用。”
他一步三回头,迈开长腿离开学子苑,差点激动得原地转圈。
摸到口袋里那枚冰凉的遇见女戒,他准备连带着遇河那枚男戒都一并丢弃了,昨天他在论坛里用署名遇河185发贴,询问送女朋友情侣对戒还刻字会不会很土。
一大票都是说浪漫的,还有说他本人长啥样儿,帅哥,搞不搞同性恋,发个照片看看。
更有甚者让他爆女朋友照片。
等江予河烦得想上门拜访这些傻逼的时候,有网友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自以为浪漫的戒指刻字,太非,我觉得还不如买束花送个大牌口红实在。
江予河问,哥们儿,什么礼物不非?
匿名网友答道,你这个男朋友不太合格啊,女朋友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么?
这句话打击了江予河的自尊心,当即就决定扔掉那两枚对戒。
躺在寝室的床上,眼前是纯白的天花板,他仔细想着何见的兴趣爱好,终于想到何见更喜欢画画用的数位屏。
搁家里画画时,她一直都想要买一个,就是价钱太贵了,得上万,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买她需要的东西送给她。
离查寝还有段时间,江予河来到那棵大榕树,拿出一根红绳将两枚戒指串在一起扔在了树枝上,面无表情转身。
这棵收藏他心事的大榕树,见证了遇河和遇见两枚未经家人认证的情侣对戒,在河大这个校园里,跟那些充满故事的红丝带缠绕在一起,是属于他自己的暗恋秘密。
何见回到寝室,刘笑言正在卸妆,她这几天反常的恋爱举动让刘笑言感觉很奇怪。
她拉个凳子坐她身边,拿出清洁面膜涂抹脸上,问道:“见见,跟姐妹儿说实话,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何见心虚了一阵,“哪有,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都单了21年了,放心,今年还会继续单。”
刘笑言不相信:“不对啊,你这几天喜笑颜开的,任谁看都觉得你恋爱了,别瞒着我了,说,你那小对象是不是魏绍白?”
她尾音带着兴高采烈:“绝逼是,你俩站一起般配到老娘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就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感,见见你能懂吗?”
何见颤颤惊惊:“我发誓,真不是他。”
她呸了一声:“这个学校,没有任何人能入我法眼,除了江予河。”
靠,脑抽了,嘴不受控制说出来了,不如拿块豆腐撞死。
“嗯?”
刘笑言脸上抹着墨绿色清洁面膜,怀疑的表情恐怖到跟撞鬼一样。
“你说起江予河这傻货我想起来了,你最近跟这小子走得有点儿近啊!咋了这是,怎么突然这么黏糊你亲弟儿了?”
何见很庆幸辛琪不在寝室,否则她绝逼搁班级群里聊天说露嘴,说我上次不小心看到咱们班何见弟弟亲吻她,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何见继续战战兢兢:“什么叫黏糊啊?他是我弟弟,两个人吃个饭很正常,不然我该怎么对他?”
刘笑言认为她说的对,索性直接起身去洗脸,不知是不是她多虑了,老是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第二天专业课上完,江予河来a1栋阶梯教室接她走,帮她挎包,想到这俩人是亲姐弟,刘笑言倒是没什么看不惯的,就是叮嘱江予河一句:“臭小子,对你姐姐好点儿。”
江予河心里泛冷眼,表面笑眯眯:“好的笑言姐,弟弟遵命。”
甜蜜牵手去电影院的路上,何见说:“要不要给妈妈打个电话,校运会之后好久没打过了。”
一提起何美玉,江予河便心里愧疚,提议道:“等会儿看完电影再打吧。”
“行,顺便问问爸爸怎么样了。”
江予河牵她的手紧了紧,总觉得呼吸艰难,低语道:“好。”
何见总是能猜到江予河在想什么,她轻声问道:“会问心有愧么?”
他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一直逃避承担某些责任,窒息的说:“你呢?”
何见很诚实:“我会有。”
他仔仔细细的看她,“我要是说没有你会信么?”
“不信。”
何见主动抓紧他的手安慰他:“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行咱俩就分开各归各位。”
她往前走,打算进电影院,江予河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原地返回,“回去。”
他的手劲儿很大,明显生气了,何见疼得皱眉:“轻点儿,你这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