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风月乱
知道姜沅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姜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姜沅是原配嫡妻所生,姜父不一定安排姜沅外嫁。当初信了玄学道术,沈知聿为了自己,也并未阻止母亲向姜府威逼利诱,同意强娶姜沅。终究是自己毁了他原本安逸平稳的一生。
沈知聿眼睛发红,紧紧攥着双拳,可是,他喜欢姜沅,叫他怎么甘心放手!
“聘书婚书,我会呈给郡主,我们……”姜沅起身,话还未说完,就被沈知聿推倒在榻上。沈知聿压在姜沅身上,封住姜沅的嘴唇。
姜沅想开口叫人,沈知聿趁虚而入,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姜沅在哭,沈知聿并没停下。他从香囊里捏了颗小药丸,塞到姜沅嘴巴里。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逼迫姜沅吞咽下去。
“沅儿,不要离开我。”沈知聿低头亲了亲姜沅湿漉漉的眼睛,顺着泪痕吮去脸上挂着的眼泪。
小时候沈知聿最讨厌吃药,成日里嬷嬷追着他喂,还没有蜜饯。药汤苦麻了舌头,灌下多少水都没有,喝完药吃什么东西都是哭苦的。
宋熙宜回了王府,沈知聿身边就跟了几个奶嬷嬷。嬷嬷备药,一个转身的功夫,沈知聿就偷跑了出去。
他溜到没人去的假山上,倚在冠云亭的栏杆上,往下面的湖里扔小石子儿玩乐。
远处传来一阵声音,一位女子朝这里跑来。
那位女子,沈知聿见过,还知道她叫吴蔼意,是被父亲绑回家的。
那日,沈知聿躲在奶嬷嬷身后,看着母亲气极,拔了剑,直直挥去。要不是下人拦着,她是真的想杀了沈榷和吴蔼意。
“我已经按照王爷要求,娶你为妻,永不休弃,还与你生养聿儿。我求你,求你饶过她!”沈榷从没这样卑微求过人,求饶的话语却像锥子一般刺进宋熙宜的心里。
沈知聿知道母亲讨厌吴蔼意,可自己对那位女子说不上讨厌。沈府金屋佳肴养着她,但是吴蔼意却在残酷的煎熬中慢慢枯萎,消瘦不堪。沈知聿只觉得她又笨又傻,为什么不安心留在父亲身边,好好活下去。
沈知聿扒着栏杆,探头看她,却见吴蔼意如同疯了一般直接跳进了冠云湖。
她不呼救,不挣扎,任凭一池湖水淹没她。
沈知聿吓得眼泪直流,连滚带爬,一路从假山上跑下去,急忙喊人来救她。
五六个会水的小厮下去救人,才把一心求死的吴蔼意从冠云湖里捞出来。
沈知聿拿了身上的手绢,给呛得咳嗽的吴蔼意擦了擦嘴。
吴蔼意凶那些下人,叫他们滚,浑身上下湿踏踏滴水,像画本上的水鬼。可她又生的那么好看,咳得脸颊发红,像是涂了胭脂一般。
吴蔼意看到不走的沈知聿愣了一下,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只是咬住发白的嘴唇。
沈榷终于赶过来,看到吴蔼意还活生生站着,一路上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他不管不顾紧紧将人抱紧怀里,吴蔼意也不挣扎也不回应,任由人抱着。沈榷知道她在想下一次怎么死去。
沈榷的衣服被尽数沾湿,他都没松手,良久才开口:“言两姓之姻比鸳合配,似鸾鸟相鸣,皑皑素心赤求缔亲,一纸朱色洒金,上陈海誓山盟,下复此生良辰。祈君白首相携,绵延子嗣,终老一生。意儿,你答应我的……”
沈知聿抬头看,吴蔼意明显怔住了,眼眶红了一圈,不知道是湖水还是泪水,顺着瘦弱的脸颊往下滑。
“意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从那以后,吴蔼意便不再要死要活的逃跑寻死。沈知聿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她有了身孕。他时常想若不是夏至那夜……说不定父亲和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真的会美满地生活下去。
“唔……”药效很快,姜沅的脸上泛起潮红,哪怕是沈知聿不再胁制他,姜沅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他浑身瘫软,倒在榻上。
沈知聿含着姜沅的薄唇,紧紧贴上去,填满这个吻,两人的唇舌不断交缠。沈知聿微微抬头,离开这一片潮热。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沅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虽是夏日,但冷茶伤胃,如若煨了炉火温茶,长久烹煮,茶水就会变色变味。文君便用了烛火来暖,一烛如豆,悠悠地释出热量,茶香四溢。
“沈公子,讨一杯茶。”周承垂头丧气坐在沈知聿旁边。
陆叙走过来,拍了拍他,“躲这儿清闲喝茶来了,齐先生找你去呢。”
周承撇撇嘴,“为师之道,厚德载物,以身作则,教人育人。齐暮德嫖奸癸君,致人怀孕,还不管不顾,残忍至极!我才不去他那处!”
周承愤愤不平,也不嫌那茶水烫,一口饮尽。
“不是说是那小官儿污蔑齐先生吗?”陆叙奇了,“那小官儿都入狱了。”
齐暮德身为国子学的老派学究,学识渊博,德高望重。这件事情争议太大,皇帝亲自下旨移交大理寺去查,如今已经有了结论。那癸君心术不正,故意服用坤灵丸,发情受孕,想以此来勒索齐暮德。在他的厢房里,还搜出了一盒未用完的药。
周承冷哼一声,“坤灵丸里头有上好的阿胶和鹿角胶。那药用料昂贵,价钱不菲,他一个添香阁的小官儿怎么有钱买?”
“兴许是他谋划已久,特意存钱呢。”陆叙自幼跟随齐暮德学习,他虽疑惑此案,但还是下意识维护老师。
周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欲和他多言。“小人无节,我以后不会追随他了。你为他狡辩,我们同窗之谊也就到此为止!”
陆叙有些着急,上手拉住沈知聿。“你怎么看?”
沈知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他这么一问,吓了一跳。
“那癸君都死在牢里了,不是齐家人心虚灭口吗!少拉帮结派,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周承把沈知聿的手抽回来。
沈知聿想到那日姜沅义愤填膺的模样,怕是沅儿知道这个事情要伤心了。
散学之后,沈知聿把文君叫来。“身上带银子了吗?咱们去趟医馆儿。”
“爷不舒服吗?”文君急忙把荷包掏出来递给沈知聿。
沈知聿摇摇头,接过荷包,上了马车。
苏芳色的幔帐在白日就被放了下来。
姜沅头晕脑胀,只觉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热,马眼和穴口堵不住似地往外冒清液。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扯开,粘腻流水的后穴被一道炙热的眼光盯着看。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却能清清楚楚感受到沈知聿的手指在穴口打圈抚摸。
“沈……沈知聿……”那药丸滚过一遭,姜沅嗓子仿佛被烧哑了一般。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想抑制住口中的干渴。
沈知聿从姜沅泛着细汗的腰腹往上摸,指腹用力,就能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留下薄红。他指尖捻了下姜沅鼓凸的红果,整个手掌揉捏着细腻丰盈的乳肉。
“嗯…嗯嗯……不要……”姜沅不自在地往上挺腰,说出的话都带着颤儿。
沈知聿深深吸了口气,解开衣服,攥住姜沅的后颈,往自己胯下按,强迫他张开嘴巴,含住龟头。
虽然沈知聿并未完全勃起,在姜沅湿暖的口中倒也硬了个大半,硕大的龟头抵在姜沅喉头碾磨。
沈知聿缓缓挺腰,一下一下肏他的嘴。
“唔…唔…”
半勃的阴茎将他口中塞得满满当当,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姜沅闭着眼睛掉泪,连哭都哭不出声。
直到沈知聿射了出来,才将阳具从姜沅口中拔出。