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进去。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羞得肉穴一阵收缩,听见耳边青年低沉的嗓音难耐地叹了口气,“这是想把我夹断吗,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那您、别说话了…”元棉含得吃力,尽管做足了前戏,要容纳江徊这根巨物还是会有痛意。
“呜…不要…那么深…”今天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就被插到了最深处,元棉被这深度吓到,抓着江徊手臂软声求饶。
“想操开棉棉的子宫,棉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徊引诱着说道,轻咬元棉清瘦的肩胛处,下身却发狠地将硬烫的肉棒在软嫩的穴里鞭挞起来。
“呜嗯…不要…求求…轻一点江先生…”元棉被撞得无力招架,想起身逃离这根凶器,却被掐着腰更贴合地吞吃肉棒。
江徊一手握着细腰,一手揉捏她的乳肉,元棉瘫软着任他摆布,被玩得浑身颤抖,似是被他钉在性器上,肚皮上若隐若现的见着性器顶撞的恐怖形状。
“肚子要破了…不要了…呜呜…”元棉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吓得眼泪飙出来,软倒在江徊身上,哭得凄凄惨惨。
“好姐姐,别哭了,这儿每次做都会这样,不会被插坏的。”听到元棉哭声,江徊连忙停下把人转个身面对自己,擦掉她糊了满面的眼泪,温柔地用亲吻安抚她,这次倒是不敢再用力折腾元棉,委委屈屈地放轻力度让元棉先爽。
“不要射里面…避孕药不好买…呜嗯…你轻点!”元棉被操得神志不清,在预感到江徊要射时却警觉地开口提醒他。
“那就不买,怀了更好。”身上的青年喉间发出暧昧的粗喘声,低沉而诱惑,若是被他的粉丝听见只怕当场都能怀孕。
语罢,加速腰腹耸动将坚硬的肉棒钉入泥泞不堪的软穴里。
元棉被滚烫的浓精浇灌,抽搐着身子难以抑制地潮喷了,那喷射的淫水同仍在射出的精液混合着堵在穴里,将肚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出去…别射里面呜…肚子装不下了…”元棉感觉到下体的鼓胀,抗拒地想爬开逃离那根堵在穴里的肉棒,却马上被人掐着腰拖回来,死死压在身下,像个灌精壶一般让青年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存在体内。
“姐姐,夹紧点,漏出一滴就把穴里的东西全部用上面的嘴喝下去。”江徊射完,缓缓拔出肉棒,几乎有她手腕宽的肉棒退出时,穴口艰难地开始收缩,眼见着穴里的液体要流出来,元棉慌不择路地抱着江徊的腰,让那根半软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我不想喝…那种东西…你不要欺负我了。”元棉抽抽噎噎,她还太过天真,从没想过从性器里流出来的东西能让人吃下去。
好在江徊只是想起教学视频里,女优将男人射在肚皮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去放入嘴里舔净的模样,代入一下放在元棉身上肯定也很诱人,倒也没真想让元棉吃下那么多精液。
“别哭了,只是说着吓唬你。”如今见元棉哭得凄惨,江徊哪里还有心思折腾这些。放柔了声音哄着,细密地吻去元棉面上的泪珠。
“我不想怀孕…以后不要射里面…”元棉累得瘫软,只靠着一口气在那嘟嘟囔囔,被江徊咬着唇珠将那些抱怨给堵了回去。
“怀了孕就和我结婚,好不好棉棉?”江徊缠着她,带着点讨好一般的撒娇。
元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是在梦里,这狗老板又在说些什么恐怖故事?
谁想嫁给他了!谁想怀孕啊!两件事对她来说都是避之不及的,更别说加在一起。
“江先生,我们协议说好里只有一年的时间吧?”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棒,元棉原本想说的刻薄话犹豫了下到底变成了委婉的提示。
江徊何其聪明,当下便如当头淋了盆冷水,满心的柔软被元棉一句话打击得狼狈不堪。
看着元棉尤带春意的面容,江徊一时之间悲愤不已,为什么只有自己像个愣头青一样对元棉动了感情,元棉就像把他当成工作一样避之不及。
元棉看他面色不对,罕见的情商在线一回,江徊、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啊,就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吗?
“你别难过…我们本来也不适合在一起…”元棉无措地安慰他,想拍拍他的肩,却不想又踩了雷,让江徊沉了脸色,堵着她的唇泄愤一般撕咬。
“谁难过了?”江徊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恶狠狠地顶撞她敏感的那处软肉,让元棉惊喘一声。
“叫大声点,你要按协议来也行,这一年都得听我的。”江徊正在气头上,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掐着元棉柔嫩的奶头命令她。
元棉被他插得晕晕乎乎,不自觉地就软声讨饶,双腿缠在劲腰上,主动亲吻他。
江徊哪里受的住这般主动的元棉,交换完一个缠绵的吻后清醒过来,气急败坏地将元棉转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腰下垫着枕头抬着臀快速抽送着。
这如同发泄的力度大得元棉抓紧了被单,眼泪直流,终于忍不住叫唤出声。
“呜嗯轻一些…求您…要被、撞坏了…”元棉咬着被单软软地哭喘着,却不知道她这声音只会让江徊更想欺负她。
出了这样的意外,说好的三次自然不作数,江徊气狠了从床上做到阳台,最后到浴室又压着她在全身镜前做了一次,被抱出浴室时元棉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勉强看见落地窗外有霞光照射进来。
居然……做了一晚上,这是什么畜牲…
元棉带着不满昏睡过去。
这天被做狠的元棉自然是没办法正常起床工作了,江徊这个出了一晚上力的人倒是神采奕奕,几乎是容光焕发的模样。
活像个吸足了精气的狐狸精。
元棉嘴唇被亲得红肿,眼尾薄红仍未散去,小小的一张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团成一团。
江徊忍不住偷亲了几口方才离开卧室。
今天一天江徊状态都极其在线,让导演拍上了头,导致剧组下工时间延长了好一会儿。
元棉被同事喊过来给他送餐,这会站在场外等得有些吃力,看导演兴致一时半会不会冷却,于是四下搜寻凳子想偷会懒。
拍摄场地内几乎不存在公共的休息桌椅,元棉失望地看了一圈,只有演员们临时休息的座位,旁边放了许多私人物品。
“这位小姐,你还好吗?”正在元棉吸着气强撑着没有坐在地下时,一声似冷淡又似情人低喃的嗓音从她身边响起。
元棉被这声音撩得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抬头一看难住了,身边高挑的男人显然不是江徊剧组里的人。她进组后只记下了江徊所在的组内工作人员。
在江徊身边工作了一年多,她也练就了不认脸从气质穿着上评估一个人的身份。
这人一看就和江徊一样骄矜,怕又是个大红的明星。当下便站直了,强忍酸痛感答谢他的好意。
俞秋拾一听她沙哑的声音便忍不住挑眉,眼前的女人几乎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露出来的杏眼周围还有难以消去的红晕。联想到方才她一副腿软到快跌下去的模样,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一目了然。
俞秋拾心下厌恶俊脸上却半点不显,还能温和地提醒她注意身体健康。
元棉被他的嗓音撩得晕晕乎乎,愣愣地点头道谢,看着他走远。
半晌,江徊那边终于下了工,剧组变得吵吵嚷嚷,元棉松了口气,拿衣服给他披着,又捧着保温餐袋里的热牛奶和饼干给江徊先垫个肚子。
江徊表情冷淡,拿着牛奶喝了一半又丢给元棉,全程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