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深入的手指(微)
开始仔细地做扩张,为插入做准备。
等纱音能够适应三根手指以后,他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几个避孕套,扔给松田一个,自己撕开一个戴上,然后扶住少女的腰,在湿滑的细缝上摩擦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潮湿温暖的内壁马上箍住了龟头,萩原研二这才知道刚刚嘲笑幼驯染是多么不明智的举动,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把性器往里面推,一边留心观察少女的表情。
只要她有一点不适就会停下。
“呜~~”感受到下面被逐渐填满,一种和被舔穴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快感涌了上来。
萩原研二的性器在穴里不断地胀大,他顶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胯部不断挺动,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层叠的媚肉,在阴道里横冲直撞。
之前看过的理论知识全都化为了泡沫,什么九浅一深,根本就控制不了,只知道遵从自己的欲望,不断地抽插顶弄。
萩原研二一边喘着粗气,余光看到幼驯染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松田阵平无师自通地揉捏着纱音的乳尖,肉棒被舌头舔弄着,少女努力地吞吐,眼睛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啊?难道他技术不如小阵平?
手指移到之前被吸吮过的花蒂揉搓着,萩原研二决意不能被纱音发现自己也是个处。
粗粝的手指用力掐着敏感的花蒂,本就因为之前的舔舐和刺激肿胀起来的花蒂根本经受不住任何拨弄,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穴里的嫩肉随之收缩挤压,萩原研二感觉一股射意袭来,一时没注意就精关大开,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因为纱音高潮,包着松田阵平肉茎的嘴里的小舌也禁不住乱动,他闷哼一声,几乎是在萩原射出的下一秒就射了出来。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两个男人都对自己第一次的表现有点无语,不约而同地望向喘着气的少女,总觉得她会因为他们技术太差而跑掉呢……
“小阵平,接下来可要使出全力哦,不然纱音可是会跑掉的。”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对视,又达成了默契。
“嗯,会把这些套都用掉的。”卷发的男人挑眉,撕开一个安全套戴上,说出了让纱音颤抖的话。
全部用完的话,这得多少次啊,为什么他们会觉得自己会跑掉呢?明明她已经因为两次高潮而浑身酸软地不像话了。
不过片刻,半软的肉棒再次肿胀起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调换了位置,他把纱音抱了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两条雪白的腿缠在腰上又插了进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松田阵平这个学什么都很快的男人马上就进入了状态,一边不紧不慢地用肉刃破开湿润的甬道,一边捏着纱音的下巴和她接吻。
和萩原温柔的风格不同,松田只轻轻地啄了几下柔嫩软弹的唇肉后,就伸舌长驱直入,勾住细滑的香舌缠绕吸吮,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后颈和肩膀被另一个男人细细密密的吻所覆盖,两只大手整个圈住纱音的身体,从后包住她的两团雪乳反复揉捏。
松田和纱音接吻了一阵,就松开她转而去啃咬雪白的脖颈,于是萩原按住少女的脑袋,让她微侧头又重新吻了上去,他肿胀得不行的肉棒顶在蜜桃一样的臀部,在肉缝上就着淫水来回地蹭。
纱音看他实在难受,小手伸了过去,抚摸着茎身,还把玩一下两个囊袋。
萩原按住了她的小手,声音低哑地不像话,似是寻求意见又似是诱惑地道:“纱音不想让我现在射出来吧?那么这里可以用吗?”
他的手从臀缝里伸了进去,碰了碰粉嫩的菊穴。
少女浑身一震,害怕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而是盯着松田隆起的胸肌。
松田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摸摸看,和你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现役警官的胸肌可不是谁都有机会摸哦。”
一边被顶弄着呻吟不断,纱音一边好奇地在松田阵平的胸肌上按压,的确是和自己不一样的触感,也是软的,很有弹性,不过没有女孩子的胸那么软。
她又好奇地一路摸下去,摸到腹肌,觉得很咯手,转而又去摸胸肌,并且学着之前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低头用舌头去舔乳尖。
松田阵平的腰一瞬间绷紧,然后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几乎是整根贯穿,直顶花心,撞得纱音尖叫起来,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看着幼驯染连续上分,萩原研二不甘示弱,重新侧头和纱音接吻,手指挑逗着花蒂,松田阵平也开始了助攻,低头去咬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乳肉。
“纱音,答应我好吗?它很想要你。”
四井纱音被弄得欲仙欲死,小腹酸胀,花穴软烂酥麻,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在两个男人的进攻下毫无招架之力,无知无觉地答应了。
身后的男人于是用手指沾染了她大腿上的花液,在肉棒上均匀地抹开,然后用龟头在菊穴口磨蹭了一会儿,再缓缓地挤了进去。
“嗯~~好胀。”后穴传来的酸胀感让纱音有些难受,她仰起脖颈露出痛苦之色,松田细密粘稠的吻又贴了上来。
或许是她的身体确实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吧,没一会儿,萩原的性器就完全进入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
少女平坦的小腹在两个男人的激烈动作下微微鼓起,有炙热的肉棒一前一后不断地顶着,她被弄得哀叫不断,多次的高潮已经溅湿了大半个床单。
乳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被男人的嘴所放过的。
从床上又回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窗台,连在浴室里清理身体的时候都被两个男人夹击,一前一后两根阴茎不断地在前后穴里进出。
明明安全套已经用完了,为什么还在做呢?做到后来,纱音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体内驰骋,又是谁在和她接吻,她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答应和两个年轻力壮的现役警官做爱,她果然是高估自己了。
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礼貌的,但萩原研二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取出了那管药膏。
驱蚊消肿?纱音是那么招蚊子的体质吗?
萩原研二失笑,又把药膏放了回去,把包的拉链原样拉好,一切恢复原状。
没过一会儿,纱音就出来了,她穿的胸衣没怎么湿,所以仍旧套在里面,宽大的男士t恤下摆都快到膝盖了,看着就像一条没有腰线的白色连衣裙,衬得纱音整个人更加娇小可爱。
微湿的发尾还在滴水,萩原研二理所当然地提出要给她吹头发,却被纱音以怕他着凉为由赶去了浴室。
拿着换洗衣服进去之前,萩原研二把刚刚自己接到电话的事情告诉纱音,顺便把属于四井草太的那一盒子玩具交给了她。
纱音先是给老师回了个电话,两人随便聊了几句,无非是那本书老师也是图书馆借的,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还了,叫她抓紧看之类的。
不过按照她对老师的了解,对方大约是怕她把书弄丢要赔钱,所以才这么着急吧。
挂掉电话后,纱音分析着老师的意图,不禁无奈地笑了笑,但当目光触及到萩原研二给的那个牛皮纸箱子后,面色沉了下来。
这个箱子不大,刚刚她接过的时候也掂了掂分量,大概不过两三斤的样子,按照草太玩的玩具的精细程度,应该也不过几件罢了。
眼见为实,她打开看了,里面只有4件玩具,两辆小玩具车,一把玩具枪,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