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豪门大叔甜爆了 第35节
林安丰一点经商头脑都没有,买地要么被人当冤大头宰,要么买到有产权纠纷的问题地,房子还没盖,钱先一笔一笔的赔,要不是家底够厚,早破产喝西北风去了。
帮简氏盖度假区虽然挣的是辛苦费,但保险呀,稳赚不赔。
而且大树底下好乘凉,只要这回房子盖的好,以后可以一直盖,林峤觉得肯定比她爸现在瞎折腾强。
结果人家直接要给林氏运营合作权,委实叫她不知道怎么办。
简昱舟原也没打算让林氏参与决策,解释说:“投钱分红就行,其他的林氏不用管。”
林峤不是扭捏的人,在简氏宏大的商业版图中,一个度假港10的分红权真不算什么,于是欣然同意,“那参股10要投多少钱?”
“二十亿。”
如果林峤嘴里有口水,此刻已经喷出三尺远。
让林氏掏出二十亿现钱,把大老板和大小姐双双卖了短期内也凑不出来,林峤苦着脸,“能不能只要05的股权?”
“不可以。”
简昱舟拒绝。
旋即气定神闲道:“可以换种方式入股。”
峰回路转,林峤眨巴着大眼睛,问得一脸虔诚,“什么方式?”
“你!”
在林峤微微张大嘴讶异时,简昱舟直接抛出条件:“过来。”
过去……
过去干嘛?
除了睡她还能干嘛!
完蛋,颜色画面又开始冲击脑子,林峤紧张的做着吞咽动作,结结巴巴问:“过去……干、干什么?”
“你说呢?”
一本正经说着似是而非的暗示……
干!她!呗!
林峤双手捂胸,身体往椅子里缩,“我很贵的。”
“上门服务更贵。”她补充一句。
“15参股权。”
林峤心动了,但还嘴硬,“我是有原则的人,不是用钱能打动的。”
“20,林氏一分钱不用出。”
20,成本就是40亿,每年的分红得有多少钱,按年回报率20算……按年回报率30算……40……50……
林峤用她文采斐然装满无脑狗血情节的中文系大脑疯狂运算。
救命,她高考数学只考了39分而已!
算不明白呀!
省着点应该够把基金会开起来了……吧?也不知道开公司要多少钱。
数学好难!经济管理好难!
文人该有文人风骨,气节重于性命,但……
无数的和平使者等着她的赞助,无数的弥瓦菲娜等待被援助,气节和风骨值几十亿吗?
唉,这泛滥成灾的宽广圣母心和能屈能伸的忍辱负重精神。
“5写林氏地产,15写林峤,特别注明属于我个人私产,和你无关,和简家无关。”
注明属于个人私产,离婚时对方不能分走。
机智如我!
简昱舟从小娇妻脸上仿佛看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舍我其谁大无畏,以及卧薪尝胆后功成名就的神往,忍不住勾唇浅笑,“不坚持了?”
“不坚持!”
和自己合法老公坚持,有毛病才坚持,一毛钱不给还不是让他睡,林峤摇头,“我又不傻。”
“嗯,你不傻。”
不知想到什么,简昱舟突然加深笑容。
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他的开怀。
林峤:“……”
肯定又在想她在非洲闹的那些糗事!
什么抱着小麻雀不撒手结果把小麻雀捂死了;和小松鼠亲亲被挠破嘴;夜里起夜后摸到柴房抱着根木头倒头就睡;抱着小鹿哭着说了半个小时的对不起,然后吃鹿妈妈肉的时候比谁都香。
林峤磨了磨牙齿,恶劣道:“听说三十岁过后,不管笑还是哭,都特别容易长皱纹。”
简昱舟一脸淡定,“八十岁也不会叫你两张嘴饿着。”
林峤:“?”
反应了几秒钟:“!!!”
这是个什么狗男人,还我克制禁欲简叔叔!
没脸活了!
在简家,核心人物每人一架私人飞机、每人一架直升机是标配,由家族配发,一般来说嫁进来的女眷算不上核心人物,但掌权人的太太算,因此林峤有一架粉色小型私人飞机。
简昱舟让人通知三亚机场调度停机位。
下午五点半林峤准时抵达机场,由机场安排的工作人员领到停车场。
“简叔叔!”隔着老远林峤就瞧见靠在后座车门自带光芒的男人,兴奋地跑过去。
简昱舟算准她出来的时间,稳稳接住扑进怀里的小野猫,“让我看看手。”
“哦。”林峤退开半步,乖巧地举起右手,左手在简昱舟低头查看伤手时碰了下他的眼镜框。
“别闹。”确定手指确实恢复良好,简昱舟翻手牵住林峤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到了身后的车门把手,“上车。”
林峤充耳不闻,掀高简昱舟的眼镜,歪着头看他的眼睛。
简昱舟的眼睛。上睑深凹带着西方人的深邃,戴上眼镜显得特别成熟冷静,搭配不苟言笑的冷峻面容,有种生人勿进的疏离和淡漠,而他上位者的身份和自身强大的气场使人不敢逼视,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冰冷的镜片下藏着一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
也算不上标准桃花眼,应该叫桃花眼和深窝眼结合体。
比深窝眼多情,比桃花眼锋锐。
很迷人。
只看了一眼林峤就将镜框放了下来,踮脚贴上男人的嘴唇,探出尖轻轻触碰。
“不许胡来。”简昱舟扶着林峤的大臂,毫不留情将她剥下去。
面无表情的,看起来绝情又冷漠。
他这人,骚言骚语都留在人后,在外永远一本正经,冷淡克制得宛如不吃荤的苦行僧。
林峤咯咯笑了两声,促狭地揶揄:“虚伪。”
简昱舟果断拉开车门,将人塞进后座,对着司机说了声“开车”,手上已经把林峤提到大腿上,圈进怀里。
司机识趣地升起前后排间的隔板,将声音和画面都隔在后座。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林峤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膝跪在座椅上,由侧坐改为搂着简昱舟的脖子跨坐,男人的大掌像一团火隔着衣料从腰间一路往上揉,勾住了她的肩带。
她慌张地按住简昱舟的手,“车上呢,不可以。”
仿佛没听见般,简昱舟一口含住女人小巧圆润泛着红的耳垂,哑着声诱哄:“乖乖,帮我把眼镜摘了。”
林峤帮他取下眼镜,不知扔到了哪个角落。
连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在干什么,脑子里就剩四个字:没脸活了!
简叔叔你看这是不是我?
后背紧贴男人胸膛,林峤背对着简昱舟跨坐在他腿上,颈窝里是他沉重的呼吸。
眼角余光扫到座椅边沿散落着碎裂的半身裙,她低头瞥了眼连鞋都蹬掉的自己,突然萌生出一股子气恼,莫名很不平,凭什么自己狼狈不堪成这样,对方却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
就连皮带都没怎么松,衬衣更是只解开最靠上的四颗。
好像从始至终只有自己在沦。
越想越不公平,她翻转身子面向简昱舟,手搭上紧锁的衬衣纽扣,动作急躁地想挑开。
一颗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