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养的废物决定逃跑-1
须跟强奸犯结婚,所以即使被强奸,大部分双性也是选择默默隐瞒下来,就是因为害怕强制分配结婚后,他们会落得更凄惨的下场,被关在家里不停生育,只能依赖丈夫的脸色过活。
甚至因为双性体质的特殊性,法律允许双性成为多人的共妻,兄弟共妻甚至父死子继都不是什么稀罕新闻。
哎哟。江嘉赫十分苦恼地微笑起来,这是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天真双性啊?被强奸了还敢跑来报案,如果遇到的不是他,而是他那些同事前辈的话,肯定要好好羞辱卫禹一番。
他都能想象出那些老油条同事会说些什么,双性人就该待在家里乖乖伺候老公,跑出来被人奸烂了也是活该,瞧你这副大奶肥臀的浪荡样子,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还敢装纯。
瞧卫禹一脸心神恍惚经不起半点打击的表情,被这么轮流凌辱一通恐怕会崩溃地哭出来吧?
还好遇上了他,江嘉赫饶有兴致地想,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江少爷才是真正心黑手辣的主儿,但他也不介意偶尔拯救一下可怜的失足男人。
“好吧,”江嘉赫翻开笔记本,拿出一本正经做笔录的架势,“请你详细地描述一下侵犯发生的时间、地点、经过。你认识侵害者吗?如果可以向我描述一下他的外貌特征。”
江嘉赫猜得还真没错,卫禹是从一个偏僻的小乡村出来的,在那个保守落后的小地方,双性人的处境要更悲惨,偶尔诞生的双性人都被看作畸形,平时不仅要遵从各种荒唐严苛的规矩,而且一旦在婚前失了贞,就会被赤身裸体地关进祠堂,充当所有人的性欲处理器。
还好卫禹的母亲心疼他,隐瞒下了卫禹的双性身份,叫他成年后就跑到大城市里,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这个愚昧的村庄。
卫禹没什么文化,哪里懂得法律条文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只知道在大城市里就连双性人都能以合法的身份生活,于是满心以为遇上问题找警察就能得到庇护。
“是……”卫禹低下头,非常难以启齿地说,“是我的丈夫……”
卫禹说这话的时候十分为难,浓眉都苦闷地蹙了起来。他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教育都是双性出嫁后要对丈夫百依百顺,逃跑已经是他迄今为止干过最出格的事,更别提报警了。
可是如果警察不保护他的话,丈夫很快就会找到他的,卫禹一想到这儿就瑟瑟颤抖。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上一次丈夫发火的时候用细藤条抽烂了他的屄,卫禹痛得一边哭喊一边伸手去捂熟红肿胀的阴唇,丈夫见他还有胆反抗更恼火了,掐着他的阴蒂狠狠教训了一顿。原本娇嫩幼小的阴蒂被剥开包皮扯成了毫无弹性的肉条,在空气中极其敏感地抽搐着,轻轻一碰卫禹就会吐着舌头痴傻地高潮。
没想到一直脸上带笑的小警察听了他的话骤然面色一沉,冷冷说道:“卫先生,警察局可不是给你们夫妻玩情趣的地方,报假警是要被拘留的。”
卫禹被他阴晴不定的态度吓住了,睁大眼睛慌乱地否认:“我没有——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嘴笨,替自己辩解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说辞听起来很荒唐,结了婚的夫妻上床哪儿能叫强奸呢?可是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现在的处境了。
都怪他自己傻。
卫禹跑到城里原本就是为了逃避被关在家里不停生育的命运,母亲隐瞒了他的性别,于是就把他当成男人教养长大,卫禹尝到了自由的滋味,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嫁人。
卫禹想得很简单,他从小干农活有的是力气,在城里哪怕是搬砖也够养活自己。后来凭着会做菜和干家务去当了保姆,但是卫禹太没生活经验,没多久就叫老板发现了双性的身份。
卫禹心里惴惴,按照他们村的规矩,未婚的双性住进男人家里那就是淫妇,要被关进祠堂的。可老板不仅没生气,反而十分体贴地安慰卫禹,告诉他未婚双性在城里也得不到法律保护,被人拖去强奸也只能自认倒霉。但结了婚就不同了,他会护着卫禹,也不会强迫他做什么,像以前一样呆在家为他洗衣做饭就行了。
卫禹又被吓又被哄,晕晕乎乎地就跟人结了婚,也不想想对方一个有权有势的天之骄子这么不图回报地帮他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结了婚之后,原本始终态度柔和进退有距的丈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新婚夜那天丈夫就把他按在床上开了苞,卫禹从来没被人碰过,紧窄肉穴干涩得厉害,他哭着喊疼要跑,丈夫就拿鞭子抽他,骂他下面长着口废物屄,连鸡巴都不会伺候。
把卫禹逼得受不住了,一张坚毅硬朗的脸被眼泪鼻水弄得乱七八糟,哭哭啼啼地承认自己是个废物,跪在老公脚边痴痴地捧着那根丑陋可怖的阴茎道谢,说谢谢老公给我开苞,都怪小母狗太没用了,老公多通几次穴就松了。
把那只柔软娇嫩的小屄形容得像什么需要男人亲自清理的下水道口似的。
卫禹正懊悔地胡思乱想着,那边江嘉赫已经又开口了:“是吗?不是报假警,你怎么证明呢?”
他的语气越发尖锐和咄咄逼人,劈头盖脸一番话唬得卫禹愣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
“既然你声称自己被强暴,那就把衣服脱掉让我检查一下。”江嘉赫看出卫禹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把人骗得团团转也毫无负罪感。
大不了逗完这只小狗之后,联系他丈夫把人领回去得了。这对人毫无防备的蠢货,在外面估摸两三天就要被拐去卖屄了,那些嫖妓的底层人渣哪儿会像他这样温声细语哄着卫禹,到时候卫禹躺在破烂出租屋里捧着个不知道被谁操大的肚子还要不停接客,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江嘉赫这么想着,觉得卫禹简直是有点不知好歹,谁家双性不是要好好伺候丈夫的鸡巴?被操个几次就没用得受不住,还敢跑到警察局卖娇,如果他是江嘉赫的妻子,定然是要被仔细管教一番的。
“这怎么行?”卫禹再笨,也明白不能随意袒露身体的道理,“我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卫禹话还没说完,江嘉赫就已经变了脸色,“等着被拘留吧。”
“别,别!”卫禹吓得脸色发白,那张苦闷的俊脸上表情很是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我知道了……”
卫禹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去解衬衣扣子,他看着身强体壮的,一使劲胳膊上健硕的肌肉都漂亮地鼓胀起来,怎么瞧也不像是会被人胁迫的弱势者,偏偏这样的逗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刚解开两颗,他那双肥软结实的蜜色胸乳就弹了出来,那地方叫人玩得多了,原本硬邦邦的胸肌都覆上一层软腻的脂肪,乳首的位置也比正常人偏下一点,两颗浅褐色的肥奶头像奶牛似的沉沉坠下来,瞧着下流得紧。
“你看,”卫禹指着胸前淤青和抓痕——那些痕迹层层叠叠的,有些已经泛出青紫色,有些还像是新鲜的一样,足以看出那对奶子遭受过一番怎样残忍的亵玩——委屈地低声说,“这就是我丈夫打的。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嗯。”江嘉赫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状若不经意地双腿交叠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你丈夫为什么要打你呢?”
卫禹闷闷地回答:“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上床。”
江嘉赫抓住了他的把柄,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为什么呢?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可是双性的义务。”
卫禹几乎产生了夺门而逃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无助地寄希望于江嘉赫质问完就会帮他,回答声都带上了羞耻的哭音:“我不想——而且,而且我那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