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深入的手指(微)
豫一下,往前捅去,在前期足够的前戏和药物的作用下,纱音只是感觉到微微有些疼,随即就被抽插的快感所盖过。
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吮住坚硬,然后又被肉刃破开继续前进,穴壁与肉棒紧紧摩擦相贴,上面的每个敏感点都很好地被照顾到,让两人都欲仙欲死。
强烈的快感堆叠,纱音感觉又酸又麻,浑身都快软成了一滩水,嘴里嘤咛不断,一边说着不要了,一边却把身体里面的肉棒吸得更紧。
诸伏景光抽插了几下,就把肉棒抽出,然后解开少女手腕上的禁锢,把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再一下子插入。
肉棒进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混合着破处的血丝被挤压了出来,又在打桩一样的进出运动下被打成了白沫,黏连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显得格外淫靡。
纱音被顶弄得一晃一晃的,就快要支撑不住,于是下意识地用纤细的胳膊抓住男人的身体作为支撑。
因为看不到,那双小手先是按在结实的腹肌上,然后又向上摸到胸肌,最后才挽住了脖子,整个人紧贴上去,稳住上半身。
两团雪白的圆球抵住结实的胸肌,被挤压得扁扁的,乳头不断地摩擦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诸伏景光看着怀里因为情欲而浑身粉红的娇软少女,心都融化了。
他腾出一只扶在纤腰上的手,在雪白的乳团上揉捏,然后捏住已经硬成一粒的樱珠,在边缘打着圈圈。
“哈……嗯……好麻……慢点。”纱音哀求道。
然后又被男人低头吻住,所有的娇吟都被吞入了口中,对方下巴上的胡茬蹭得她有点痒。
在彻底窒息前,纱音扭头脱离了这个吻,然后感觉到这个吻顺着脖颈向下,在锁骨上流连啃咬一会儿,直接咬上了另一侧没有手爱抚的乳房。
乳肉被吞进去,用牙齿细细地啃咬,舌尖对着乳头反复吸吮打转,而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几乎是整根插到底,每一次都撞到了花心。
“呜,我不行了!哈……哈”
穴里又湿又热,感觉要被捅入的肉棒融化了,纱音忽然整个人绷紧,穴里的媚肉快速收紧,整个花穴死死咬住肉棒抽搐起来,大股湿热的花液喷洒在龟头上,她高潮了!
差点被紧致的小穴夹到射出来,诸伏景光等纱音这波高潮过去后,又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
高潮了,就说明至少药效散去一些了,只不过他的欲望才刚刚开始呢。
温柔地吻去少女脸上因为高潮刺激而滑落的泪珠,诸伏景光多么希望他们的第一次不是这样的,也不想这是最后一次遇见。
但为了对方的安全考虑,这次过后,最好是后会无期,希望琴酒不会再让她去其他男人那里用身体抵债吧。
这个晚上,纱音整整高潮了三次,之后是诸伏景光把她抱到包厢自带的浴室里清洗干净,又把室内的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留下一件连帽衫盖在她光裸的躯体上就离开了。
他可以在性事上表现温柔,但苏格兰在组织里的人设不允许诸伏景光对纱音过度在意,想必她能够照顾好自己吧。
出了包厢以后,诸伏景光马上就遇到了两个从隔壁包厢出来的组织女成员,两人用火热的目光看着他道:“苏格兰,好厉害啊,接下来有时间吗?”
稍微一想,诸伏景光就明白了她们应该就在隔壁通过监控看着自己和包厢里面的女孩做爱吧。
琴酒真是恶趣味,竟然找女成员监视。
蓝色的猫眼中带着冷意,他客气地拒绝道:“不了,我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向上面汇报过。”
“这个时间点,大哥应该已经睡了。”其中一名女成员不甘心地道。
诸伏景光也就顺着杆子下了:“嗯,确实,那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不顾两人愈发难看的脸色,提了一下肩上贝斯琴盒的带子就快步离开了。
在诸伏景光走后没一会儿,纱音其实就已经醒了,即使身体非常疲累,但对于陌生环境的不确定性还是让她保留了应有的警惕心。
除此之外,她还害怕这个苏格兰不是唯一一个,还会有其他男人进来。
但琴酒又没和她说过到底有几个人,最开始给的任务明明是入住代号成员的安全屋,去监视对方吧。
结果她行李都收拾好了,人也从合租屋里搬出来了,任务却临时换了。
索性琴酒没具体介绍任务内容,纱音决定钻一下空子,趁着现在离开,到时候琴酒问责起来,她也能说自己没料到后面还有人。
刚支起酸软的身子,门那边却传来了动静,纱音只好又躺回去装睡,心里已经万分绝望。
门打开以后,却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进门的是刚才在隔壁包厢监控的两名组织女成员。
这两人也没啥其他想法,总归就是刚才顺势邀请苏格兰失败以后,就想进来看看能让他接受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即使包厢已经被简单地收拾过一遍了,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红色卷发的女人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然后走到了沙发前。
看到被苏格兰留下的衣服遮盖着的少女,她皱起了眉头,然后毫不客气地把衣服揭开,看到雪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不无嫉妒地道:“靠,怎么办,我更加喜欢苏格兰了,他好厉害,我好想这个人是我,嘤嘤嘤。”
另外一名黑色短发的女人倒是显得冷静些,她只看了一眼纱音,就下了结论道:“不用想了,我们和她不是一个类型,我看你还是趁早接受山本那家伙的追求吧。”
“不行,就算不能和苏格兰调酒,我也受不了山本那家伙。”
只是简略地看了看纱音的身材和面容,两个女人便一边聊天一边走了出去,纱音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确定暂时没人进来以后,总算爬起了身。
脚才一踩到地面,纱音就感觉腿根处有液体顺着流了下来,刚刚的简单清理只是清理了身体的外表面,男人没再把手指伸入她的体内抠挖精液。
纱音却对此感到害怕起来,糟了,对方没戴套,她得赶紧去买避孕药吃。
急急忙忙地跑去浴室把穴里的精液冲了冲,纱音总算在沙发底下发现了自己穿来的那套衣服,把衣服穿上以后,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走了诸伏景光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等回到她存放行李的旅馆以后,已经是凌晨4点了,这个时候路上也没有还开着的药店了,纱音只能忍着内心的煎熬等着天亮。
其实在父母出事以后,纱音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才能在刚刚回来的路上保持基本的冷静。
可是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20岁的女孩子,本该有着光明的未来,她都还没有交过男朋友,都还没有毕业,都还没有尽情地感受生活的美好,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一旦安静下来一个人待着,所有的委屈和对未来的迷茫都涌上了心头,纱音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几乎是流了一整晚的眼泪。
凌晨的道路分外安静,公路上只有寂寞伫立着的几根路灯隔几步发光发热着。
诸伏景光单手把在方向盘上,一面用手机给对面发了个消息【快到了,在门口等我。】
五分钟后,他果真停在了一栋二层排屋前,这是组织给他们三瓶威士忌准备的安全屋,此刻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正抱臂站在门口等他。
车一停稳,对方便干脆利索地开门上了副驾驶座,鼻尖一皱,随即问道:“你抽烟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