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屈辱的吻(踩锁链/放置/后面被塞住/自我展示)
颤上下撸动性器时不可避免地撞到晃荡的锁链,令他看起来色情又屈辱,像一只被圈禁的小兽,磨光了野性,真是可怜极了。
“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啊,要我帮你吗言言。”
贺逐深到言许面前蹲下,伸手沾湿了言许性器上的淫液,快速撸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
微凉的触感和火辣辣的性器接触,指腹技巧性地碾过龟头和沟壑,又温柔地包裹茎根,张弛有度地把少年弄得呜呜直哭。少年手臂攀在贺逐深肩上,想多又不敢,直到那只手稍微用力恶劣地碾了碾铃口,阴茎深处传来强烈的抽动感,一股激液喷溅而出。
贺逐深夸赞道:“言言真棒,射了好多。”
快感刺激得言许抽搐着夹紧了后穴,因此欲望不到没有停歇,反而近乎没有任何缓冲就迅速登上另一个新的高峰。
言许睫毛沾满了水珠,眼巴巴看向贺逐深,想开口求饶,可只有嘴里的口塞不断流出淫乱的口水。
“还有两次。”
额头落下一个于事无补的吻,“这两次言言自己来,好好做。”
言许崩溃了。
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浑身上下带着数不清的吻痕和爱痕,脆弱的眼神中溢满水雾,他恐慌地抓住了贺逐深的手,支起膝盖,想去抚摸贺逐深的性器。
贺逐深似乎动容了。
他有些粗暴地捉起言许的下颌,隔着口球和言许接吻,吞并了少年所有因自己而起的战栗呜咽。
“好吧,那再射一次就够了。”
接着,他把少年带到了沙发边原来的位置,言许跪坐他的双腿间。
皮带解开,粗大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瞬间怼到了少年的脸上,言许骇然看着,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果然,后脑勺的口塞束带扣子被解开。
湿黏的假阴茎抽出,拉丝般带起水光,合不拢的嘴冲狰狞的性器大大张着,饥渴的涎水还悬挂在嘴角。
言许心底一沉,他知道下一步要被迫做什么了。
青筋虬结的性器带着滚烫的热度挺立在言许眼前。
沉缓的嗓音高高砸下来,带着玩味的愉悦。
“言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言许僵硬地动了动,身体终究是屈服了情欲的本能,拖动轻盈的锁链,半张着嘴将脸朝着贺逐深胯部狰狞的器物挪去。
被口塞堵了太久的嘴不太灵活,好不容易探出舌尖艰难地舔舐了一下性器的龟头,粗大的分身立即兴奋地战栗起来,抖动着向上翘起,一瞬间变得更加粗硬壮大,耻辱地狠狠拍打到了言许的脸颊。
贺逐深的意思很明显,要他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自慰到射出来。
言许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得所剩无几,光是抑制呻吟就已经很难了,他哽咽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形微动,调整了姿势,低头重新用舌头缓慢地舔舐性器,同时用手抚慰撸动自己灼热的下身。
因为手上锁铐的链子太短,言许两只手都只能放在自己的分身上进行复位,无法腾出一只手去握住随着重力而乱晃的生殖器。
因此,每次舔舐的时候,那性器便不免拍打到脸上,带来一阵羞耻的惊颤,上面湿漉漉的,不仅仅有开始分泌的腥咸液体,还有自己糊上去的口水。
贺逐深声音暗哑:“要这样舔到什么时候?”
他伸手扣住了言许项圈上用来固定锁链的圆环,往自己的方向稍微带了一些,低声命令。
“吃进去。”
“唔!呜呜!”
话音刚落粗大的性器骤然越过舌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口腔,整个嘴唇都被撑大,言许激烈地推剧,大脑中有短暂的缺氧,因性瘾煎熬而流出的眼泪流到嘴角与涎水汇合,他僵着脖子想远离那团塞在嘴边的粗大分身,但被项圈控制死死禁锢在原地。
“呜太大了……吃,吃不下……”
贺逐深轻轻带了点力道扯住言许后脑勺的头发,逼言许抬头看着自己。手却不安分地去骚刮言许在上一场性事中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头。
“吃刚刚那个,还是吃这个。言言选一个。”
“嗬呃……”
根本没得选,言许的欲望被掀起,情不自禁地夹紧屁股里的肛塞,穴肉里一阵挛缩,言许被刺激得前端渗出大量液体,并没有靠触碰就到了临界点。言许昏昏沉沉陷在干性高潮中,手虚虚撑在地上,却朝身后撅起了屁股。
贺逐深眼神暗了一暗。
那只小穴里面塞着的东西或许可以换成很多别的。
“不想做的话也可以,毕竟言言要为你的亡夫守节。就这样忍耐过去吧,还有7个小时今天就结束了,性瘾或许会自动缓解。”
话虽这样说,可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点没有拿开的意思,乳头被骚刮着捏了又捏,言许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彻底再一次蚕食了他的理智,他跌跌撞撞地爬近回贺逐深的膝前,用被铐起来的双手去掰玩弄乳头的宽大手掌。
他的声音充满容易唤醒人暴虐意识的脆弱感和媚色:“我做…呜呜…我做的…”
乳尖的手移开,性器捅进来,言许蹙着眉头用舌头温顺地含吮,眼睛羞耻地闭上,睫毛上的水珠在深深含紧又抽出的罐头扑簌簌掉落在性器上。
太难受了。
言许一边替贺逐深口交,一边抚慰自己的下身,可欲望根本没有缓解的迹象,只是烧得越来越旺。
“咕滋咕滋……”
插在嘴里的性器仿佛还是没能得到满足,骤然加速,从被动的舔舐变成了主动撞击。
“呜呜!!!!”
性器不断操着口腔的软肉,每一下都深深捅到了嗓子眼。言许承受不住,用力地拍打男人的大腿,干呕着想要吐出来。但项圈的圆环被手指扣住,言许被困在贺逐深双腿的方寸之间无处可逃,铺天盖地都是贺逐深性器的味道。
“难受么?”
贺逐深鸡巴直直往言许喉腔里捅,贺逐深眼神偏执地盯着被插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少年,听着急促的喘息混杂着狼狈的水液抽插声从言许口中传来,感到扭曲的满足。
“都是你自找的,言言。”
言许真得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呜呜呜……”
他晕头转向地被动承受着疯狂的抽插,嘴巴被操得嘴角近乎撕裂,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再也没有什么余力去按照贺逐深的要求一边抚慰自己。
嘴边里腥咸一片,直到浓稠的精液射在嘴里,贺逐深终于抽出了性器,带了大量湿泞的液体淌出,其中好些还滴溅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但言许没有达到贺逐深的要求。
“这可怎么办,言言还没射啊?”
贺逐深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冷血的蝮蛇一般,他语气轻佻地勾起言许湿乎乎的凌乱下颌,“是不是前面这根再也没法用,只能充当个装饰品,以后只有被插后面才能射出来了?”
锁链微动,言许喘着粗气哆嗦了一下,口腔里的精液让他不知道要吞咽还是吐出来,他很想逃避似的把自己蜷缩起来,却仍被扣着项圈动弹不得。于是言许便只能像被玩坏一般怔愣地跪坐在原地,半张着嘴,呆呆看向审视自己的始作俑者。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失焦,目光里充满了令人怜悯的茫然和被狠狠惩罚后的颤栗怯意。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始终没有得到缓解的性欲。
项圈上的禁锢松开。
言许被手臂捞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