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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泥泞

 

我眯眼,含住父亲左边的乳头。舌头顶着那柔软的肉粒碾弄,时不时舔咬一口,小巧的乳尖很快便翘立起来,鲜红欲滴点缀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父亲急促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

李复哀哀地呜咽出声,眼泪冲破眼眶落了下来,麻痒的乳头和下身蜜洞的饥渴让他难得焦躁起来,素白的身子如条软蛇一般在床上挣动。他双腿夹紧我的腰,摇着屁股试图让埋在体内的性器动一动。他难过地溢出哭腔,“乐乐,动一动,好难受。”

我把住父亲的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靡乱的神情,下身以九浅一深的速度在穴内抽送,每一次挺入都狠狠撞上深处的软肉,逼得肉壁一阵一阵的颤栗收缩。李复高吟一声,太过深入的进攻让他有种内脏都被捅破的错觉,仿佛被钉在了那根阴茎上。他本就紊乱的呼吸更加破碎不堪了,颤抖的哭腔高高低低。体内滚烫燥热的情欲得到安抚,一波一波快感在下腹堆积,他在子宫羊水一样的温暖里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体内深处泻出了一股股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凉席和我的下腹。

咕啾咕啾的水声粘稠暧昧,雪白柔软的臀肉被激烈的力度撞得泛红。他整个人在猛烈的抽插下起起伏伏地运动着,迷乱于燥热情欲和快感中,大脑仿佛失去了控制。李复整个人都湿了,似乎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火热的甬道越绞越紧,我的性器在汩汩淫液的刺激下又兴奋地涨大几分。我抬高父亲的双腿,以更重更深的力道抽送起来,硬热的孽根在湿软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深处。李复哀哀啜泣,恐怖的快感吞没了他,沸腾的情热在血管中堆积,他眷恋依赖地抱紧我,腰腹忍不住蜷缩起来,被体内涌动的高潮逼得发出高亢的哭叫,失控般地重复叫唤我的名字。不成调的嘶哑呻吟让他看起来像只发情狼狈的母兽。

他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前面翘起来的阴茎流出一滩白色的液体,堆积在紧致的腹部上。蜜穴更深处也喷出了一股一股阴精。我猛地抽出阴茎射在了父亲的腹部,浓白的稠液搞得他身前更加泥泞不堪。

父亲搂着我,炙热的亲吻落在我的眼皮,那块薄薄的皮肤仿佛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变得滚烫起来。彼此的呼吸交融,他仰头亲上我的嘴唇,滑腻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齿列,又与我笨拙的舌头顶弄起来。我尝到了他嘴里话梅的酸甜味和薄荷的清凉,他似乎在睡前抽了一支盐仓丁香。

他边亲边流泪,似乎有难抑的苦闷。

我搂紧他。两具赤裸的肉体,陷落于泥淖中。

我所渴望的美,是永恒与生命,谁知它们竟水火不容;永恒的美,奇光异彩,却无感无情;生命的美,千变万化,却终为灰烬。

——引用自《顾城的诗》

沐浴后的父亲身上还带有湿润的水汽。

他穿着我的宽大的t恤,底下不着寸缕。两条修长莹润的腿交叠,赤足踩在地板上,拿着我的成绩单边看边啜饮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父亲嗜甜,连喝咖啡也得加大量的椰奶和方糖。

我拎起拖鞋,托起裸足给他穿上拖鞋。父亲的脚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也没有伤疤。又拿过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发。

父亲像只打盹的猫,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我,甚至发出了舒适的呼噜声。

感觉是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呢。

不自觉间,父亲的目光和我的黏在了一起。

听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他像在注视着清晨最初的一缕日光。

我忍不住和他交换了一个不带情欲的亲吻。

10

我买了一些小玩具。

犹豫着是否要用在父亲身上,毕竟那有些太超过了。

这对青春期的我来说几乎是不能承受的一记暴击。

父亲发现我偷偷藏起来的玩具,柔软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似绵绵细雨下温柔悲悯的圣母像裂了一道细纹,他微笑着看我,“乖乖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我一怔,还未作答。父亲又问,“还是男孩子?”

他粘稠低哑的喃喃像嘶鸣的蛇,也像断足的鸟。

“为什么不说话?”

他目光空虚地落在空中的某一点,逃避似地不肯对上我的眼睛。

我难得有些焦躁,却不知道在焦躁什么。

指腹捏住李复的下巴,手上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脸转向我。却看见他眼眶红红的,下垂的睫毛坠了一点水光。

“都不是,没有喜欢的人。”我平静地陈述,“为了惩罚父亲对我的不信任,只好将您锁起来了。”

“每天睁眼只看见我的话,会安心一点吗?”

11

李复迷迷糊糊睁眼,空荡的黑暗的卧室让有一瞬间似乎失重地坠落。

他浑身湿透,面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起伏伏。腰腹紧绷颤栗,体内蠢蠢欲动的情热逼得他大脑一片昏沉。凶狠难耐的瘙痒和空虚如野火一般烧遍布全身,腿心那朵被创口贴贴住的淫花已经被淌出的淫水湿透了。身前秀气粉嫩的性器也精神地翘起来,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却因为尿道被透明的尿道棒堵住,而被憋成成熟的肉红色。

李复双手被结实的红绳捆住,手腕处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地泛红,酸痛不已。小腹也因为一天没有排泄而鼓胀酸涩难忍。充盈于膀胱内部的尿液已经满了,流至尿道口却被堵住无法排出,刺激得李复只能仰躺在床上痉挛得抽搐,鼻腔溢出一声声低不可闻的甜腻呻吟。他难耐地摩擦双腿挤压两片湿润的阴唇试图缓解酥麻骚痒的欲火,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他沙哑地哀吟,眸光一片水色,眼底却是冷酷的清醒。他仰躺在黑色的床铺上,注视着墙上指针转动的钟表。中午乐乐担心他脱水,给他喂了很多水和白粥,却不肯让他上厕所。很认真地说他现在很生气,还没有原谅他,非得等他消气才行。要是提前排泄出来,那就三天不理会他了。

真是残酷的惩罚。

李复将嘴唇咬得鲜红,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直至尝到新鲜的铁锈味道才反应过来。

12

我回到家中,听见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难耐不安的低喘和沙哑甜腻的叫床声,才恍惚反应过来父亲临近生理期,因为双性人激素不稳定的原因,欲望会相较平时强盛。一般这段时间他是离不开我的。

“嗯嗯哈啊”

我推开门,在亮起的灯光中,看见了扭动在黑色软被中的父亲,如一条浪荡的玉白淫蛇。他双腿交缠在一起,呻吟中带着颤抖的哭腔,痛苦难耐地蜷缩起来。腿心处流出大量的透明黏液,带着浓重的咸腥气味,是发情期母兽的荷尔蒙。被堵住的铃口也无法自控地溢出前液,整根阴茎亮晶晶地不安地挺立着。

“父亲。”

李复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却还是在我伸手触摸他脸颊时依恋地蹭了蹭我的掌心。滚烫的热意和眼泪的潮湿莫名让我的心软了一下。

好热好痒痒

李复全身肌肉痉挛,喉间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嘶吼,眼泪失控地流了下来,他悲哀地乞求我的怜惜,

“乐乐爸爸好痛好痒”

“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要抛下我”

强制性的情潮又一波从脊骨蔓延至尾椎,蜜洞难耐的麻痒空虚让他挣扎翻滚,下身喷出了几股淫液。

指腹亲昵地磨蹭李复的脸颊肉,我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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