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把嫁衣老婆带回宗门
魔修张开血盆大口把桓锦整个脑袋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某天早晨,被魔修掳走的桓锦师兄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然后抱着头持续尖叫了一上午。
白南风蹲在桓锦门口,欲和蓬头散发的桓锦叙旧:“……呃,桓锦,你……还好吧”
他一身粉红女装,像个漂亮妹妹。
桓锦见到白南风,便眼光发亮地同白南风抱在了一起:“你真好看,还有点熟悉,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连着奸了数月的睡尸,爱徒终于得醒,裴焕枝心怀喜悦的飞速走进桓锦的庭院,便见到桓锦同一个粉红妹妹抱在一起的情景。
道心不稳,一时威压乍漏……
“啊啊啊啊啊!!!”桓锦死活不放漂亮妹妹,两个人同在地上打滚,反倒贴得更紧了。
裴焕枝这人受不得一点刺激,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整治不乖的徒弟,和陌生妹妹。不想陌生妹妹一拳打上桓锦胸口,桓锦整个人形镶嵌在地上,竟是丝毫未损。
裴焕枝:“……金丹打元婴被按着打,阿锦需要锻炼了。”
菜鸡打架,让他们打呢还是打呢?
桓锦从凹陷里跳出来,瞅见不远处有个发着光的美人,三两个箭步就冲过去抱住:“师尊!”
阿锦真会撒娇,嗯,不惩罚了。裴焕枝顺手给他捞起来抱住,抱在怀里才看见桓锦傻不愣登的表情,不禁瞳孔放大,呆了半秒,头上冒出:“……?”
他记忆错乱还是阿锦记忆错乱。
“师尊你真好看,不过我眼睛好像坏了……醒来就头疼……”桓锦乖乖被抱,只记得美人似乎是他师尊了。
裴焕枝虽练了一身柔美纤瘦的身形,总归有一般男人水准,抱个大男人还是抱得住的。裴焕枝心情甚好地给了陌生妹妹一个眼神,走动间到了屋内,把桓锦丢在床上。
眼睛……好像是他哪次发疯故意的,这样阿锦就不会特别拒绝他了。
“……还记得什么?”
桓锦扳着指头数:“呃……我有个很有钱的黄毛少爷朋友,然后我总被欺负,因为我是师尊捡回来的小白脸,师尊特别喜欢我,我感觉……”
他看了眼裴焕枝的表情,放心地继续说:“我也特别喜欢师尊的。”
“还有呢?”
“头疼……啊,就是小时候老被欺负嘛,我身体就不好,然后遇到师尊你,你认识很多厉害的药修,找他们给我看身体,现在就看得差不多快好啦。”
裴焕枝一边摸下巴一边解衣带,思忖道:“……你可能被魔修啃了脑子。”
桓锦疑惑:“……哈?”
“嗯,应该就是被魔修啃了脑子。”
裴焕枝更加笃定了,接着,他福至心灵地捏了捏桓锦瘦板板的脸颊肉:“你的确是我捡回来的小白脸徒弟,负责天天给我暖床用几把伺候我的那种徒弟。看看你,瘦成什么样了,快被魔修吸成人肉干儿了,我要是晚来一步……”
“哦哦,魔修真可恶!”桓锦不夹了,正待想说什么,漂亮的美人师尊已经揉着奶批压了上来。
一直到被欺负得抱头痛哭硬不起来,桓锦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魔修啃了脑子这个事实,狠狠地烙印在他脑海里,久久不去……
桓锦被魔修啃了脑子的事没过一段时间便尽人皆知,连远在南部天音宗修习音律的黄毛少爷都知道了。黄毛少爷不远千里,专门买了最贵最好的飞鹤传音来取笑他。
“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传音如上。
彼时桓锦在跟着师尊学煮茶,裴焕枝倚靠在软椅上半阖眼目,被气的。桓锦跪在堂下,被泼溅的滚茶烫得双手起了好几个火泡,摔了好几套名贵茶具,才勉强有了点像样。
传音一来,桓锦手一抖,好险才稳住乱颤的茶具,这算又失败一次。桓锦手也不擦,神色麻木地放下茶具,跪下给裴焕枝叩头:“弟子失误,弟子再来。”
哈哈哈哈哈,看师尊做的那般轻巧,自己做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桓锦嘲着自己,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清了杯中茶水,青瓷茶具骨碌作响几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忍着想要舔舐发痛伤口的冲动握住茶壶柄,动作微微停滞,手臂因剧痛而无比僵硬。他当即松了手,站起来向裴焕枝方向一拜:“师尊,请恕弟子无能,今天弟子无法再试了。”
“又不是新近被魔修啃的脑子,阿锦,你以前只做一两遍就很好了……”裴焕枝叹一声,伸手招桓锦过来,“我看看,手怎么样了。”
桓锦立着不动,碧瞳眸光闪了闪,低头恭谨道:“不用师尊费心,弟子下去擦点药就好。”
裴焕枝察觉到徒弟的疏离,狭长美目微眯,几分不明所以:“阿锦……”
不等裴焕枝发话,桓锦便自动收拣好茶具,用法术清了水渍,拿下桌旁那只属于黄毛少爷的金光纸鹤揣进袖中。脑中想到黄毛少爷狂放的笑声,嘴角情不自禁漾出一分笑意。
倒不是不喜欢师尊关心,只是桓锦和他师尊这种差了好几辈的人相处,总有些隔膜在。就算和师尊双修过好几回,两人连元神都彼此信任,可师尊毕竟是师尊,桓锦不会自作多情。
桓锦和黄毛少爷交好的事,裴焕枝是知道的,见桓锦拿了朋友的骂也能笑得出来,原来是心里急着回朋友,眼神不由得更温柔了。
于裴焕枝来说,桓锦被魔修啃脑子是件天大的好事。虽说那魔修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让桓锦对他的记忆全失,可裴焕枝是实实在在地恨魔修抢走了自己的心头之爱,尽数剿除魔修旧部后必要洗清桓锦的记忆,教他再也不敢胡乱沾惹旁人。
此番失忆,大家都省事了,阿锦也亲他了,裴焕枝自然懒得追究,只当因祸得福。又请高手将桓锦检查了一通,暗中拔除魔修种在桓锦体内的魔因,裴焕枝才彻底放下心。
只是徒弟日渐像徒弟,日渐可爱,对这样的桓锦,裴焕枝没什么抵抗力,心里怀念那条聪明死倔又不肯理人的蛇,又庆幸现在的桓锦愚笨不可及,眼里只有他一人。
“无事,弟子便告退了。”桓锦等了一会儿,没见裴焕枝反应,抬起被茶水烫得快煮熟的手,若无其事地恭敬一礼,准备故作风轻云淡地退场。
“还要我说二遍?”裴焕枝手都懒得抬,他仍是怀念那条聪明又死倔的青蛇,暗中勾搭不顶用的魔修,总是故意闹脾气气他,那身子又分外食髓知味,叫裴焕枝难忘。
如今看着连煮茶都做不好的弟子桓锦,裴焕枝心中平白无故多出几分厌烦,便懒得下座,连手都懒得抬了。
桓锦低眉顺眼走上前给裴焕枝看手,盯着裴焕枝关切模样又露出几分羞涩微笑,后面上药了更是喊疼不已,裴焕枝笑他前面硬装,也是低头诺诺地承认了。
待到二人目光不经意相碰,桓锦便温了眉眼,一双如水碧眸,眼里尽是裴焕枝的样子。裴焕枝心头一跳,心想这可真是受宠若惊,又想到桓锦被魔修啃了脑子,性子也是知恩图报的,如此看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裴焕枝没有继续亲昵的举动,挥挥手让桓锦退下了,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似乎那条死倔的蛇再也不会回来了。至于为何不亲昵,一来徒弟在侧,天天大鱼大肉,欲症没有那么煎熬,二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许是和桓锦相处久了,已然如发腻的饴糖吃多了便索然无味起来。
待桓锦走后,裴焕枝展开一卷各家美人名单,悠闲地细看起来,毕竟阿锦此劫已过,他也应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