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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为聘 第38节

 

用力点了点绿萼梅绣纹,裴衍轻笑,“没风的话,花怎么颤了?”

火烧火燎的女子生出恼羞,推开上方的男子,想要去熄灯,却不知按到了什么,整个方榻突然发生了晃动。

见状,裴衍赶忙将她拉至身前护住,“当心!”

秦妧鹌鹑一样缩进裴衍怀里,在咔咔的响声中,睁开一只眼,当看见榻上笼罩的金丝网时,差点花容失色。

“这是什么?”

若非知道安定侯府是将门,家主裴劲广擅长机关术,府中存了不少罕见的兵器,她甚至会觉得裴衍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恶趣味。

裴衍松开她,按了按发胀的侧额,解释了一句。

与秦妧猜测的相差不大,这是裴劲广为了保护长子的安危,特意将工匠按着他的图纸设计的机关,用以困住刺客。

听完解释,秦妧讪讪地问:“应该能出去吧?”

“这是用来抓刺客的,瓮中之鳖怎么自己打开?”

秦妧环视起精致的“囚笼”,少时无聊,她自学过一些机关术,不知能否派上用场。

裴衍也想起她上次置换银戒里毒针的事,于是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晃了晃,“咱们能否出去,全靠你了。”

“要不求救吧,‘旋扭’应该就在书房内吧?”

裴衍哼笑一声,双手反撑榻面,微微后仰,慵懒又漫不经心,“你我这般样子,叫人进来合适吗?”

秦妧拢好衣襟,又叠好凌乱的毯子,坐回男人身边,用肩头撞了撞他,“这回可以了。”

晓色未至,旖旎未散,幽闭的“囚笼”似乎更有意思,至少裴衍还未做过困兽。

看向身侧的女子,视线落到她套着绫袜的双脚上,他忽然伸过手,扯下一只绫袜,从缝隙中丢了出去。

被迫光脚的秦妧不明所以,眨着盈盈秋眸有些呆滞。

裴衍握住她那只脚,拢在掌心,“继续吧,别耽搁时辰。”

被困住还有心思亲热?心得多大

秦妧想要拒绝,却被抬高脚,身体不由向后倾去,倒在了竹席上,“兄嗯”

脚背传来痒感,她下意识蜷起脚趾,怔怔看着暖光中裴衍。一身风华的人啊,怎会这般肆意……

纤细的小腿被透进丝网的光线映亮,极富线条感,可很快就布了牙印。

又咬人!

秦妧排斥起来,推搡间,被突然逼近的男子压于枕头上,堵住了唇。

“唔,你!”

她气不过,不停别开脸,娇滴滴的像炸毛的兔子。

裴衍掐住她的下颔,用指骨揩去她唇上的血滴,蹭在了绿萼梅的绣纹上。

顷刻变得妖冶。

妃霞色的衣衫被剥离丢在榻尾,很快被女子乱蹬的脚踩皱,而两人相贴的唇齿间,不断溢出一道道娇细的抱怨声。

“破了,疼”

裴衍的确喜欢咬她,但也只爱咬她。

当咬破绿萼梅的绣线时,他甚至生出了更卑劣的心思。

拉着女子站起来,他单手按在交织的丝网上,手指扣进网格,用以支撑身体,又将禁锢在胸膛和丝网之间的女子翻了个面,单手勾开了眼前兜衣的系结。

兜衣从脖颈滑落,挂在了腰上。

秦妧双臂环住自己,不停哆嗦,忽然有些害怕这样的处境。明明是她撩起的火,可将心火蔓延的人是背后的男子。

“我们回房好不好?”

她额抵丝网,缩起肩胛,彻底没了当狐狸的气焰,甚至想要认怂。

她不要在这样一个文雅的地方做荒唐的事,更不想闷在“囚笼”里。

裴衍自后面抱住她,以坚/硬的胸膛感受着女子纤背的温软,“说了,我打不开。”

秦妧挣了挣肩膀,转过身主动抱住他,使用起了哼哼唧唧的招数,“你能的,你无所不能。”

柔媚的小脸爬上红晕,美得惊心动魄,再配上恰到好处的马屁,任谁能拒绝?

裴衍捏了捏她的耳垂,凤眸染笑,忽然抬手不知拉了一下哪里,丝网骤然打开,缩回了榻中。

旋即,他横抱起晕晕乎乎的女子,跨下榻沿,朝连通西卧的门洞走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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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被抱着走向连通西卧的门洞时, 秦妧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被丢在榻尾的衣衫,“给我。”

捡起来穿在身上不是多此一举么,可裴衍还是折返回去, 捡起皱巴巴的衣衫裹住了怀里的女子,这才重新走向门洞。

秦妧拢着衣襟看向他光洁的下巴忽然问道:“兄长,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嗯。”

“能不能别急着纳妾?”

提完这个要求, 连她自己都愣住了。有三妻四妾的男子, 是不会将宠爱独留给一个女子的, 而她难以想象, 裴衍将另一个女子抱进怀里的场景。

这种心理,是单纯的不想让肖逢毅看了笑话吗?

莫名的苦浪涌来,拍打在心弦上, 带着湿咸,“腐蚀”起血液筑出的弦。她仰着头,等他的回答。

裴衍顿住, 低下来眸, “不是你往我身边塞人的时候了?”

秦妧抿抿唇, “那是我的错,可你昨夜也有错, 把我欺负晕了, 所以,能不能抵消掉不再提了?”

她还有理了, 裴衍摇摇头, 却不打算计较, “放心, 有你一个都够我头疼的了。”

虽是一句玩笑话, 却是肯定的语气, 秦妧从中感受到他的耐心和包容,可母亲说过,蜜里调油时的情话都是假的,肖逢毅如此,裴衍也会如此吗?

不,在她心里,裴衍是真正的淑人君子,虽偶尔小坏,却瑕不掩瑜,配得上一句“岸芷汀兰”,会说到做到的。

她翘起唇,歪头扎进他的怀里。

走进西卧,裴衍将她放在了贵妃椅上。

西卧是怡情悦性之所,并非起居之用,秦妧不依,非要回到自己的卧房。

裴衍站在椅边,也没执意和为难,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衣裙,忽然掐住她的腋窝,将她半举起来,就那么走向了对面的卧房。

秦妧脚腕一勾,挂在了他的身上。

须臾,霓虹披帛被抛向半空,飘落至猩红色的毡毯上,蜿蜒成形似一笔勾勒出的泼黛峦壑。

与披帛剥离的女子被抱坐在拔步床前的茶水桌上,领抹落肩,玉簪横斜,曲起的膝盖呈现出皙白的光泽,富有美感,而那小巧的足踩在了裴衍的腰侧。

凝脂的肌肤漫上绯霞,溢出点点薄汗,秦妧双手撑在桌面,后仰着头,小幅度地细喘起来。

“灯,熄灯。”

话语已不连贯,她展露着优美的雪颈,做最后的挣扎。

裴衍知道小妻子是个犟种,却不想,她为了熄灯这件事,一直不够专心,就好像那些灯火是无数双眼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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